牙齿咬的发麻,牙床疼痛起来,而身上的男人却岿然不动的继续折磨她。
“为什么,夜北霖,你想要什么,你尽管说,我都会按照你说的去做。”
她崩溃了,缴械投降她不是他的对手,然而得到的答案让她彻底的陷入绝望里。
“我要的不用你给,我自己来得到。”
他的声音霸气,带着一种势在必得的语调,更不给她逃避的机会,突然他的手一伸,将她眼睛上的领带扯开,突如其来的光线刺的苏碗的眼睛适应不了,她眨了下眼睛当适应眼前的光线时看清镜子里的画面时,她整个人都懵掉惊住。
似乎是故意般,他磨着两个人紧贴着的身体,牙齿咬着她的耳垂不给她逃避的机会:“满意我们之间的负距离吗?”
苏碗唇瓣发抖,几乎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夜北霖,你还是人吗?”
“不是人的话那在艹着你的是什么,或者是小东西更喜欢禁忌的玩法,嗯,等下次试试。”
特么的,她好想手里有把刀子,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他简直是比恶魔还要可怕,苏碗都忘记了哭,好想来道雷劈死身上在折腾她的男人。
似乎是不满意苏碗的态度,男人调整了下姿势,让镜子里的画面越发的清晰起来,她甚至能看见紧密贴合的部位,还有……
“小东西,是不是很刺激,还有更刺激的,乖乖的,否则我指不定更加怎么的折磨那你,或者是心血来潮一个电话过去,呵呵呵,你知道的,我很清楚你的软肋是哪儿。”
男人嘶哑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警告,他的动作加大,唇齿不顾一切的啃吻着她身上敏感的地方,舌尖游弋在她的脖子、锁骨,偶尔的咬一下,挑起她身上的火来,即使现在她腰一下没了知觉,可是他会努力耕耘,刺激她尽快好起来,有那么一天她总会缠上他的腰,和他呼应着酣畅淋漓一场。
越想,男人越激动,动作间开合也是越大,苏碗纤细单薄的身体仿佛大海里的小舟,随着他的动作而颠簸,过往他有多克制有多隐忍,此时他的掠夺就有多凶猛,霸道。
有人说欲之于爱,犹如水之于鱼,曾经夜北霖嗤之以鼻,可是当他发现一旦打开这闸门,所有的理智和意志力都烟消云散,只想就这样永远的囚在她的身体里……
苏碗羞得无地自容,闭上眼睛想做蜗牛,看不见就不要去想,反正她腰一下已经没了知觉,可是偏偏夜北霖不肯放过她,他故意弄出声音来,水渍声不绝于耳,撩的她耳朵都红了个透,他的气息包裹着她的呼吸,狂热的侵占她的呼吸里,让她无所遁形无处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