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苏碗还在瞪着夜北霖,想从他那里得到答案,偏偏夜北霖沉默是金,苏碗的心越来越不安,感觉自己触碰到了某个真相的边缘,她的手紧紧的抓着夜北霖的胳膊,指节泛白。
“告诉我,孩子流产,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中毒是谁下的?”
苏碗曾经怀疑过夜北霖,现在她感觉是另外一个人。
夜北霖看着身下满脸焦急愤怒的小女人,他眼底压抑的厉害,抬手轻轻的抚顺她额头的头发,声音很轻:“孩子流产就如林飞查出来的,你中毒时间太长,孩子已经停止发育活不了,你身体里的毒素并没清理干净,至于谁下的毒……”
“我觉得应该是潜伏在我身边的人做的,我想要你帮我找出来,碗儿,为了我们的孩子,你也要强势起来,或许你觉得我很残忍,可是不这样,你永远处于被动的位置,从那一晚你被劫持就已经被对方给算计进来,苏家,夜家,肖家,陆家……或许还有更多的人,对方布的局很大,隐匿的很深,你懂吗?”
最后一句话,隽永了万千情愫和担忧!
苏碗太善良纯净,又心思简单,对上那些心机歹毒又狠毒的人,哪里会是对手,夜北霖只能迫使她武装起她自己来,毕竟他就算是想,也不能时时刻刻把她拴自己身边。
他想,她不肯啊!
直到现在,苏碗才清楚的意识到一点,她必须和夜北霖同一战壕起来,就为了那个害了她孩子的凶手,她也必须的这么做!
“我不懂,但是你能教我吗?夜北霖,如果连你都不能查出来的凶手,可见多狡诈和阴险。”
其实她更想说的是,以夜北霖这样腹黑又狠绝的男人都奈何不了对方,甚至都不知道敌人是谁,她上能行吗?这样战斗级别的仗,苏碗突然心里发虚,她会不会给夜北霖拖后腿啊!
夜北霖脸色有点发黑,小女人这话是在赤果果的讽刺他能力不行吗?
“对方未必多厉害,只是敌暗我明,而且潜伏期太长,我之前志不在此。”所以才一时间没查出来是谁,夜北霖的解释有点别扭,他低头深深看了眼苏碗,这小女人是一有点阳光就灿烂了,竟然都讽刺他了。
苏碗被看得紧张,舌尖舔了下唇瓣,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此时看起来多么的诱人去想犯罪,当她察觉到气氛不对劲时,俯身在她上面的男人已经低头,毫不客气的攫取她的呼吸。
这一次带着点惩罚和展示能力,夜北霖仗着苏碗顾忌他的伤,除了碍于苏碗身体还没好,最后那步没做,他把能做的都做了,这导致第二天他顶着被咬破皮的下颌去上班。
这是能看见的,看不见的比如他身上伤口包扎的纱布,此时打的是蝴蝶结,后背还被苏碗偷偷用眉笔画了个张嘴哇哇哇大叫的青蛙,这是早上夜北霖去洗手间时无意中看见的,他这才想起早上看见苏碗她躲闪的视线是怎么回事了!
那个小女人,让夜北霖想起来就牙痒痒,恨不得扑倒在床上,翻来覆去的蹂躏千百遍,但也只能是想想,昨晚只是亲了,摸了,到现在她都闹性子没拿正眼看他一下,如果真想酣畅淋漓一次,夜北霖觉得还指不定怎么折磨他。
以前两个人总是僵着关系时,夜北霖倒是还能转移注意力,经过昨晚温香满怀,他突然就没有保持镇定如水的心境,尤其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独特清香,让他有种魂牵梦绕想要狠狠索取她滋味的冲动,最起码也是可以时时刻刻看见她,伸手能抱,抬头能触碰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