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忙碌的两人，秦宋轻笑一声朝柯南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打了个招呼转身离开了展位。
“哟，模特都没了还高兴呢，果然小家子气。”
惹人厌的声音响起，文昔下意识把面具扣到了秦宋脸上，杜绝其他任何人的窥视。
“金淼！”方怡然往过去，看清楚金淼后面的人后，脸色瞬间难看起来，“你们怎么跟在金淼后面？”
金淼后面那几个已经换好衣服做好造型的模特眼神闪躲，看天看地就是不看方怡然。
那几个不是别人，就是爽约的模特！
五个人一个不少，全在金淼身后！
“怎么就不能跟我一起了？”金淼挑眉，“这是他们的工作，当然是谁给钱多跟谁干咯！”
“你们这种小作坊根本用不上这么多模特。”
“金淼老娘要撕了你的嘴！”
方怡然气得半死，气金淼不要脸，更气那些爽约的模特！
她指着那些人破大骂：“一群白眼狼！我平时对你们不够好是吧，拍摄用的衣服你们要我哪次没给，请你们拍照又哪次没给薪酬！平时那些小东西小零食你们也没少拿！”
“现在跟我撂挑子了啊？不想在我锦绣坊干了你们倒是说啊，事到临头来反悔是觉得我们锦绣坊好欺负是吧！有没有契约精神了！”
方怡然每说一句，那些模特的脸色就难看一分，好几个甚至已经愧疚的垂下了头。
“你们摸摸自己的心口，有没有良心！”
金淼呸了一口，“别说这些有的没的，这年头谁给的钱多谁就有说话权。还契约精神，你倒是把合作契约拿出来看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