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对他来说不是刻骨铭心、不可以忘掉的存在，又怎么会用三个月的时间。
即使是心理医生也惊叹于傅斯年远超于常人的毅力与执着。
“傅斯年，您要知道您已经接受过一次非人的精神对待，要是再来一次，精神错乱的风险极大。”
心理医生神色严肃，慎重地告知傅斯年可能的后果。
“最坏的结果是什么？”
傅斯年沉声问道。
“最坏就是治疗失败，您会变成精神不正常的病人。”
傅斯年嗯了一声便没再说话，垂眸似在沉思。
他对于这个最坏的结果并不意外，之前找来的心理医生差不多也是这样说的。
一旁的叶清允面露不忍，他也是医生，对于这方面也有所了解，清楚这个过程会很痛苦。
作为傅斯年好友的叶清允，自然不希望他用这种极端的方式逼迫自己。
“斯年，你要想明白，这个方法会伤害你的身体和心理，你一定要选择付出伤害自己的代价吗。”
傅斯年俊眉一蹙，眸中情绪不明。
他昨天想了很多，如果他没有失忆，那他和姜柠就不会错过这么久。
也不会误以为那张背影照是姜柠的照片，珍惜了一张错误的照片许多年。
他重重地闭上一双凤眸，再睁开时一片清明，声音沙哑。
“我决定好了，就这样做吧。”
叶清允无奈地看着他，一时间心情复杂。
虽然得知这个消息时，他也很震惊，但傅斯年不是说姜柠就是他一直要找的人吗？
为什么不能一步一步慢慢来呢？
他再次劝道：“斯年，姜柠知道你要这么做吗？”
傅斯年薄唇轻启，语气淡然地开口：“她不知道，我打算瞒着她。”
如果姜柠知道他这么做，以她的性格肯定不会同意。
傅斯年一开始就没有想过告诉姜柠。
叶清允叹了一口气，“你……难道你要等到变成疯子以后再和她说吗？”
傅斯年沉默片刻。
他无论如何都不会让自己成为疯子。
他才刚刚找到小女孩，他也舍不得再次忘记他。
“不会，我不会走到那一步。”
姜柠刚刚洗完澡，换上了舒适的睡裙就侧躺在床上，看着手机。
黑发原本温顺地披散在她的肩际和背部，因为侧躺着的原因，头发顺着细腰落在大床上。
睡裙的裙摆堪堪遮住她的臀部，一双修长的腿如白瓷般透着诱人光泽，随意地交叠在一起。
有些肉乎乎的脚粉嫩可爱，让人想要将其握在掌心，好好感受一番其细腻娇软的感觉。
傅斯年在书房工作完，回到房间便看见这副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