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吗？”
“你的呢，怎么不喝了？”
“我不太需要。”程叙白面不改色，把杯子里的能量水倒进垃圾桶里：“走吧。”
黎书看到他这个举动，眯了眯眸想到什么：“杯里有东西？”
“应该是有。”当然，只有他的那杯有，她那杯没有。
她脸色瞬时就变了：“你刚才还喝了一口?”
“一口而已，对我身体没有任何影响。”他的体质多少有些异于常人，恢复能力极强，这点东西奈何不了他。
她检查了一下他的状况，摸他的脉象，确认他没有什么中毒迹象后才放下心来。
他们携手出去，服务生进来，看到他喝的杯子里能量水没了，就以为他把能量水全喝了。没有检查，端着杯子出去。
舞会里，人比黎书他们刚来的时候多了不少。一眼望去，全是人，两人牵着手往舞池去。
这时迎面而来一个女人，她踩到了程叙白的鞋子，手里的红酒又朝他身上倒去。他躲避，尽管如此身上依然被红酒溅到。
女人道歉：“对不起先生，你没事吧？”
他接受了她的道歉，但女人递过来的纸巾他没有接过。女人稍微尴尬的收了回去，可没有离去，她在琢磨着怎么完成雇主给她的任务让两人分开。
黎书挑眉，没说什么。程叙白启唇：“我去一下洗手间。”女人眼睛亮了亮，离开就好，那样子她的任务就完成了。
“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早点回来。”
程叙白低头亲她一口：“好。”他倒是要看看，那个赛门往他能量水里下东西，想对他干些什么。
他一走，她就在原地等他。人来人往。红色长裙的女人抢眼，但没有人上前搭讪。她图个清静，站在光线偏暗的角落，目光落向舞池里面四季变换的超美景象。有点期待，分开一年两人跳的第一支舞。
对于主动离开的程叙白，似乎一点都不担心。
此时，洗手间里。他把沾到红酒的风衣给脱下来，里面的黑色衬衫倒是干净的，慢悠悠清洗着。
妖孽俊美的男人漫不经心，湿掉的风衣位置对准着热风口。不会儿，风衣就吹干的七七八八，上面有清洗剂留下来特别好闻的味道。
那放了料的能量水，看来不是什么有毒的东西，而是容易让男人燥热不适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