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亲了亲他的眼角,手落在男人腰间皮带的金属扣上,轻轻嗒一声在静谧的房间里响起。
玻璃窗外面的伦敦夜景格外的美,隐隐约约倒映着一高一瘦的影子,而程叙白的气息十分不稳。
他的黑色衬衫扣子已经全被解开,靠着床头,深邃的眼睛透着一层红,额头脖颈冒着薄汗。
钟黎书抬起头,舔了舔红如樱桃的唇,又咂了咂嘴,似乎很满意他这副意乱情迷的表现。
她轻轻咬他的喉结,听他的呼吸更乱后笑意更甚。然后她停下所有的动作:“你就这样给我反省。”
那蚀骨销魂的滋味一撤离,程叙白动弹不得,可以说绝对是精神上的一种折磨。就像是她拿着逗猫棒,逗着你玩,偏偏就是不给你玩。
“我已经深刻反省过了。”他沉着呼吸:“解开,好不好?”
“不好。”
“真不解?”
“不解。”黎书瞥一眼,眸光淡淡一移:“我觉得你反省不够,继续反省。”说完她把手帕给拿回来放回包里,转身去浴室洗漱。
程叙白见她真扔下他走掉,舌抵了抵上颚,眸色透着一抹沉甸甸的危险,以及有些无奈的宠溺。
他的老婆真的太调皮了,这种折磨人的手段,不知道她怎么想出来的。
只是有没有想过,一旦绑着的野兽有机会逃脱,确定他不会打一场漂亮的翻身仗吗?
程叙白一想到黎书给他的感觉,浑身的肌肉线条绷得很紧,很是怀念那种滋味想再来一次。
她洗完澡出来往房间走,只是床边无人,有的只是被解开的手铐以及那条皱巴巴的领带。
人不在,这么容易解开?她抿了抿唇。所以,刚才程叙白是在纵容她进行所谓的惩罚?
察觉到客厅外传来动静,黎书出去,看到他站在冰箱前仰着头在喝矿泉水。
有水从下颌滑落喉结,滚入他胸膛。喝个水也这么性感,荷尔蒙爆棚。
不一会儿,程叙白放下水,目光望向出水芙蓉的人儿。黎书倚着墙,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他朝她走过来,不发一语,有些凶狠地吻下去。战火一触即燃。他在她香香的脖颈轻咬:“我要以牙还牙了。”
“......”她来一句:“冤冤相报何时了。”
程叙白笑了,手落她浴袍带子上:“这种恩怨,我不介意每天都有。”
他的老婆刚才对他真的太坏了,让他藏到那蚀骨销魂的滋味又立马收回去,次数多了对身体可不好。
“我很难受,你得对我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