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想不到,刘曼文的天才儿子会有这爱好,要是钟启泰知道了,会不会原地去世啊?”黎书随手抓起桌上的一只鞋子,啧啧了两声:“怪不得姚嘉臻貌美如花你五年都没动心,志不在此啊。”
“尽管拿去邀功,”钟元彻并没有她想的那么慌张,事实上韩家英知道这件事后他就松口气了。无所不能的韩特助必定会处理干净这件事,就算钟黎书知道了也奈何他不得,退一步讲父母知道了最后也只能妥协。
他在回来的路上已经想好了对策,大不了被骂一顿,再不济就是强行压去看病。他是继承人这是不争的事实,谁也改变不了。
“顺便说一句。”钟元彻不屑地瞥了眼她手中的鞋子:“你选的这套品味不怎么样。”
他大喇喇地打算离去,黎书忽然问道:“你之前见过我妈妈吧?”她问的没头没尾,钟元彻背影一僵,迟疑着没有回头。犹豫了一会讽刺她:“不知道你什么意思,嘲笑我的出身?”
说着就甩门而去,守在外面的钟元朗得空进来,黎书不太高兴:“你进来怎么不敲门?”
“那家伙怎么会到你房间来?”他用指节在桌上敲了敲就当敲门了,再一看桌上的女性物品,瞬间瞪大了眼睛。难不成他的直觉是对的?看似完美的二公子其实患有隐疾。
“还是你厉害,证据都被你抓到了,早就知道那小子心里有鬼,最后还是栽在你手上。”钟元朗忍不住笑出声来:“我倒要看看家长们要是知道他喜欢男扮女装会是什么态度,真是大快人心。”
“还不到时候,好钢用在刀刃上。”黎书盯着他,冷不丁冒出来一句:“大哥,我妈出事那天你有没有见过她?”
钟元朗颇为吃惊,嘴唇翕动着好一会才勉强笑了笑:“我怎么可能有机会接触你妈妈。”
黎书看着他几乎是落荒而逃的样子陷入了沉思,这两人显然知道些什么但不敢说,看样子当年的命案牵扯的不止一个人。
晚上她又回到了兰亭别序,话已经说开两个人没必要再分开睡,所以她回去前程叙白已经让佣人将她的东西搬到了自己的卧室。空间很大,她从没正式进入过这里,虽然在同一栋屋子,感觉陌生得很。
不知何时,程叙白从外面进来黎书一时间没有察觉。男人从身后抱住她的腰,磁性的嗓音落下:“老婆,你好香。”
听到这句话她便是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只没喂饱的小奶狗抱着蹭,关键是,这只小奶狗还很垂涎她的美色。黎书很淡然:“我用的洗发水和你同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