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有什么低调不低调的，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干嘛怕人知道。”程亦瑶还想说点什么，老爷子瞪她一眼，只听程叙白说道：“卧虎藏龙的能人多了去了，你见识短不知道很正常。就算你嫂子告诉你了，你能懂什么？”
“就是，我小舅妈针灸可厉害了，以为都跟你一样出去混日子呢。”晏佳比她小一个辈分，按理说不该这么冲撞她，可她就是看不惯程亦瑶装模作样的德性，忍不住要怼。
“我怎么不知道，针灸有名的是梅家，可他们家是出了名的不传外人。都说传儿不传女，自家人都学不到呢，外人怎么可能会懂。你们都说嫂子会针灸，难不成她比梅家的人还厉害！”
黎书勾了勾唇，巧了不是，她会的就是梅家三针。不过做人要低调，她答应过师傅不能轻易说出他的存在，所以没去争论什么。
“我舅妈厉害不厉害呢你早晚会知道，并不是每个人都喜欢低调的。有些人眼高手低，男朋友谈了一个月就主动甩了别人，跟完这个跟那个，国外的风.流韵事就更别了。什么画家不画家的，自吹自擂，哪来什么才华横溢。”
“小佳，你少说几句。”程老何尝不知道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当着大伙的面这样拆亦瑶的台未免太失礼，给黎书看见了也不好。
“我实话实说而已，”晏佳纵然不乐意也只能作罢了。
“说到凡尔沙大师，我在国外读书的时候有幸认识了他。不过……”黎书慢条斯理地看了眼程亦瑶：“我认识他不是一天两天了，可从来没听说过他收了程小姐这么一位学生。”
程亦瑶的脸色微妙地起了变化，随即冷静下来，钟黎书怎么可能认识大师级别的人物。“我也没听说老师认识你啊，从来没提过。”
“这还不简单。”晏佳又憋不住了，插嘴道：“认识大师的人肯定有他号码的，打过去求证下不就行了。”
程叙白看过去，黎书淡淡莞尔：“行啊。”
答应了？程亦瑶没想到她会这么轻快地应承下来，不过想想可能性不大，搞不好玩什么花样呢。就不信她还真的能联系上凡尔沙大师，跟晏佳两个人一唱一和的，随便拉个群演糊弄过去就算了，以为大家不会当面拆穿她才敢这样肆意妄为。
黎书的医术行不行，在场的订婚宴上都见过，对她说的话还是挺相信的。不过绘画方面没听说过，凡尔沙又是殿堂级别的大神，要是真认识这么有名的人物为什么只字未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