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趟,程叙白没跟着去,他吃过早餐以后,有在睡会儿养足精神的意思。
今个天气好,她往山里走,快到半山腰的时候,阿布背着孙女拄着拐杖,急急忙忙的往下走。
而背在腰上的女孩子,因为被病痛折磨,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又因昨夜发烧,至今未退,呼吸甚是虚弱,他不得不把人带到镇里医院,做常规的检查和治疗。
阿布格外着急:“你来的正好,你们进村不是开车来的,让昨晚跟着你两的那小伙子送我和我孙女去一趟镇医院。”
“什么病?”
“先天性心脏病。”
黎书替她诊了脉,还好只是发烧,心脏并无异常:“送回屋里,躺好心脏没问题,只是发烧而已,烧退了就好。”
“关键是吃了药也没退。”
“物理降温就好。”
她会医术,阿布倒是信任她,听她的话,把孙女带回屋里,放回床上。
“有酒精吗?”
“有。”
“拿来。”
拿来酒精后,黎书就教她,拿着酒精在颈部和腹股沟腋下等地方来回擦拭,额头也贴上一条凉毛巾。
做完这些:“病历拿来我看看。”
阿布本就带在身上,从帆布包里一掏出来,就递过去。
黎书翻看着,先天性心脏病按照现在的医疗水平并不难治,她的情况做手术是可以治好的。只不过,她从小体弱,上手术台的话,风险很高。在这之前,必须得把身子给调养好:“您孙女体质这么差,怎么不给她调养调养?”
“哪没有,天天熬中药给她喝。”
“你自己开的?”
“村医虽然也占了一个医字,但相比救人和害人,我们更倾向于后者。我哪敢随便给我们家孙女开药吃,那是市里医生开的药。”她拄着拐杖:“你以为我上次为啥子要跟你抢那条千年人参,不就是想挖了给我们家孙女补身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