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望想说什么,可在看到程叙白后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开始狡辩:“我不是很明白你在说什么。”
“刚才想杀我的不是你?”
他眸暗了暗:“如果我想要杀你,就不会只是用麻醉针这玩意。”他目光落向程叙白,说的像是那回事:“七爷,我并没有想杀害钟小姐的意思。不过,我的确看不顺眼她,想给她一点教训而已,你知道的,我对...”
话未说完,两人不约而同一脚踹了过去,他整个人被踹的人仰马翻。一口血,从嘴里喷出来。
一人一脚,他哪里经得住。什么玩意,阴险小人,敢做不敢当,还想表白?当她不存在?
程叙白沉着一双黑眸,如凛冬来临,六月飞雪,启唇:“在你说这些话前,该清楚一件事,我是黎书的男人。”就算是逢场作戏,他对萧望绝不饶恕,更别提他现在满心满眼全是黎书。他还要当着她说不该说的话,简直罪该万死。
他被踹一脚狼狈地在地上滚上两圈,本来就受伤,被两人这么一踹,哪能不踹出内伤。想侥幸逃过两人的追责,似乎不太可能。眼下他的属下还在与那个怪物打斗着,根本无暇来保护他,他倒是身手可以。若不然,早已经死在那个怪物手下。
“还是你认为,我是个傻子,三言两语会被你唬弄。”程叙白语速慢条斯理:“你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
萧望只觉得浑身坠入冰窖,他看他的眼神,仿佛他不过只是渺小的蝼蚁,可以绝情狠戾的一脚碾死的那种。
所以说,你孤身一人不就好了,如此让人望尘莫及不是。为什么要联姻,为什么要对钟黎书俯首称臣。
事到如今,再狡辩于事无补,就算他今晚没有死在这里,出去以后等待他的也绝对是铺天盖地的围杀。甚至是连累到伯恩集团,连累到萧家。
萧望可不想死,更不想给萧家带来灭顶之灾,他可是即将要继承集团。而眼下,看来死的不只是钟黎书,程叙白也要死在这里才行,杀念暗暗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