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她曾经接触过降头师有所耳闻,眼神好使嗅觉灵敏,恐怕也会中招。闻酒的时候她察觉到有股血腥味,而且给她的感觉阴恻恻的,说不上来的感觉,所以才迟疑着一直在端看。
陆彬喝下去了还不知会产生什么效果,蛊虫还区分心蛊或者脑蛊呢,藤术真不好说。不管怎么说还是尽早解决最好,避免出事。
晏佳毛骨悚然:“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会有这样的东西,比电影还匪夷所思。桌上的东西还能吃吗?吓死个人。”
黎书细心地全部检查了一遍,摇摇头。“邪门的东西不好找,如果不能一击致命那就白白浪费心思了。剩下的都没问题,放心吧。”
尽管如此在场的其他人还是觉得恶心得慌,一点食欲都没了。想来订婚这天喝酒必不可少,要下毒也只会放酒里而不是食物。显而易见,那个想要害自己的人已经猜到是谁了。
晏佳缩缩脖子,所以说不作不会死。这家伙要不是上赶着非要来找虐也不至于躺着中枪,谁也怨不得。
程叙白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很快又有人进来,是程家的保镖。他指了下桌上:“把食物换掉,注意别被人发现。”
那个人点点头,训练有素地开始忙碌。黎书随便挑了支唇膏对着镜子就开始涂,再用纸巾抿了一下,最后覆在杯口上面。
“把酒杯撤出去,对方肯定会检查我到底喝了没有,你让纪棠守株待兔,说不定有意外发现。”
“嗯。”
程叙白应声,没打算出去反而走到了黎书的身边,外面的宾客他无所谓,重要的是她没事就好。“刚才跟我进来的是袁家的长子,袁少为。”
她慢条斯理地嗯了一声:“他看我的眼神就好像我抢了他心爱的人一样,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他脑子不好,这事过了我让他过来赔罪。”程叙白口吻平缓,平日里总是编排黎书的不是也就罢了,嘴上不饶人。警告了多次还是不长记性,真以为不敢治他了,今天是订婚宴已经说了黎书是他嫂子还是没有礼貌。这样的事情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