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彬语塞,黎书又道:“有些人就是不长记性,马桶盖不香,舔了还想舔。”
提到痛处他就难受,他虽然没真的去舔,可男子汉背上这样的屈辱始终是一辈子难忘的仇恨。要不是发难的是钟黎书,换作别人他早就翻脸教训了。
“不识好人心,”他火得很。“下象棋你以为是打游戏,洛思得过奖的,你别自取其辱。”
“自取其辱的是你吧,多少次了还是记不住。”她语气慵懒:“我会不会关你什么事?”
“你……”他脸涨成猪肝色:“奶奶,你也不说说黎书,什么态度!”
“她是你表姐,没大没小的,你叫姐姐了吗!”陆老太都替他丢人,这个孙子一点不像大孙子懂事有礼貌,从小就和正常人不一样。父母光知道让他比赛学习,完全忽略了性格上的问题。
到了钟家又和钟洛思臭味相投,真是不可救药。“你非要转学过来的,现在是寄宿在钟家,是客人。一点不懂得礼貌,你表姐就是这脾气,受不了回陆家去!”
陆彬气到吐血,又怕真的被带回去只好闭嘴。老太太上了年纪加上大病初愈,身子虚得很。黎书想晚点给她号脉开个药方调理身子,一想起来程爷爷那边一个疗程该结束了,有空也得问问他的情况。
“你们在聊什么?”钟洛思刚才找借口回房间了一趟,不清楚楼下发生了什么。刘曼文避而不谈,关照道:“你专心点,好好表现,有没有真才实学一会就知道了。”
她知道,钟老和陆老太都瞧不上她,也瞧不上她带出来的女儿。眼下大好的机会,正好都在,让他们见识见识她培养的女儿到底哪里不好了。居然拿楹州第一千金和花魁相比,两个老不死的看着就不顺眼。
钟洛思扶了下眼镜:“知道了妈,我渴了,有果汁吗?”
“我叫佣人去榨,还有,陆彬说黎书是作弊了才考的第一名。你们学校是不是每个人都知道了?你这孩子回来也不透露一声,我就说她哪来的第一名。恰恰说明这丫头喜欢出风头呢,凡事争第一,这么好表现。”
“没有证据,都是瞎说的,”她眸光闪了闪。
“有人向教育局举报了,明天就有人来查。”刘曼文咽不下这口气:“我看她到时候怎么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