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哎呦,就是那里。”指腹压到她受伤的地方,传来的疼痛感让她哼出声。
程叙白看了看还好只是红肿没有破皮,蘸点药酒对准了肿起来的部位直接按下去。
“轻点!”黎书痛得哇哇叫,他白她一眼:“耍酷的时候怎么没喊疼,你不是很牛吗?”
说归说手上还是放轻了力道,也不知是药酒的缘故还是她心里作祟,貌似他的手指温热多了,一点凉意都没有。
她的手指下意识地抠紧了抱枕脸埋得更深了,就连耳朵都是滚烫滚烫的。
整个背部发麻,还有被他按揉的伤口,除了疼痛还有酸麻加上药酒刺激的辣,好像还有点什么说不出口。好像伤得不轻啊,按摩的时候人都在哆嗦。
道不明的感觉让她隐隐不安,本能地往后面缩。
程叙白拍了下她的腰,两只手掐住她的细腰往上提:“淤血不化开后面几天你就别想下床了,躲什么?”
“……”她也不晓得为啥子躲,下什么床。
他的手法很专业,配合着药酒按揉痛处时其实没弄疼她,只是时间未免久了点,肿了一块要按摩个没完没了吗?
“你什么时候学的散打?”他不疾不徐地发问。
“不记得了,国外歧视亚裔的情况很严重,特别看我孤身一人,受气受多了就想学了。慢慢的也学了别的东西,生活所迫为了自保呗。”黎书因为脸埋在抱枕里所有声音嗡嗡的,反而有一种慵懒性.感的味道,仿佛有根羽毛在他心上挠啊挠的。
“对了,你什么时候去的卢塞恩啊,墙上的画是那时候画的吗?”她侧过脸偷偷地瞥了他一眼:“是你自己画的?”
“你觉得呢?”程叙白不问反答,按揉总算结束了,他体贴地往受伤的地方贴块药膏。筋骨松散了黎书总算觉得背部没那么疼了,看药箱里的瓶瓶罐罐不像市面上卖的,倒像专业人士配的。
“我觉得是你画的,你很喜欢卢塞恩吧,不然能特意画幅画挂上去。”
程叙白意味深长地瞅了她一眼,看得她毛毛的,下意识地拉紧了自己的领口。
倏地,他手指碰了碰她的耳朵,惊得她差点又想躲。
“很疼吗?你耳朵怎么那么红,还有哪里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