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说……不呢?”黎书坐回椅子里,冷冷地盯着他:“姚检查官真是煞费苦心啊,可惜我是无辜的,不怕任何调查。”
从那几个突然冒出来搜她包的时候她就意识到有人给她下套了,姚嘉述现身说明了一切。
楹州最年轻有为最具潜力的检查官就是他这样?真是呵呵了。
他收回笑容表情阴恻恻:“既然大小姐这么有自信,那就尊重你的选择。先带她去搜身,尿检,凡事按程序来。”
先前的女人带她到厕所,双手抱臂:“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不劳您大架了,”黎书大大方方脱去外套。
“还有裙子,我们有理由相信你可以在包里私藏,身上也会夹带。钟大小姐,别让我难做,请吧。”
“谁规定搜身要全部脱光的?”她冷冷地盯着她,眼中冰棱四起:“身为执法人员,你就是这样办公的?”
“我怎么做事不用你教!你们这些富二代藏这些东西有什么稀奇的,哪个不碰?装什么清高,说不准是个老司机了!”女的恼羞成怒,上来就想扒黎书的裙子,被她反手一扣揪着她直接抵上厕所门。膝盖压住她的腿窝,手被反扣着,头被强迫扭向后头。
“我晓得你想立功,也想讨好姚嘉述。动手之前不妨想想,值不值得这么做。”
“你……”女的气到话都说不出来,她哪来知道钟黎书竟然是个练家子。动作干脆利落,真要动起手来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玉萍姐,我来吧。”进来的是刚才三个人中的一个,态度好了很多:“对不住了钟小姐,都是误会,例行检查是公事。”
黎书放开了那个叫玉萍的,她同事随即上去耳语了几句。
看她脸色变了又变,瞪了一眼愤愤不平摔门出去。
“钟小姐,搜身就不必了,尿检还是要的。你也想自证清白不是吗?早点完事大家都好,如果是误会说清楚就好了。”
完事后黎书又被带到了刚才的审讯室,不仅申律师在,程叙白也在。
见到她状态还算好,周身凌冽的气息才柔和了下来。
“我和姚检查官沟通过了,钟小姐,他希望你可以跟他道歉,这件事就到此为止。”纪棠习惯性地扶了下眼镜,这个月都跑了两趟警局了,都是因为眼前的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