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了再好好跟你爸解释,等会不管别人说什么都别和他们计较,毕竟人家受伤了,有气在所难免。”
“我为什么要道歉?”钟黎书不疾不徐地开口。
“你这孩子,钱家少爷伤得那么重,命都快没了,闹腾起来对你的声誉也不好。”
“你说你一声不吭地从美国跑回来,你爸已经生气了,再加上这么个事情不是火上浇油吗?”
刘曼文耐着性子跟她解释,边说边观察着十几年没见的钟家大小姐。这丫头比小时候更水灵了,亭亭玉立,外貌上对洛思而言绝对是威胁。
“阿姨都查清楚了,确定是我的错?”
“你……”
“妈,你别怪姐姐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姐,钱家跟咱们有生意上的往来,出于礼貌去打个招呼也是应该的。”
钟黎书浅浅地勾着唇,淡定地看着她,眼里闪过一丝慧黠,看得钟洛思很不舒服。
她踌躇着,声音越说越轻,咬着唇微微低头。
“你们可能有什么误会吧,解释清楚就好了。”
“黎书,钱太太平日里就是个护短的,这次事情这么大,你……”
刘曼文苦口婆心地劝说着,见她无动于衷的样子,叹口气。
美国那边定期会向他们汇报这丫头的情况,不学无术,十足十的草包。
洛思经过她这么多年悉心教育,已经在楹州的上流社会崭露头角。
这个钟黎书眉眼之间像极了她的母亲,虽上不了台面,但老爷子一贯疼爱她,加上她母亲娘家的势力,怕是个大麻烦。
老爷子病重的消息是瞒着美国那边的,韩特助当初就明确表示,送她走了就绝不会再让她回来。
刘曼文还没搞清楚钟黎书是怎么得到消息的,她的护照身份证都是被佣人收起来了,居然还能悄无声息地逃回来。
派去机场堵她的人也跑了个空,要不是出这么个意外到了警局,也许这丫头已经到了医院去看老爷子了。
本以为野丫头很好打发,不曾想油盐不进,怎么说都不听。
刘曼文还想再劝劝,却听钟黎书说道:“等我看了爷爷我会去医院解释清楚,他老人家身子一向硬朗,怎么会病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