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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温,咱们到哪了?”周子舒睡得迷迷瞪瞪,在温客行怀里抓着他衣服晃了晃头。这船一坐就是五天,老是在水上晃晃悠悠的,荡得他有点头晕。
“阿絮你醒了?快到扬州了。”温客行放下手里的书,伸手拨开周子舒脸上的发丝。
“扬州?扬州可是个好地方,温香软玉,温谷主应该很熟吧。”周子舒伸个懒腰,打掉了温客行那只往衣服里钻的手。
“额...不熟,我就只知道扬州好酒多,阿絮我带你去喝酒吧?”温客行一把搂过周子舒,埋头在周子舒的肩窝一阵乱蹭。
“好啊,温谷主带路。”
“阿絮,那个清风酒家就在前面,他家的清风酒可是招牌,诶?”温客行在前面走着,一回头发现周子舒不在身后。
“阿絮?”温客行折返回来,看到周子舒站在路中间,抬头望着河对岸的一处小楼。
“我记得天窗卷宗说,扬州第一花魁就是这扶柳轩的。”周子舒回头看了一眼温客行。
“啊...哈哈,是吗?”温客行眼神乱瞟。
“我可是记得温谷主之前在太湖的时候,跟我拌嘴,气的跑去青楼喝酒,点了好几个美人。”
周子舒提气运功,脚尖一点便到了对岸,还顺了温客行的扇子,在河对岸挑衅的冲着温客行甩开折扇挑眉一笑,翩翩公子似的慢慢摇着,扭头进了扶柳轩。
“温客行啊温客行,自作孽,不可活。”温客行咬牙切齿的跺了一脚地,赶忙跟上周子舒进了扶柳轩。
“贵人...”周子舒进门碰到个油头粉面的老妈妈直冲他跑过来,隔着五步远就闻见了那浓重的脂粉香,赶忙拿折扇横在身前挡住。
“把你们这的花魁叫来,上好酒,嗷对,还得给我这温兄选几个柔情似水、体贴入微的姑娘。”周子舒回头瞥了一眼迟来的温客行。
“诶哟温...”
“不用!”温客行赶紧拉住老鸨。“额...好酒!对,上几瓶好酒!”
“别啊,温兄舍不得?我做主,就叫4个姑娘吧。”周子舒凑近温客行耳边,拿扇子遮了两人的脸。
“韩英跟我说了,上次你在太湖也是叫了4个大美人,还喝一壶酒给个金豆,今天怎么这般小气?”
“不是...阿絮你听我说...”温客行伸手去拉周子舒,却被他轻巧躲过,转身上了二楼。
温客行头一次觉得青楼的姑娘如此不懂风情没有脑子。
“周公子~你酒量可真好~”那鼎鼎大名的花魁此时就依偎在周子舒身边,一双纤纤玉臂搂着周子舒的胳膊,汹涌的波涛紧紧的贴着。
“温兄怎么不喝?嫌姑娘伺候的不好?”周子舒放下酒杯,冲着温客行挑了挑眉。
“阿絮...”
“二位姑娘,我这温兄可不是不晓风月之人,你们有什么能耐可别藏着掖着,得使出来让温兄高兴高兴。”周子舒拿嘴接了旁边花魁递过来的酒杯,那叼着淡金色酒杯的嘴唇叫酒气氤氲的红艳,一仰头芬香的酒液顺喉咙而下,吞咽的动作带着喉结滚动。温客行张了张嘴,抬头又对上周子舒那带着几分笑意的眼神,正盯着自己的窘样。
“你们这酒,喝了怎得这般暖?”
周子舒外衣半褪挂在肘间,拽了拽领口,露出一片蜜色的胸肌。
“公子~瞧您这话说的,这儿可是青楼,我们的酒都是拿上好的鹿鞭泡的呢。”
温客行打进门一直盯着周子舒,旁边姑娘给他倒酒他看都不看就一口干了,然后继续恨恨地盯着周子舒身上那些乱摸的手。
现在周子舒一说,他才发现小腹确实有些热。
温客行看着周子舒扯歪的领口,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
“阿絮...”温客行扒拉开一个劲往他身上凑的几个姑娘,绕到周子舒身边,把身段软的像水的花魁也扒拉开。
“诶,温兄不喜欢,我喜欢啊,瞧人家这身段,听人家这...”
“都出去!”温客行猛力一拍桌子,吓得屋里几个姑娘赶忙跑了出去。
“怎么,姑娘伺候的温兄不舒坦?”周子舒侧过身来,一只手撑在桌上托着腮,忍笑看着温客行。
“阿絮...我知道错了,我那次去青楼什么都没做,她们都喝醉了我能干嘛啊...我的好阿絮...”
“我瞧温谷主这一脸娇羞,倒是比花魁还诱人些。”周子舒拿扇子抬起温客行的下巴,上下打量着。
温客行本就长得漂亮,眉眼生的浓艳又大气,叫人看了就挪不开眼。再加上他又故作一副可怜相,直惹得人心疼又心痒。
“周公子~那我来伺候你,保证比她们伺候的好。”温客行赶忙斟了酒,拿起酒杯凑到周子舒面前。
“看来温谷主没少来这种风月之地,这动作熟练的很啊,别人喂你好多次吧?”
“没有没有!这不是现学现卖吗~”
“那我瞧人家楼下几个姑娘还坐在客人腿上的...”
', ' ')('“我坐!我坐...”
“还嘴对嘴喂葡萄...”
“呜呜呜(给给给)”
“嗯~不错,这葡萄甜。”
周子舒一手搂着温客行的腰,一手摇着折扇,倒真有几分老道嫖客的意思。
“酒。”周子舒一抬下巴,叫温客行添酒。
温客行眼神一转,倒了杯酒,一口喝进自己嘴里,捧住周子舒的脸,对着那红艳艳的唇吻了下去。
周子舒愣了一下,不啃张嘴接,想着温客行刚才在路上还吃了核桃没漱嘴。
“阿絮!”温客行一口酒没喂进去,倒是都便宜了周子舒的衣领。酒液顺着脖子流下去,从胸肌中间没入衣裳。
“你刚才吃核桃了。”周子舒抬手擦擦嘴。
“...阿絮你衣服湿了!我帮你脱了吧!”温客行不等周子舒答应站起来一把抱起周子舒,往里屋走去。
“喂!温客行!你放开我!”
“我不,阿絮你衣服湿了,不脱会着凉的。”
“脱了才着凉!你少蒙我!”
“不会,脱了我给你暖,我热的很。”
温客行扒,周子舒挡。两个人乒乒乓乓的闹了好久,温客行的外衣被周子舒扔到了窗口,周子舒的外衣被扔在了底下,里衣被温客行扯到了手腕上堪堪挂着,腰带也叫温客行拽走,亵裤也被脱到了膝上。
“温,客,行!”
“诶,在呢。”温客行舔舔嘴唇,看着躺在床上被闹的呼吸急促的周子舒。许是刚喝了鹿鞭酒的缘故,周子舒脸颊微红,嘴唇湿润,两眼透着水光,就那么湿漉漉直勾勾的看着温客行。
“阿絮,我发现这花魁名不副实。”
“什么?”
“没有你万分之一勾人。”温客行脱衣上床,一手搂住周子舒的腰,一手从背后绕过按在周子舒的后颈。
两个人嘴唇碰撞,谁也不让着谁,温客行吮,周子舒咬。若是有外人在场,一定要称赞一句好一套唇舌功夫。
温客行的手也不老实,搂着周子舒腰的那只手一路下移,捏了一把周子舒的屁股。
“周首领练功的时候大抵是万分认真的,瞧这屁股,紧实有力。”温客行爱不释手的揉来捏去。
“温谷主也不赖嘛,比那几个姑娘的屁股还翘。”周子舒也解了温客行的腰带,一双手用力抓了抓那隐秘的两瓣肉。
“啧,阿絮,你这样我可忍不住。”温客行撑起身子,看着身下衣衫不整,双目含春的人。
“那温谷主,你是只对我把持不住,还是对那些姑娘也把持不住?”周子舒屈膝,用大腿顶了顶温客行的下面。
“嗯...当然是只有你。”温客行一把扔开周子舒身上剩下的几件衣服,低头去吻。
周子舒抬手环住温客行的肩头,伸出舌头去勾,一只脚环到温客行的后腰,用脚趾脱下了温客行的亵裤。
“阿絮...”温客行的吻从周子舒的嘴角一路滑到脖颈,如饥似渴的吮吸每一寸皮肤,嗫咬每一块软肉,留下星星点点红痕。
“呼...温客行,以后再敢来青楼,我就阉了你...”
“怎么会,青楼的这些庸脂俗粉怎么能跟你比?”
温客行的舌尖舔弄着周子舒身上的钉痕,这几个钉子被取了以后,这些疤痕也变得极为敏感,每次两人在床上胡闹,温客行舔到这些疤痕,周子舒都要咬着唇抖一下,今日也不例外。温客行每舔一下,周子舒的呼吸都会更重一些。
“你...变态,舔这里干嘛...”
“书上说,涎水能疗伤,我这是在帮你治病。”温客行按住周子舒要去推他的手,嘴唇转到了胸口那红艳的小豆。
“嗯...这里,不用疗伤了吧...”
“我多舔舔,看能不能给阿絮舔出奶水来。”
“鳖...孙...呜...”
温客行的牙齿轻轻咬住那颗小红豆,提起又放下,玩得红肿不堪,周围都嗫咬得发红了,又伸舌头重重的舔过,碾得那颗小豆的主人直发抖。
“刚才是谁勾我,嗯?”温客行的手向下面摸去,舌头却顺着胸口往上走,舔得一路水光,最后吻在了周子舒半张着的嘴上。
“没有...你...呜...”周子舒被身下那只手揉捏着,心里忍不住喟叹不愧是盘核桃的人。
“是谁,叫花魁搂着喂酒,还叼着杯子冲我笑?”温客行咬住周子舒红艳艳的耳垂,含进嘴里连吮带舔,鼻息滚烫钻进耳孔,叫周子舒忍不住想躲。
“还躲?”温客行轻轻咬了他一口,手里的动作又快了许多。
“呜...慢一点...好热...”周子舒让快感冲得头昏,身上衣衫凌乱,原本竖起的头发也早就散落开。
“谁叫你听了吴侬软语就喜不自胜,一杯接一杯的叫人给你灌了这一肚子黄汤。”温客行捏了一把周子舒的屁股,又在他肩头咬了一口。
“你..
', ' ')('.你也喝了...”周子舒眼中水气迷蒙,半睁着去瞧温客行,又娇又嗔的眼神看得温客行小腹火起。
“还不是让你气的。”温客行把自己的火热贴在周子舒的上,两根燃烧的欲望把彼此烫了个激灵。
“这里...没有东西...”周子舒咬着下嘴唇,歪过头不敢看他。
“有,等相公给你弄出来就有了。”
“你!啊...别...你慢点...好烫...”
“慢?上次你说让我慢点,我慢了你又要拿屁股夹我摇我,我可再也不信你了。”
“呜...太烫了...要射了...”周子舒被温客行压着肩头,被欲望冲得浑身发抖却又躲不开。
“那就射出来,好叫相公拿你的精水用。”温客行含住周子舒的下唇,重重的舔弄着、吸吮着,直到周子舒实在受不了,喉咙里呜咽一声射在了他手里。
“瞧瞧,这不就有东西用了?”温客行把手伸到气喘吁吁的周子舒面前,笑着亲了他一口。
“无耻...啊!”周子舒有气无力的瞥了他一眼,骂他的话还没说完,那只手就借着他股间的湿滑探进了密道。
“啊~阿絮里面竟然已经湿漉漉的了,倒是像小书上说的女子。”
“胡说...八道!嗯...”周子舒皱眉,身下的小口又叫那浪荡客塞进了一指,搅弄的淫声阵阵,水声四起,羞得他恨不能拿东西捂住自己的脸。
“阿絮,我的好阿絮。”温客行捏住周子舒的下巴,膝盖顶开周子舒的腿,分成门户大开的模样。
“真是如天上神仙一般俊的身子。”
“你...那你就是...”
“渎神的邪魔,叫你这神仙尝了人间情事,就流连不肯回。”温客行笑着吻他,手指在甬道里揉按,揉得汁液横流。
“呜...慢些...别按...”周子舒难受的抓着温客行的肩头,忍不住仰头露出那段漂亮的脖颈。
“口是心非,分明按得你舒爽得很,瞧瞧,刚射过就又立起来了。”温客行搂住他的肩头,一个一个吻落在他脖颈上。
“不...别再加了...好撑...”周子舒嗓音里带了些哭腔。分明不是第一次做这档子事,也知道温客行的尺寸远比三根手指要粗些,他还是怕。
“阿絮,我的好阿絮...”温客行闭上眼拿脸蹭着周子舒的下颌,像一只撒娇的猫。周子舒伸手去摸他的脑袋,他还歪过头在周子舒手心里落下个吻。
温客行抽出手指,拉高了周子舒的双腿,身下雄赳赳的家伙顶在那张粉嫩漂亮的小嘴旁。温客行握着自己的家伙,一下一下拍在那小口上,粘了那粘液,裹得水亮。
“你...别玩了!”周子舒羞愤的抬头看他,那种猎人都弄猎物的感觉...真叫人羞耻。
“遵命!”温客行一下捅了进去,捅得周子舒前端一下又喷射出了精液,软了身子,抖着直喘息。
里面火热非常,估计是鹿鞭酒的缘故,平日里热情的软肉今日可以称得上疯狂。前端刚射完,后面还敏感得很,一波一波得绞得温客行浑身冒汗。
“阿絮...别这么紧,我要是一下交代了你还怎么爽?”
“你...你要是...不行...就换我...啊!慢,慢点!”
温客行端住周子舒的两条长腿,身下用力的捅进去,一下一下又快又重,磨着里面那块小肉,磨得周子舒神志不清,只能眯着眼张着嘴巴失神。
“换你?不可能的阿絮,你就乖乖躺着叫我相公就行了。”温客行两根修长的手指弹进周子舒口中,搅弄着他的舌头,晶莹的涎水从唇角流出来,衬得身下人更淫靡。
“不要...不要了...好烫...温客行...”周子舒满眼含泪,说话带了鼻音,泫然欲泣的样子叫人好生心疼。
可是他下面的小洞却努力的吞咽着,温客行抽出来还要不舍得挽留。身上到处斑斑点点的红痕,嘴角还流着爽过了的口水,嘴唇也叫温客行吻得有些红肿。这幅泫然欲泣的样子,温客行不觉得心疼,只觉得下面硬的发疼。
温客行没听他的话,反倒是动作更快了许多,也更重了许多,一下一下都撞在最深处,撞得周子舒青丝披散,爽得眼神涣散。
“阿絮...阿絮你好热啊...好爽...”温客行含着周子舒的唇,不许他再咬着嘴不肯呻吟出声。周子舒也无暇分神去管自己是不是像那些勾栏小倌一样浪叫,他只知道自己要忍不住了,又要射了。
“温...呜...要射了...不要...你...出去...”
温客行吻住周子舒的嘴,不许他再拒绝,身下重重的插入,整个抽出,每一下都撞击这那块敏感之地。
周子舒再也受不住,咬着温客行的唇抖着身子又射了出来。后穴也跟着绞紧,绞得温客行也低吼一声尽数射了。
“诶哟...那两个公子好生俊俏的!你们能进去伺候真是好福气。”
“嘁,有
', ' ')('什么用,我告诉你他俩的眼神根本就不对,你见谁兄弟两个来喝花酒,不瞅花魁瞅对方的??”
“啊?花魁都入不了眼?”
“瞧你那没见识的样,我跟你说那个白衣公子,啧啧,叼着杯喝酒的样子可真是比花魁勾人!”
“那那个青衫公子呢?”
“他啊,他就一直一副要吃了我们的样子,根本都不正眼瞧我们,俩眼睛跟黏在那白衣公子身上一样。不过模样倒是俊!”
“诶,你们说他俩...谁在上面啊?”
“要我说还得是白衣公子,他会勾人,那青衣公子叫他勾的三魂没了七魄!”
“瞎说!我觉得是那个青衣公子!他眼神太凶了,要是他拿那个眼神看我,诶哟我腿都要软了...”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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