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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沉就像她哥哥,从小到大,他都和煦的像春日的朝阳,他长得很斯文,不会生气,不会骂人,不会哭,甚至连脏话都不会说,无论何时何地见到她,嘴角都扬着淡淡的笑,就像春风一样温暖。
和他一起做那种事情,感觉总是有点奇奇怪怪的……
男人坐在沙发上看了她很久,见她一直都没有下一步的动作,“算了吧,回去睡吧”
“不……”顾相宜咬着嘴唇吐出了这一个字,他们是夫妻了,她必须得过这一关的,要不然他以后肯定还会做出比自残更恐怖的事情的,不可以这样对寒沉。
她迟疑了这么许久,还是听话的跪在了他腿下,男人光是看见了这一幕,嗓子就有些发紧了,重重的咽了下口水,连手指都不自觉的轻微的颤动了一下。
她伸出了细软的手,解开了他身上裹着的浴袍,肿成了紫色的硬物立刻就跳了出来。
这是顾相宜第一次看见活生生的鸡儿,这个东西好大啊,粗壮得甚至都快如她的手臂一般了,周身缠绕着青色的筋,有些还突突的跳动着,冒着热气,最顶上的那个小孔已经开始分泌出晶莹的液体了。
她又抬头看了一眼他,他的脸明明长得像书里走出来的儒雅君子,下面的这个东西,为什么会这么大的,要是改天,他……他像小黄片里的那样,把这个东西塞到她哪里去,她肯定会疼死的。
寒沉也是第一次正式在她面前裸露出下体,这个女孩,从小跟在他身边一声一声叫他寒沉哥哥的小女孩,被虫子咬了都会哭的女孩,现在就跪在他的胯下。
光是这样的刺激,让他鸡儿的肿胀程度又增加了一分,他已经憋得发发疼了。
顾相宜伸出了手指,调皮的轻轻点了一下这个巨物,鸡儿晃动了一下,寒沉闷哼了一声,立刻捏住了她的手,“调皮,不可以这样,很难受,我会死的,握住它”
他捏着她的手,握在了自己梆硬的鸡儿上,软软嫩嫩的小手包裹上来的那一刻,寒沉眯着眼睛长吐了一口气。
好烫啊,又硬又烫,外面明明是一层软软的皮,里面的东西却硬得像一根铁。
她学着小黄片里的样子,握着他的鸡儿上下撸动着,见他坐在沙发上,一直都没有阻止,也没有纠正自己,就知道自己应该是让他很舒服了。
可是手中的肉棒子,不仅没有丝毫缓解,好像还越来越烫,越憋越紫了。
她就像一只软软萌萌的猫,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一下上面的头,这一瞬间的湿软就像一道闪电,男人浑身的神经都抽搐了一下。
“刚才说过了,不可以这样……”寒沉声音低沉,嗓子都有些哑了,他在忍耐,用所有的力气在控制着自己想把把她按在沙发上狠狠的肏一顿的欲望,逼着自己不要冲动,不能再吓坏她了。
寒沉很爱干净,他这里除了一股雄性独有的麝香味,并没有其他的味道。
顾相宜哽咽了一下,握着手里的东西,给了它一个吻,伸出舌头,慢慢的撩动着紫红色的蘑菇头,沿着上面的沟壑一圈一圈的舔舐着。
男人发出了细碎的呻吟,全身放松,靠在了沙发上,这小丫头片子,看来小黄片没少看啊!
她舔了一圈,他梆硬的鸡儿头上都沾满了她亮晶晶的唾液,最后学着小黄片里的女人们,张开嘴巴将整个头都包裹了进去,但是他太大了,仅仅一个头就将她的小嘴撑得很开了。
男人伸出了手,摸了摸胯间毛茸茸的脑袋,声音沙哑,裹着浓厚的情欲,“相宜,把头抬起来,看着我”
顾相宜顺着他的话,抬起了头,男人看着她,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他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抱她的男人,比她爸爸抱她还要早,连她的名字都是他给她取的,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顾相宜,乖巧,软萌,安静,调皮,没事就喜欢坐在窗前发呆,穿着浅色的裙子在颜料堆里画画,海藻般的长发,就是他养出来的,温婉大方的大家闺秀。
他们结婚三年了,她不同意,他就没舍得碰她,但是现在,她主动,主动的在取悦他,捂了三年的石头,终于捂化了!
就是这样的女人,竟然会看小黄片,看就算了,还买了工具自慰,现在跪在他胯下,那张爱哭爱撒娇的嘴被他尺寸惊人的鸡儿撑得满满的,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他,她眼角的那颗泪痣都让人多生了几分凌虐的欲望。
“相宜……还记得小时候哥哥怎么给你舔的棒棒糖吗?动一动……”
动,你这么大我要怎么动啊……顾相宜嘴巴都被这个东西撑得有点酸了,也听了寒沉的话轻微的活动了一下,但毕竟是第一次,刚刚动了一下,牙齿就不小心重重磕了他一下。
这剧烈的疼痛,让男人呻吟出了声,一下没守住,憋足了的欲望全部喷了出来,女孩闪躲不急,被他射了满满的一嘴,从嘴角溢出来,乳白色的精液糊得下巴上,脖子上到处都是。
被呛得趴在地上猛烈的咳嗽,眼泪都要咳出来了。
“相宜……”男人立马顾不得收
', ' ')('拾自己,立马起身去扶她,拿身上的浴袍慌忙的帮她擦着脸,“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没控制好……对不起,对不起,没有呛到吧,快吐出来”
顾相宜咳了好久才平息了下来,虽然他已经给她擦得很干净了,但还是黏黏的,一股浓厚的精味包裹得她死死的,还有不少他射得太远了,直接从喉咙里滑了下去。
看见他满脸都是愧疚与心疼,顾相宜冲他扯了个笑脸,“没事,我没事,是我不小心咬到你了,还有就是……有点甜”
原本还担心她会生气的寒沉噗嗤一下就笑了出来,但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这小丫头看了一眼他胯下还滴着白浊的鸡儿,道,“寒沉,小黄片里的有些男人都没你的大,但是他们都可以好久的,没想到你只是中看不中用啊”
什么?中看不中用?是你先咬了我一下!你失忆了啊!
任何男人都受不了这样的话的,即便是像寒沉这样温婉如玉的人,也不能忍受自己的老婆对自己性能力的质疑与挑衅,更何况这才刚刚开始,根本还不算个开始,我……我被嘲笑了?
“但是你也别灰心啊……呵呵呵呵……”见他脸色不太对,顾相宜赶紧安慰了一句,“中看不中用总比连看都没得看的好吧,我不会嫌弃你的,呵呵呵呵……我去洗洗睡了”
怎么能嘲笑寒沉哥哥呢!真的是!小丫头跑了,寒沉先生还站在原地木讷的笑了,小东西,迟早有一天你会知道什么叫中看不中用的。
这几天,寒沉的心情都特别好,每天都起得很早,变着花样给她做早餐,就算是在公司脸上都止不住的笑,晚上回去的也很准时,有工作的时候就工作,没有工作的时候就坐在画室里静静的陪着她。
她就是仙女,他亲手养大的仙女,穿着鹅黄色的长裙,披着海藻一样的长发,发间只别了根鹅黄色的发卡作为装饰,拿着画笔,全神贯注的在画纸上描绘着。
“这是……冰岛的极光吗?”寒沉看见她画里的东西,静静的笑了笑,“你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是在网上看到的吧?等我忙完这段时间,带你去欧洲旅游”
不是的,她曾亲眼见过的,那个离北极最近的地方,一望无际的冰原上漫天炫彩,从南极到北极,从大海到雪山,她都曾亲眼见过的,和那个男人一起,那个叫连泽的男人,这三年,她就在这间小小的画室里,将她们曾经一起到过的地方全部都画了出来,一共九十八幅。
“寒沉……”顾相宜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你可以借我一点钱吗?我想办个画展,你放心,等我办完画展,我就再也不画画了,我出去找工作,一定会还给你的”她一毕业就和寒沉结婚了,没有工作过一天,手里一点积蓄都没有。
“说什么呢!傻丫头!”寒沉轻轻的刮了一下他的鼻子,“我们结婚了,我们是夫妻,没有我的钱,都是你的钱,我赚的钱全都是你的,为什么突然想办画展?”
“就当是给过去的告别吧……”连泽,过去的你缠绕我了太久太久了,既然我们如今天各一方,我也有了自己的家庭,等我办完这个画展,向这个世界展示了我们最后的痕迹,我就该彻底放手了,开始出去工作,开始和寒沉过全新的日子。
这一连三五日太阳都很好,阳光像金子一样的洒在脸上,像预示着一种新生,顾相宜和苏蜜一起定了画展的地方和时间,总算是搞定了一件大事,全身心都很放松。
尤其是苏蜜,全程都惊讶得合不拢嘴,“我的天哪,我记得寒沉是白手起家,没想到这么有钱,一百多万说拿就拿啊,你就算这辈子都不工作他都能养得起你,可得对人家好点”
“我已经对他很好了,不哭不闹不吵,还没有婆媳矛盾,没有给他家庭生活添堵”
苏蜜抽了一下她的头,“我不是说这个,你们……床上关系发展得如何了?有进展吗?”,顾相宜思考了一阵,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有吧”
“那……”她指了指路边的一个情趣内衣店,“去看看?挑一件寒沉喜欢的?”
“我去哪里干什么啊!”
“人家给了你一百万额,开一个莫名其妙的画展,还是为了前男友开的,用你老公的钱来祭奠你前男友,你的良心不会痛吗?我知道你是为了给过去的自己一个交代,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三年了,要是寒沉知道了,他肯定会难过的”
“他不会的,我从小就认识他,我们之间的关系不是那种关系”
“你们结婚了额大姐!不管你们从前是什么关系,结了婚就是法律都认可的夫妻关系!夫妻之间在乎坦诚,回头要是寒沉问起来,你这些画都是什么意思,你怎么办?骗他啊?”苏蜜小姐姐翻了个朝天的白眼,继续说道,“你既然想放开过去,开始新生活,就听我一句劝”
“今天晚上定好了画展,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然后把办画展的原因也告诉他,告诉他你要告别过去了,和他重新开始,然后点几支蜡烛……喝点红酒……吃点牛排……听点小歌……”她一边说一边把她往情趣内衣店里推,“再挑一件好
', ' ')('看的睡衣……既告别了过去,又不影响现在,不就成了吗?”
苏蜜说的有道理啊,既然迟早要和寒沉成为真的夫妻的,那么,这倒是一个绝好的机会,顾相宜想了想,还是红着脸跟着她走了进去。
她们在店里看了好久,苏蜜这个死人,硬逼着她挑了一件基本上没什么布料的,内衣就是两个三角形,内裤就是一条绳子,外面还套了一件黑色的薄纱……
回到家,她先美美的洗了个澡,把自己打扮得香喷喷的,然后穿上了那件让人血脉喷张的睡衣,外面套了个日常穿的小裙子,找了几支蜡烛出来。
牛排啊……我也不会做牛排,要不然叫一个外卖吧。
她坐在餐桌前刚拿出手机,寒沉就发来了微信:今天晚上约了客户吃饭,不在家里吃了,自己叫外卖或者出去吃吧,乖。
啊……他不在家里吃了啊,也行吧,那就省了吃饭这个环节了。
紧接着她又收到了一条短信,是一个很熟悉很熟悉的号码,熟悉到看到这个号码的一瞬间,眼泪就夺眶而出了:我的小画家,我来江城了,想第一眼见到你,我在鹿尾,过来和我吃顿饭。
连泽,是连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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