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洞里干了一炮,周成东没有带女孩回家,而是去了最近的旅馆,他抱着女孩去开房时,外人投来不怀好意的目光,以为他老牛吃嫩草。
进了房间,周成东将女孩扔在床上,他脱了鞋,跳到上面。
“你还想干嘛?”白芷已经很累了,她刚刚被男人奸了一次,毫无抵抗力。
“干你。”周成东掐住女孩的下巴,他将胯部对准女孩的嘴唇磨擦。
“我不,好恶心。”白芷憋住呼吸,男人的裤裆很热,她闻到一股子腥臊味。
周成东抓住自己的皮带,他大力解开,纯黑的内裤露出来,中间隆起一大坨。
“想舔吗?我记得第一次你可是贱的很,抓着我的吉巴吃,”周成东粗俗地挺着隆起杵到女孩的嘴唇边磨擦。
“滚。”白芷还能闻到自己的味道,她真想不到男人变态到了这种地步。
周成东不顾女孩的抗拒,他将姓器掏了出来,紫黑的姓器弹出的瞬间,粗壮的尺寸覆盖了女孩整张脸,他握住捋动,女孩害怕地闭上眼。
白芷被男人强迫舔吉巴,她再抗拒也没用,因为她不是男人的对手。
“把嘴巴张开,舔!”周成东握住巨炮,鬼头抵在嘴唇上,他忍住爆曹的冲动,耐心地往小嘴里挤,可女孩就是不张嘴。
白芷张开眼,眼前巨炮雄浑粗长,狰狞丑陋,他盯着说:“我才不舔。”
女孩不张嘴,周成东有的是办法,他握住巨根“啪啪”打在嘴唇上,马眼分泌的黏腋甩在脸上。
鼻间全是浓郁的腥臊味,白芷还是不想嘴,她瞪向男人。
“到底舔不舔。”周成东握着器根狠狠地抽打女孩的简单,分量十足的胫身将女孩脸蛋打出红印,黏腋糊满了嘴唇。
白芷屈辱地张开嘴,男人饱满的鬼头立即揷了进去。
“嘶!搔碧!”周成东看着胯下自己紫黑的姓器玷污了诱红的小嘴,他姓裕旺盛,鬼头猛揷进去,戳到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