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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舔干净了就给她满足,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上一次女孩儿被喂饱了,他却还饿着。
这是债,女孩儿得还了才行,今日里,他没纾解,女孩儿休想得到满足。
估摸着别院差不多要到了,趁着女孩儿迷糊,他又补了一次催情药,这一次就不止是抹在穴口了,还被手指在甬道里的软肉上也抹了个遍。
阿樱不知道他心底想法,脑子迷迷糊糊一片,身子被掌控着随他摆弄,被勾起一浪一浪的情潮
世子,到湖边了。忽而有侍卫回禀,陌生的男声传来,在阿樱混沌的脑子里辟出一片清明,她身子猛地僵住,羞耻地要疯了。
这一路上,她叫得那么大声,他们肯定都听见了,这让她怎么做人
她不想下车,只恨不得车里有个缝,能让她钻下去再也不出来。
程云洲也没想着第一次带女孩儿出来,便把什么都做尽,他笑着换下自己身上早就被打湿的衣物,又在女孩儿羞耻地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用力扯开了女孩儿身上的衣物。
啊!衣物落地,全身只剩下胸前肚兜和脚上足衣,阿樱惊叫着蜷缩成一团,气呼呼瞪他,你、你做什么呀?
这衣服湿漉漉的,再穿下去阿樱可要受凉了,我会心疼的。程云洲先把女孩儿身上擦干,又拿出自己的一件宽大外袍,把女孩儿的娇躯给裹得严严实实的,我抱你下去。
阿樱惊得说不出话来的时候,程云洲已经把她抱了出去,阿樱只觉得所有人都在看着她,都知道她如今赤身裸体,都知道她被玩弄到
被人窥视的感觉,刺激的阿樱腿心一热,又有汁液渗了出来,阿樱紧张极了,急忙夹紧了腿,深怕被人看到。
骚阿樱这是又湿了?她正紧张的时候,程云洲却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调笑,怎么水这么多?是骚穴痒的厉害了?
不是,没有不要这样说她
啊啊好羞耻可是、可是她好像真的痒了,身体也热了起来,最热的还是腿心里,又烫又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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