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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药(微h)
初见这女孩儿,是在霍城,她年纪尚小,身边无人跟随,崴了脚吚吚呜呜像个小猫一样哭着,杏核眼里眼泪一大滴一大滴的落下,一点不像是娴雅的大家闺秀。
可却让他心生怜意,即便急着赶路,依然为她停驻,挥退了要帮忙的侍卫,把她抱上自己的马车,仔细询问了后,还亲自把人送到家人身边。
第二次见是在京城郊外,上巳节踏青,她杏核眼弯成了月牙,酒窝里盛满了笑意,甜得让人心尖发痒。
第三次是在京郊观澜寺,她拧着眉气呼呼和人争辩,他听不到声音,却能看到她的模样,像是张牙舞爪的小猫,可爱得让人发笑。
每一次见,他都想这,若是能搂进怀里就好了,最好能再亲一亲她,才能缓解心底生出的悸动。
只是她还小了些,他虽不是什么好人,却也不是禽兽,便想着再等等,等她再长大一些。
直至前些时日,祖父与他谈起朝中形式时候,也明示他该娶妻了。
程云洲便明白,这是有人在打他婚事的主意,早些定下,免得迟了被人利用。
所以才做出松口又没完全松口的样子,想看看这赏荷宴上,会跳出什么牛鬼蛇神。
他本是想着,这次赏荷宴之后,便去见见女孩儿,问一问她愿不愿的。
着实是没想到,会在赏荷宴上看到她的身影,更是没想到,不过是一转眼的工夫,她便遭了人算计。
把她从那婆子手中抢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被灌醉了,且那下手的人,还给她喂了情药。
其实喂了情药也不打紧,寻了大夫来开点药,解了这热邪就好了,但
一只手握着女孩儿挥动的皓腕,一只手抚上她纤长白皙的脖颈的时候,程云洲想,他果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即便装得再像,本质上也不是的。
比起寻大夫来,他更愿意亲自为她解了这热邪。
毕竟,她今日肯来这赏荷宴,心底便是愿意跟了他的。
一边儿脑子里冷静想着这些,一边儿心尖发烫,往日握笔持枪的手顺着她的纤白细长的脖颈往上,拇指指腹在她凝脂般的脸颊上轻抚两下后,手指滑入青丝里,扣住了她的后脑
早就在心间鼓噪不已的贪婪欲望喷薄而出,没有半分犹豫,他便噙住了那柔软的唇,流连不去。
唔,果真如臆想过的那般甜。
他很快便不满足于只在唇边流连,虽然之前不曾与人有过这般的亲昵,此刻却无师自通,撬开了女孩儿的唇,探入了内里,放肆扫荡,汲取更多甜蜜。
之前握住女孩儿皓腕的大掌也探索着,抚上了尚且小巧玲珑的娇乳,隔着衣物恣意揉弄,时轻时重,时急时缓,让女孩儿的口中也随之溢出时高时低的娇吟声。
只是那娇吟声,有一大半儿都被他堵住了,泄露出去的便只是一声一声的闷闷的呜咽。
阿樱本就身上燥热难耐的,又被他这般夺去了空气,从未被人亵玩过的娇软上,更是传来陌生的感觉,阿樱便挣扎了起来。
却根本无法挣脱程云洲的钳制,反而越是挣扎,便越是被压制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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