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槐犹闭着双眼,她的双腿还在无意识地摩擦,身体里像是突然有了一个巨大的漩涡, 现在必须要用什么东西填充一般,让她感到难受,甚至嘤哼出声。
林殳意站在原地,她双颊也变得绯红,像是上好的葡萄酒在灯光下折射出的那抹绚丽的颜色一般。她现在也在忍耐,忍着就趁着此刻不顾一切就在原地扒光许槐的衣服,然后让她在自己身下哭出声。
“给你弹琴听,好不好?”林殳意呼出一口气,眼里似乎有波光,看着跟前的人开口说。
许槐听见她的声音,终于睁开眼睛,她那双黑漆漆的眼睛里此刻写满了不可置信。
这,这算是什么事情?你摸了我,又亲了我,裤子都脱了一半,你现在给我说,你要给我弹琴?许槐也忍住了,忍了好久才没问林殳意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她深吸一口气,望着眼前衣衫同样不怎么整齐的林殳意,开口道:“这个时候?”她微微歪着脑袋,双肘撑在光滑的钢琴后盖上,许槐因为跳舞,身上的线条就比旁人要好看几分,现在做出这样一幅撩人的模样,第一个把持不住的就是林殳意。
她从一只小天鹅,变成了天鹅精。挑动着人心底最深的欲望,令人沉迷上瘾。
她轻咬着下唇,“那我怎么办!”她像是在抱怨,又像是在撒娇,而那双眼睛,则是不高兴地看着林殳意。
林殳意先在被她看得这一眼,心里原本冒着的火像是被人泼了一桶油,现在烧得更厉害了。她觉得口干舌燥,舔了舔自己的唇,发觉上面似乎真发干了。
“听我弹……”林殳意顿了顿,她家的小天鹅,三年不见,似乎真有些地方变得不一样了,差点就要她忍不出来。“或者,你去跳舞。”她眼睛望着许槐腰间还没有任何遮挡的小蛮腰,似乎觉得有些意犹未尽,再一次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许槐是变了不少,可在林殳意这样的视线下,她仍旧会觉得无比害羞。那么赤裸裸的眼神,令她手脚无处安放。
林殳意已经坐在椅子上,打开琴盖,等着她做反应。
许槐咬了咬牙,在心里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一样,蓦地一下,从琴盖上跳下来。“好啊!”她递给林殳意一个挑衅的眼神,她想要借此机会告诉眼前的这个女人,三年后的自己,不会再在床上这种事情上被她牵着鼻子走了!
在林殳意微微诧异的目光下,许槐做了更大胆的事。
她身上穿着的是黑色的针织打底衫,还有牛仔裤。紧身的裤子穿着一点也不好跳舞。林殳意就看着许槐拿起手边的遥控板,将四周的窗帘全都拉上,然后,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带上。
这时候,林殳意不能保持淡定了。她甚至觉得自己现在能听见那扑通扑通跳得极快的心跳声,仿佛下一刻会立马从自己的嗓子眼里蹦跶出来一样。同时,那种口干舌燥的感觉再次席卷了她,林殳意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许槐看着要开始发红的林殳意,嘴角不自觉勾起一抹满意的笑。这就是她想要的效果,目前看来,似乎还很好,因为,林殳意这条大鱼,终于上钩了!
她纤细的手指灵巧地解开了裤子的纽扣和拉链,可接下里的动作,许槐像是故意放慢节奏一样,伸手提着腰间两边的裤子,那模样,分明是拒绝拉下去。
做的人不心痒,可是看的人觉得特别心痒,已经快要到了一种难以忍受的地步。林殳意目光有些痴迷,望着许槐,好像还带着几分哀求。“怎么不脱了?”终于,最后没有忍住的那个人变成林殳意,在跟着许槐的这一场对决里,她反倒是落了下风。
许槐勾唇一笑,“你着急做什么?”
林殳意:“……”开始她让许槐着急,现在许槐故意这样吊着她的胃口,算不算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了?
谁能想到那么高傲的一只小天鹅,现在能将林殳意这样的大尾巴狼给压制住呢?
在林殳意越发红的眼睛里,许槐终于将那碍事的牛仔裤脱下了。那双光洁的像是白玉一样的双腿,笔直极了,站在原地,像是两根象牙筷子一样,纤细而匀称。
林殳意问:“可以开始了吗?”她指的是可以开始弹琴了吗?在林殳意看来,今晚现在许槐的举动已经很出格了,可现在,在她问完这话后,却发现许槐摇头。
林殳意几乎是瞬间变了脸色,“你还要怎样?”她觉得自己的耐心快要耗尽,现在只想要“行恶”,好好地见那个像是妖精一样的女子压在身下,要听见她在自己耳边的难耐的低吟,想要她在自己身下放肆地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