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兮点了点头。
他们两人坐下之后，文斌就开口了。
只见他想灵兮拱手道：“灵儿师侄，真是对不住，让你与你师父师伯还有师兄弟们受苦了。”
灵兮见他真诚，所以语气还算是柔和，“对不住我们的又不是你，你不必向我们道歉。要道歉也应该是你师父。不过，看他的神志，大多有些糊涂。否则怎么会叫我什么湘儿？”
说到这里，灵兮轱辘地转了转她的眸子，又望向文斌，“你可知这湘儿是何人？难道是你师父的老相好？”
文斌“呃”了一声，“老相好......灵儿的词汇可真是有趣。”
灵兮抿嘴道：“我的重点在，这湘儿到底是何人。”
文斌回道：“这我就无法回答你了，我被师父收为弟子到现在，从来都没有见过师父的身边出现过女子，甚至是雌性的动物都没有出现过。”
灵兮不相信地说道：“那这湘儿是什么鬼？难不成是他装疯卖傻轻薄我吗？”
文斌凝视着灵兮的面容，说道：“灵儿的面容却是是绝世，但是我觉得，师父应该不是因为这个。在我出现之前我师父经历过什么我都不知道，或许他口中的湘儿就是我出现之前的人吧。
不过，其实我也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女子可以让我师父如此失控，又对你言听计从。刚才我都有些担心师父一个神志不清对你做一些不堪的事情.......”
灵兮浅浅一笑，说道：“这山庄里面，仿佛你们这些弟子还算是正常的！”
文斌抿了抿唇，不知道是该哭好还是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