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言撑在一旁看着,乔妈买衣服永远买大码,因为大了不怕体型变化可以多穿几年,她睡衣上的扣子跟摆设差不多,要不也不会他一撸,轻松就能推到脖子那。
他忍住想给她从头顶一把剥掉的冲动,耐着性子看她一颗扣子一颗扣子地解。
许是害羞,她解完整片衣襟依旧盖在身上,乔言看她慢吞吞地捏着衣摆,睁开眼问他兑现:“关灯。”
乔言笑得顽劣,咬文嚼字:“脱掉。”
她伸手想掐他,乔言捉住她的手腕按在一旁,另只手将衣摆整个掀开,大片白皙中泛着红红紫紫的皮肤露出,乔言看得眼热,那都是他的杰作。
她猝然的惊叫被他俯身用吻堵住,压着她双手扒下她的睡衣,让她上半身光溜溜地贴着他。
“乔言!”她握住肆意揉她胸前的手,“关灯。”
她声音轻柔带着乞求,乔言心软,终于腾出手把灯关了。
“别压着我,我想睡了。”她偏头打了个喷嚏。
乔言挪到床上,勾着脚下的被子上来,将她抱进怀里后包住。
人低下头,拱在她胸口,没有耐烦地啃咬她滑腻柔软的皮肤。
乔语摸着埋在自己身前的脑袋,在厚重的困意和湿热的舒爽里,渐渐睡去。
睡得太晚,早上闹钟醒时她挣扎了一会才起来,乔言是个起床困难户,压根没听见噪音,抱着她睡得正香。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烧退后没有反复,看着他脸色也好了不少,乔语放下心。
单人床狭窄,她被挤在他和墙壁间。
她掀开一角被子,小心地挪开腰间环着的手,轻手轻脚地跨过他下床。
手挡住没眼看的胸前,弯腰捡起地上的睡衣披好,然后摸出上铺枕头下的手机贪睡闹钟关掉。
行动间总觉得下身黏黏的不太舒服。
她拉上一半床帘,背对下铺脱掉裤子看了一眼,沉默着重新换了内裤。
时间有点赶,她穿好其他衣服后,将换下的衣服团起先扔进了脏衣篓想等晚上回来洗。
把冰箱的牛奶和吐司提前拿出来,这样等乔言醒了吃的时候不会太冰。
她把药也放在一旁,写了张便签后,背着书包下楼洗漱完直接去上学。
昨晚乔言太疯,咬的她脖子上都是红印,乔语把校服领子拉到顶还是能看见耳垂边的,她只能放下头发遮挡。
收作业的时候,后排那几个捣蛋鬼,拿着手机对准她,她扭头避开。
“班长看看镜头嘛,茄子!”
“以后别扎头发了,省得隔壁那红眼病总觉得自己才是校花。”
“班长你涂的是什么色号啊,也太好看了!正好过生日给我们家的也买一个。”
“班长你又美了。”
她恍惚想起,晚上乔言也说了类似的话,忍不住脸红,拎起练习册敲向他们:“抄也抄完了,快点交。”
“给给给,不写也不能耽误咱班长收作业。”
“不就是罚站嘛,当腿部增肌了。”
乔语无话可说,拿着作业转身走了。
最开始拍她的那个,嗓门大拉拉地在后面叫:“班长,你是去野营了吗,怎么被蚊子咬了这么多……”
话没说完被旁边的人一把捂住嘴,看着手机屏声音压低了:“等下,那好像不是蚊子包。”
座椅一通乱响后,后面几个人围一起低声感叹:“卧槽,不会吧!”
乔语掩紧领口,皱眉回头瞪过去,四五个高高的男生立刻垂手装乖:“我们什么都没说啊班长。”
乔语忍着腾腾燃烧的心火,生硬地扯谎解释:“荨麻疹也要跟你们报备吗?”
男生们齐齐摇头:“不用不用。”
最开始那男生重点永远和大伙不同:“长荨麻疹也比隔壁那红眼病好看。”
乔语:“……”
乔言醒后摸着空空的右手边想昨晚的一幕幕画面,总觉得自己在做梦。
他偏头蹭了蹭枕头,回味了一会后,在自己完全兴奋前掀开被子下了床。
年轻恢复得快,药片和吊针下去,他的精神力气都好了很多,最重要是心情好,
洗了个澡上来才注意到茶几上乔语留的纸条和钱。
【不想吃这个就去王姨那吃点热的,记得吃药,中午回来我检查】
乔言唇角一勾,低头神经质地亲了一口便签,然后拿着五十块就要出门。
经过门口的脏衣篓时,他随眼一瞥注意到里面是乔语昨晚穿的睡衣,喉结轻动,鬼使神差地弯腰拿了出来。
抖开时,卷在里面的贴身衣服掉落,他捡起。
全职主妇的乔妈平时操心惯了,管孩子不仅是义务还是她的乐趣,两人买什么衣服都是她说了算,乔言初中后特别叛逆,因为乔妈窒息的控制欲和乔爸粗糙的棍棒教育总是不着家,因此家里也就只有乔言还活在乔妈的安排下。
这件保守的如同背心的运动式内衣,就是乔妈鲜明个人风格的代表物。
他早先看多了,以为世界上的女孩都穿这种内衣,导致他在梁鹏家,第一次看到他姐的蕾丝文胸时,世界观都被颠覆了。
乔言一把将这背心内衣丢进脏衣篓,嫌弃道:“可惜了我姐的身材!”
手里的另个小物件伸开是件内裤,依旧是保守的四角风格,他正好捏在底裆的位置,微微有些潮。
乔言也知道这很变态,但他好奇,因为他知道这是她昨晚洗澡后新换的。
所以当翻开看到两层布的底裆内侧,那块被体液浸湿后颜色变深的布料时,他毫不意外地硬了。
虽然黄片里他最不喜欢的就是岛国拍的,但他此时此刻,他异常感谢那些动辄就拍湿内裤潮喷画面的岛国导演们。
感谢他们告诉他,他昨晚不是单纯的胁迫。
因为乔语也动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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