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好疼!”
“对不起,娘在轻点。”
“娘!我疼——”
赢玉突然崩溃大哭。
“我好疼——”
赢蕊也哭。
“玉儿,再忍忍……再忍忍……”
“还要忍多久?娘,你告诉我,还要忍多久?我忍了四年还不够吗?还要忍多久……”
赢玉抽泣声不止,渐渐转为哀嚎。
“家里的女人他不动,花楼里那么多贱民他不动,京里女人那么多,要什么样的没有?为何偏偏找我?”
“嘘!小点声儿,当心那谁听见。”
赢蕊探头向外面张望。
“放心,他去送那个老男人了。”
“嘶!”
赢蕊轻轻拍了一下宝贝女儿。
“怎么说话呢?”
“我说错了吗?那老男人就是个变态。”
虽然嘴硬,但赢玉的声音到底低了不少,内心里她还是怕的,哪怕这个时间大皇子的狗腿子回不来。
赢蕊终是在女儿的哀哀呼痛声中上完了药,她没有说些什么马上就好之类的话欺骗女儿,只说:
“在几个月你就要大考了,前面是四年前就铺好的康庄大道,玉儿,这些年的忍耐你不是白忍的,你有多痛苦将来能走上的位置就有多高。”
她没说:当你踏着大皇子走到足够高的位置时,就轮到大皇子对你俯首称臣。
这些话不必说,玉儿明白的。
果然,玉儿抹抹眼泪说:
“是女儿一时激动口不择言了。”
“没事,娘扶你回去。”
这个肮脏的院子她们母女一秒钟都不想多呆,尤其是赢玉,就是爬她也要爬出去。
第二天,上京城出了名的交际花赢玉就宣布要在家闭关苦读,什么时候科考完了什么时候出关。
让刚尝过甜头的定国公世子不胜唏嘘。
赢玉交代的事儿他已经办完了,还想借着这个由头再一亲芳泽呢。
哎!
只能再忍几个月了。
也是这天,前段时日爆火的画面师和他弟弟彻底消失。
走之前汪丞还摆了大皇子的妻主一道,事先在房间里留了言,说是画面的所有胭脂都被郡主砸了,画面师的胭脂是特制的,别的不行,手头没有胭脂就没法画面了。
汪丞让贵人们稍等,他和他哥哥已经着手去找材料了,找到再制一批就回来。
至于多久回来,没写。
只说胭脂材料难寻,制作工艺复杂,工期漫长。
当天下午汪丞回书局走了一圈,又消失。
第二日大皇子来看夏琳。
那天在厢房的几个男子也有来看望她的。
夏琳白着张脸半躺在床上,随便几句便把人打发走了。
五日后叁更,户部侍郎府小门悄咪咪的打开,两名家奴抬着一具尸体悄咪咪出城,找到个偏僻地方挖坑埋了。
尸体上遍体鳞伤,死的是赢玉的一个男宠,是上京城附近村子里一农户家的儿子。
十时后花妈妈来访。
“你的病养的差不多了吧?好生打扮打扮,今晚有安排。”
夏琳放下书。
“还是去贵人家里?”
“嗯。”
“这次的时间不固定,贵人叫你回来你再回。”
夏琳敛下眼睛:“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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