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不可自满松懈,接下来的院试才是尤为紧要的。”
“过了院试你才有见女皇的资格,才是天女门生。”
赢玉不耐烦的回答:
“知道了。”
“母亲说了许多遍了,烦不烦?”
赢蕊一拍桌子:“知道你昨日还和小侍玩了整个通宵?”
赢玉右手边一个长相艳丽的少年吓得掉了筷子上的菜。
“怎么伺候的?”
“这般笨手笨脚怎么行?王伯,王伯?”
赢蕊左手边长相冷艳高贵的男人喊道。
他是赢蕊的二夫郎卫式,大夫郎不管事,只对礼佛感兴趣,也从不出来伺候妻主,在右侍郎府他才是当家的夫郎。
加上赢玉是他的女儿,就更没人敢起小心思了。
谁都不能越过他去。
不过他也确实把妻主的心思摸的很透。
不一会儿一个五十多岁的老管家就进来了。
“主夫,您找我?”
卫式指着女儿身边的红衣少年:
“拉下去打三十个板子,伺候人都不会,打完叫庆嬷嬷重新教规矩。”
少年听后眼泪立马流了下来,他跪下来框框磕头,很快额头上就红肿了。
“主子我错了,求你饶了我这次吧。”
打三十个板子,主子分明是想要了他的命,就算三十个板子后侥幸不死,还有一个以折磨下人为乐的女嬷嬷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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