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全美犯罪率极高的城市之一,夜晚的底特律仿佛变成了一座鬼城。
商铺餐厅等营业场所早在十点钟就关门歇业,而此刻十二点钟的市区街道也空无一人。
街边随处可见荒废的住宅和废弃的大厦,灯光也寥寥无几,整个市区中,最热闹的地方应该就属夜店和酒吧。
江以柔付过车费和小费后从一辆黑色轿车上迈下,开车的Uber司机见她一个年轻女人深夜出现在这种危险地带好心提醒了她一句。
江以柔充耳不闻,用“别多管闲事”的眼神瞟了那司机一眼就进了面前这家灯火通明的夜店。
几个站在夜店门口吸烟的年轻黑人不断吹着口哨,肆无忌惮的打量江以柔。
江以柔脸色很差,她低着头快步走进夜店,只见她和门口的黑人保安说了句什么,保安就让开了。
震耳欲聋的音乐和五光十色的霓虹更增添了江以柔的烦躁,她嫌恶的向那乌烟瘴气的舞池看了一眼,转身走进右侧一个小门。
门开后是一条昏暗的通道,通道两边的卫生间里传出高昂的呻吟和色情的叫骂。
她加快步子来到走廊尽头一个锁着的铁门前,抬起的手控制不住发抖,按了两遍才按对正确密码,打开铁门后又进入了另一条通道。
她看起来对这里很熟悉,轻车熟路的在里面左拐右拐,最终来到一扇门前,敲了敲门。
“Linda!”
门开,是一间装修豪华的房间,沙发上正坐着一个蓄着棕色络腮胡的白人男性,他笑的有些瘆人,冲江以柔打了个招呼。
男人很瘦,嘴里叼着烟卷,看着不到四十的年纪。
在他面前的有张大理石桌子,上面摆着个造型别致的烛台,烛台旁边摊开一张锡箔纸,纸上有一些白色粉末,除此之外还有一小包用透明塑封袋装着的冰晶状物体。
江以柔一见到桌子上的几样东西就忍不住呼吸急促,袖子中的手抖的更厉害了。
刚刚给她开门的两个黑人打手见她这样,互相对视了一眼,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Ben。”江以柔走到白人男性面前,目光始终盯着桌子上的白色粉末。
叫做Ben的男人翘着腿,对江以柔一伸手,“东西呢?”
江以柔艰难的从桌子上移开目光,犹豫说道:“请再给我一个月时间。”
Ben的笑容立刻垮下去,从沙发上起身,围着江以柔转了一圈,将口中的烟雾吐在她脸上,突然一把薅住她的头发,恶狠狠的说道:“Linda,五个月了,你这么做事让我很难向上面交代。”
江以柔吃痛的抱着头,声音微微颤抖:“快了!真的快了!我已经拿到景世杰的电脑密码了,只等一个合适机会我就能把东西拷贝出来!”
“Biich!最后一个月,再拿不到东西有你受的!”
Ben说完就放开了江以柔,换上刚刚她进来时的那副瘆人笑脸,向桌子一展手臂:“慢慢享用。”
江以柔得了许可,立刻扑到桌前拿起那张盛着粉末的锡箔纸,熟练的放在烛台上面加热,粉末受热化为烟雾,她闭着眼贪婪的吸着。
那脸上激动又无比满足的表情,令Ben和那两个黑人打手哈哈大笑。
Ben一把撩起江以柔的黑色风衣下摆,真空的,什么都没穿。
“看!这婊子学乖了,知道脱光了来见我!”Ben一边解裤腰带,一边向那两个黑人打手炫耀的拍了下江以柔的屁股。
他掏出半软不软的鸡巴蹭着江以柔的臀缝,蹭硬了后又冲着她的骚穴啐了一口唾沫,用龟头胡乱抹了抹就捅了进去。
被入的这个过程江以柔一点反应都没有,她沉浸在那飘渺的粉雾中,醉生梦死。
等粉雾都吸食干净后,她才神情亢奋的回头瞅了一眼。
Ben正在她身后猛肏着她的骚穴,大概是操了有一会儿了,鬓角的络腮胡都被汗液浸湿了,他一边肏还一边对后面两个打着手枪的黑人手下说:这婊子骚的好像一条发情期的母狗。
毒品刺激着神经,将性欲的快感放大了十倍百倍,江以柔一边快乐的高声浪叫,一边不断在心里告诉自己:很快了,很快就能解脱了!到时她再也不用受这些屈辱了!
似真似幻的意识中,她忍不住想起了半年前的事,也是她屈辱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