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的媚意还没完全散去,凑近的唇瓣也未来得及撤回,季悠然的后脑就被扣住了。
“唔……”她完全没反应过来,韩霆就已经重重的吻住了她。
“我不……唔……唔……”
韩霆的吻中似乎夹杂了满腔怒意,他吻的又重又急,季悠然瞬间就被破了防,长舌撬开她的齿关,卷着她的舌头狠狠搅弄。
淡淡的薄荷漱口水味道强横的闯入口腔,与她橙子味的漱口水味道混在一起,连呼吸都变得清凉甘甜。
“你放开……唔唔……”季悠然仓皇想躲,可头被韩霆牢牢的按着,动一下都难,于是她又用力去推韩霆的肩膀,却反被他重重的向怀里一带,最后她只能不断向后退,却直接被韩霆逼到了一棵粗壮的树下。
唇齿交缠,似乎是在博弈。
季悠然重重咬在韩霆的唇瓣上,淡淡的血腥味在两人口中散开,很快便覆盖了甜香。
韩霆蹙着眉闷哼一声,却仍然没有放开季悠然的唇,反而继续加重了这个吻,钩着她的舌头卷进自己口中,吸咬着不放。
不知是因为韩霆之前从没有这样霸道的吻过她,还是因为他俩太久没做过这样亲密的事情了,反正季悠然几乎在韩霆吻上她的那一瞬间,身上的力气就被抽走了一半。
大约是发现再吻下去怀里的女人就真的缺氧了,韩霆便转而向下攻占,在季悠然的脖子上留下一连串的红色印记。
同时大手撩开她的针织打底衫,冰凉的手掌抚过她滑腻的肌肤,直接插到胸罩下面,重重揉上那团柔软。
“啊…”男人手上微凉的温度贴上肌肤,让季悠然起了一层颤栗。
韩霆用牙齿啃咬着季悠然凹陷的锁骨,指尖捏住她红透成熟的乳尖,不断拉扯揪弄。
季悠然软弱无力的靠在树上,大口大口的喘息:“韩霆……我可是今早……刚从别的男人床下下来……你难道不嫌……啊啊~!”
季悠然一声惊呼,猛地夹紧腿。
韩霆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她的裤腰,手滑入到内裤之中,按住了敏感多汁的花穴,用力掰开紧阖的花肉, 长指一伸、直插肉穴,抽插旋转。
韩霆的眼眸黑沉的深不见底,声音染上了浓重的情欲,喑哑性感。
“不是对我没“性”趣了吗?那怎么还能湿成这样?”
季悠然忍着小穴里的瘙痒,努力为自己挽回颜面:“那是因为……我被……调教的好……比较敏感……啊~~”
黑沉的眼眸开始发红,韩霆的胸腔溢满酸涩与愤怒。
他恨恨的掐着季悠然的奶头拉扯,同时拇指快速剥开花瓣,找到藏匿于其中的小小肉核,重重拨弄起来。
季悠然娇哼一声,又泄出一汪滚烫的花液。
韩霆扯唇一笑。
虽然这具身体他很久没碰过了,但如何能让她敏感、哪里能让她舒服,他依然了如指掌,眼看着眼前的女子小腹开始痉挛,他柔声问道:“想不想要?”
季悠然死咬着牙关:“不要!”
“呵…嘴硬。”
话落,韩霆又插入一指,两指重重的向内顶去,和着充沛的汁水,将肉穴搅的发出“啵啵啵”的声响。
季悠然几乎用了全部力量去克制自己不叫喊出来。
虽然这山脚下远离民宅,相对僻静,但旁边就是果园和蔬菜大棚,也难保不会有村民经过,要是被人发现他们在这里做的事,季悠然觉得自己一定没脸呆到明早。
她拼命反抗韩霆对她的挑弄,可心有余而力不足,早就被插水流成河,浑身软绵,连站稳都难,如果不是身后有树干让她靠着,她估计早就瘫软下去了。
“韩霆……你给我……停下……会、会被人听到的……嗯……”
韩霆又狠狠的抓了一把奶肉。
“刚刚不还说自己是个骚货吗?怎么?这就怕了?”
“你不是说我正经无趣吗?那现在这样呢?还正经吗?有没有让你觉得刺激有趣?”
听到“骚货”这两个字从韩霆口中吐出,季悠然瞬间身体一麻,差点就要来了高潮。
身体虽然早就被弄的服服帖帖,可语气依然十分倔强,她轻笑道:“韩律师……是想通过这样证明自己吗……别装了……我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你……你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我太清楚了……呃嗯~!”
韩霆抿着唇,向那滑腻的骚穴里又添了一指,叁指齐入,将肉穴搅插的软烂不已。
季悠然终是忍不住哼出声来,潮水一波接一波的疯狂涌出,这回,竟是连牛仔裤都被浸湿了。
韩霆扯唇一笑:“那你有没有听过斯文败类这个词?”
季悠然睁开眼,入目就是韩霆清冷英俊的脸,他还戴着那副金丝镜框,显得斯文又儒雅,可现在,这个干净斯文的男人居然在野外用手指狠插着她的小穴!一想到这点,季悠然的身子就又是一软。
韩霆盯着她潮红的脸,冷声道:“小骚穴咬的这么紧,又流了这么多水,还真是欠操。”
季悠然彻底懵了。
她看着韩霆眼里布满血丝,听着他说着平时根本不可能说出来的荤话,做着曾经不曾对她做过的粗鲁举止……
季悠然只觉得得身体像被什么击中了一样,哗啦一下泄出满满一壶花汁儿,身体不受控制的开始颤抖。
她要高潮了。
可就在她马上攀上顶峰的时候,韩霆中止了手上的动作。
季悠然一下子便觉得空虚不已,迷蒙的睁开眼。
“想要吗?”韩霆温柔的看着她。
季悠然咬着唇不发一语。
韩霆轻勾唇角,手指再次抽动起来,可当季悠然又要高潮时,他又猛地停下,反反复复这样几次,季悠然都快被他折磨疯了。
“难受吗?”
韩霆抓着她的奶子用力揉捏,贴在她的颈弯舔吻她的脖子。
“他们带你打过野战吗?”
“想不想要我在这里操你?”
“想要就说出来。”
季悠然娇喘不已。
牛仔裤已经滑到了臀部中间,夜晚的冷风吹在身上,却丝毫不能降低她身上的热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