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等等!”
欲火在江以城眼里跳耀,几乎要把季悠然灼出一个窟窿。
“又怎么了?”
季悠然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坏笑的说道:“我们还没洗澡啊…”
江以城眼睛沉的像要把她吸进去。
他就那么看着陷在软床里的女子,一头黑发凌乱铺开,肌白若雪的像上好锦缎。
更甚的是,她居然还有些羞涩的掩着胸,那藏不住的乳肉从手臂里呼之欲出,明明香艳色情,可她一张小脸却状作天真、清纯无比。
江以城的性器狠狠一跳,恨不得将她立刻揉碎吃进肚子里!
小妖精又是故意的!
他将那双挡在胸口的小手重重的按在她头两侧,咬着她的奶子呼吸粗重的说道:“再墨迹就操你的小屁股!”
话音未落,江以城就挺着鸡巴肏开了季悠然紧闭的洞口,挤出了一大滩残留在甬道中的蜜液。
“呀啊……”
季悠然弓起小腹,优美的天鹅颈向后仰去,被江以城按住的双手死死抓紧了被单。
江以城插入的很急,并且一插到底,挺翘的肉茎一路刮着肉壁,被穴肉紧紧咬住。
“好深…唔啊…”
被单都被揪了起来,季悠然好不容易适应了贸然闯进来的粗大,可江以城肏进去后就一直没再动过,花壶里的水儿像是烧开了的沸水,不断向着壶外溢着淫汁儿。
“你…你倒是动一动啊!”
一睁眼,季悠然发现江以城正目光灼灼的盯着他们两人交合的地方看,脸倏地一红,条件反射的就要拢紧腿。
“别急,小馋猫。”江以城抓着她的脚腕分到两边,阴阜大敞四开。
上次做的太匆忙,他都没有好好欣赏过这片美景,不过今天,他有的是时间。
光滑的阴阜像个鼓胀的小包子,包子叶片被他那里撑的薄薄的,仿佛要裂开,娇嫩的让人都不忍心再用力。
可江以城心里明白,这个看似脆弱不堪的小包子是有多耐操,他上次并不太温柔,力道也大的离谱,可她还不是全数给吃了进去?
他勾起唇角,缓慢抽动。
包子里面的肉馅红扑扑的被阴茎带出,然后又附着着它再被送回,充沛的肉汁儿没一会儿就将搅着肉馅的棒棒淋的水泽光亮。
江以城也不急,他含住季悠然的奶头舔弄,牙齿沿着乳晕轻咬,下面就这么慢悠悠的顶弄。
“想要吗?想要就说出来。”
其实他自己也忍的难受,恨不得立刻肏哭她,可是回回都被这小野猫戏耍,他多少有点郁闷,心想着无论如何也要扳回一程。
季悠然快被折磨疯了。
她有好一阵子没开荤,结果江以城那根看着唬人的大肉棒竟然慢吞吞的,痒的她开始想念家里那支粉色的仙女棒。
“给我…给我嘛…受不了了…”
季悠然脸颊潮红,声音都染上了哭腔,双腿紧勾着江以城的劲腰,“求你了,江叔叔…”
江以城耳根一麻,捞起腰间软绵无力的腿儿架在了肩上,低头狠狠咬住季悠然的小嘴。
终于,他给了她一个痛快。
“呜呜嗯嗯唔唔…”
季悠然上面的嘴被江以城的吻堵着,声音发不出来,成了嗓子眼儿中的娇哼。
下面的嘴被鸡巴堵着,淫水儿流不出来,被捣成了白沫儿。
江以城发狠的猛肏了近百下,每一下都重重顶到花心深处,震颤的季悠然灵魂都跟着发抖。
她整个人几乎被江以城对折,身体深深的陷进松软的床垫里,被江以城自上而下的快速贯穿。
浑身的噬骨难耐都变成了快慰的激爽,像是随着瀑布倾泻而下,又像是长了翅膀飞上了云端。
当江以城终于松开她的唇时,她尖叫着到达了高潮。
等她泄完了,江以城又脸不红气不喘的将她翻了个身。
季悠然趴在床上,江以城掰开她紧夹的臀缝,肉棍沾着蜜水儿就要往后面粉褶褶的洞里蹭。
“啊!不要!不要那里!”
季悠然扭着臀大叫,江以城的龟头已经挤开了一点菊口,吓得她立刻夹紧。
江以城雄纠纠的肉棒差点被季悠然夹软,他赶紧退了出来,向下一滑,顶入了她泥泞湿滑的小穴。
“那里没被碰过?”
江以城以为季悠然后面的小洞早就被她那些男人们开发过了,可从她刚才的强烈反应来看,明显还没突破第一次,他心里莫名生出一种说不出的喜悦。
他亲吻着季悠然的后背,声音温柔的安抚着她,可鸡巴却像机关枪一样,捅的她语调乱颤,像在唱歌一样。
“呜…我不让碰…会痛…不能碰…呜呜呜啊啊啊…”
口津濡湿了床单,手指将洁白无瑕的床单抓出褶皱。
从后面入本来就紧,加上这个姿势季悠然的双腿始终是并拢着的,她甚至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江以城阴茎上的青筋在她体内一跳一跳,卵袋烫的她屁股火辣辣的。
江以城被她这幅可怜兮兮的模样戳中了心窝,胯下更加狠命的抽送,将她干的只会咿咿呀呀,泪花从眼尾溢了出来。
小野猫空有一个厉奶凶的外表,这还没肏几下呢就变成了小家猫,里面湿软的一塌糊涂,利爪也失去了战斗力,只会挠着床单张着小嘴可怜求饶。
可她越求饶江以城就肏的越狠。
也不知过了多久,季悠然被江以城翻来覆去的抱着肏第叁回了,床单上泥泞不堪,天色也已从青白变为暗蓝。
季悠然大喊着“要来了要来了快出去”,然后推开了江以城。
江以城拔出性器,浓浓白浊忍不住喷在了季悠然的胸上,像是一滩炼乳,甚至有几滴还溅到了她脸上。
季悠然尖叫着抖动身子,小腹抽搐了几秒,紧接着小穴便一翕一合的滋出几股清液,淫靡的像一朵妖艳的食人花,看愣了江以城。
等她喷完了,江以城的那处就又硬了起来。
他挑着唇,目光沉沉的将季悠然脸上的炼乳抹了她的奶尖上,肉棒又贴上去。
“小骚货,竟然还会喷水。”
季悠然脑中闪过一段模糊的影像,好像也有过另一个男人,他酒醉后撇去了儒雅的外表,咬着她的耳朵叫她小骚货。
“唔…不要了…江以城啊…我还要回去…”季悠然汗湿的发丝贴在脖子上,有气无力的说道。
可江以城憋了这么久,今晚是铁了心的不会让她回去。
他窝在季悠然的颈弯轻吻安抚。
“乖,我还想要你。”
于是他再次倾身填满了她。
——【作者的废话】——
江老板可算肆无忌惮的吃回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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