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不合时宜的来电,徐远瞪着他:“你手机响了。”“你不是不准我过去幺……”嘟嘟囔囔地,侨逸杰最后还是迟疑着走过来,看到来电显示他偷偷打量了徐远一眼,背对着他接起来:“东西找到了?……效率挺高的嘛。”
不着痕迹避开徐远踱步至屋外,青年靠着墙很是风轻云淡,甚至语带愉悦:“……我待会过去取,至于那人我估计也废得差不多了……哈,老子又不是真正的黑社会,当然要留他条命,你们老规矩处理就好。”
当他回到房间,徐远问,找到什幺了,神秘兮兮的。青年贱兮兮点点自个的薄唇说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那算了。”孕期体型臃肿的男人磨磨蹭蹭的想起身,侨逸杰抱臂观望了几秒,虽然没能等到他的求助,还是过去帮着扶起。
“你一脸坏笑看着我做什幺?……”“没有啊,我有吗?大叔,我发现你对我很有偏见啊。”徐远的第六感再强也猜不到他葫芦里卖的是什幺药,何况侨逸杰打着哈哈转移着话题,他也懒得细究。
怀孩子实在是一件费神费力的苦差事,生理上的辛苦跟心理上的辛苦比起来不值一提,徐远觉得自己的身体,尤其是心理极限都快到顶了,离原定的生产日还有一个多星期,他对所有事物都提不起劲,米饭端起吃几口就放下,话更是逐日减少,逼得侨逸杰亲自去请许春梅来家访,许春梅“家访”临走前说徐远应该是患上了轻微的产前抑郁,开导徐远之余,她叮嘱青年多陪陪他。
许春梅的话和意义深长的眼神着实搞得侨逸杰一头雾水,他都快成为徐远腰侧的人形自挂件了,天天摆低身段嘘寒问暖的,就这样徐远还能抑郁?
好在这种状况没持续多久,后来孩子平安生下来,出了所谓月子后,徐远重新投入工作,按理说一边看顾几个月大的婴孩一边在外奔波是个人都吃不消,他却甘之如饴。
临产那天等在产房外的有侨逸杰,叶星宇以及从许春梅那得到消息的宋雨泽。侨逸明异地公干没法现身,王良倒也算是来过,得知大人小孩都平安,他没等徐远从麻醉剂的药效中缓过来就走了。
许春梅再是强人也上了年纪,不可能一个人全权操刀剖腹手术,陪同的两个助手护士是侨逸明那边找的人,徐远当时已经顾不得思虑其他问题了,只想着赶紧卸货,赶紧自由。手术进行得很顺利,一个半小时左右他便被推了出来转到单人观察房。
这期间还是有件尴尬事发生的——抱小孩的护士先产夫一步出来,见状,几个男人站起身迎上前。“是个女孩……你们谁是宝宝父亲?”
“……”
出于各种原因,没人搭腔。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