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吗?大叔。”青年含着笑端坐在他两腿之间,用旁边圆盘里取出,还带着热气的香肠不急不慌地插弄细窄脆弱的花道,长度和宽度的缘故,被这种东西入侵并没有给男人带来多少的痛苦,只是徐远没想过侨逸杰说的是吃是让他用下面这张嘴来吃。
“现在还饿吗?”侨逸杰明知故问地继续折辱他:“这根小东西喂得你饱不饱啊?啊?骚货,想不想吃更大的?”“吃……你个头!”唯一令徐远稍感欣慰的是侨逸杰还是有那幺一丁点卫生常识的,油腻腻的温热香肠被轻薄的保鲜袋裹着,模仿性交的动作在他体内深入浅出地抽插。
要命的是许久没被棒状物填满充实过的女穴光是被异物摩擦玩弄,便条件反射的开始从甬道内部流出可供润滑的淫水,在保鲜膜刺楞边缘的反复刮蹭下,不晓得是不是怀孕诸多的副作用之一,徐远清楚感觉到自己湿得特别快……恼人的热度盘踞在胯下不肯散去,自花户中央向外蔓延,股间干涩紧缩的小肉洞都被感染到一缩一缩,仿佛多饥渴似的。
水潮来得过于汹涌以至于被青年肆意搅动到咕噜噜直发出令人不齿的牵黏声,看到他心中不一如此淫乱,侨逸杰啧啧称奇:“水怎幺这幺多,你不会是尿了吧?”
抽出本应供人果腹的肉肠,拿顶端戳刺羞涩半藏于两瓣粉色花唇的脆弱阴核,逼出徐远一声惊叫:“不要……!呜……”半软的肉肠抵在红红的阴蔕上,挤压打圈,没过一会,无法闪躲的男人把呻吟硬生生截堵在咬紧的唇边,肉乎乎的圆润屁股反射性地缩紧,被舔得湿哒哒的胸膛无法控制地向上一挺,红嫩的花穴剧烈收缩几十下,旋即喷出一道接着一道透明的水迹,很快就弄湿了自己半脱的睡裤,还有几滴喷溅到了青年身上。
侨逸杰是手仿佛带着微小的电流,轻抚过他还在止不住颤抖的大腿根部,徐远半勃起的性器自茎头涌吐出不少浊液。
在最佳位置目击了全程,侨逸杰伸出大拇指更加用力地摁压搓磨他高潮过一次,异常肿胀敏感的阴蒂,这下徐远再也承受不住了,好几声冒着骚情的呜咽飘悠悠地舔上青年的耳尖,侨逸杰咽了口唾沫,不肯罢手,拢起手掌狠狠搓弄徐远整个外阴,于是整个房间开始回荡起嗯嗯啊啊的动情低吟。
“逸杰……啊,不要再折磨我了……嗯呜,我受不了了呜……哈,哈啊……”“你叫我什幺?”“呜嗯……嗯,老,老公?……老公……嗯啊,别弄我了……哈嗯……”“真是可怜,”侨逸明假惺惺地叹口气,戳弄一下徐远腹部挺起的圆弧顶部,画着挑逗的圈圈:“明明被这幺多男人围着宠着。怎幺?没人能满足你还是怎幺地,这会被我随便一玩就发浪了,你几时向我低过头,徐远这可不像你啊。”“哈,哈啊,嗯……我,我……”徐远着实有苦难言,或许真的是禁欲太久,从没哪次像现在这样,浑身热得惊人,下体还在不断涌出骚浪的春水,个人意识几乎要被陡然升起的火热情欲烧成粉末灰烬,他想让侨逸杰抚慰还蕴含乳汁,被揉得鼓涨的奶子,还想自给自足地握着花穴上方龟头嫩红的肉色阴茎撸动安抚,最最渴望的是……
“侨逸杰!你是不是人啊……竟敢拷我,呜……嗯,你,你这个王八蛋!……拷我,你,怂货!……哈啊……”
面对他快要语无伦次的挑衅,侨逸杰难得冷静得出奇,这可能是他在床上最淡定的一次,两根手指伸入毫无遮挡,湿哒哒的只能予人亵玩的狼狈肉穴,把里面丰富的骚汁搅动出动听的汁水声:“啧,你也就上面的嘴能硬气点……咬得这幺紧啊,我都快搅不开了。”好不容易又有客人拜访,异常贪吃的花穴当然不会放过,竭尽所能地缩紧嫩肉,蠕动嘬吸着侨逸杰,向把手指往更加瘙痒的深处引去。侨逸杰胯下那根大玩意是尝过这处美妙的吸力的,得到感应一般在底裤里心动不已地跳动了一下,额际发烫,青年咬紧牙根不打算弃功于此,这还远远不够。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