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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只有一个。
“我还是……”霍扉婷依然处于巨大的惊讶中,无法平复宁博以这种方式出现在眼前的心情,说道,“我还是叫二哥顺口些。”
“是吗?”宁博的目光在她身上来回打量着,看得她嘴唇发干,心虚发汗。
“我……我我有点渴了,我去倒杯水喝。”
霍扉婷极力逃脱宁博眼神的束缚审视,走下床想去找水喝。
一迈腿,下身传来的不适异样感让她踉跄了下,跌坐在了地板上。
霍扉婷疼得龇牙,看来宁博这段时间都没碰过女人,一恢复自由身,就找上自己寻欢发泄了。
太猛了。
这是吃了多少药,才肏到下身一阵像火烧的痛。
“歇着吧你。”宁博捞上了霍扉婷的腰,提起来放在床沿边坐着,起身去倒水了。
霍扉婷看着宁博的背影。
宽腰翘臀,下半身围了一张白色浴巾,遮住了他雄伟壮观的下半身。
宁博那方面的确很强,阴茎长到她受不了,她阴道不够深,宁博的阴茎都不能全入,不然会受伤。
认识宁博以来,霍扉婷就知道宁博是靠吃药来提高性能力。
往前推几年,他可能不用吃药都很强,玩女人玩多了,身子渐渐就玩得半废了。
霍扉婷都想搞清楚宁博到底吃的是什么药,回头给曲歌近搞一盒,说不定……
一想到曲歌近,霍扉婷就敲了下脑袋,强制自己不要去想他。
“敲脑袋做什么?头疼?”
宁博端着一杯水,递到了霍扉婷的面前。
“恩,喝了酒醒来头就要疼。”霍扉婷正要去接水,但到了她面前的水,又被收了回去。
昏暗的屋内,烛火闪动,宁博笼罩在阴影内,脸上表情不明。
“我喂你喝。”
水杯凑到了霍扉婷的嘴边,要她张嘴。
没有享受过宁博这样贴心服务的霍扉婷战战兢兢,疑惑宁博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她顺从地张嘴,嘴唇碰上杯沿,宁博抬起水杯,让水流进了她的嘴里。
喝急了,水从嘴角流出,顺着下巴,流经她的脖子。
“慢点喝。”宁博看着水流在了她被啃红的胸上,也变得有点渴了。
皮肤白,红就特别明显。
分不清那红是酒晕,还是被肏出高潮的赤潮。
她醉到不清的时候,脸上和胸上出现红晕,张着小嘴急速呼吸呻吟,夹紧腿喊着哥哥时,最是想把她揉碎。
一杯水被口渴的霍扉婷很快喝完了。
“还要吗?”宁博问道。
霍扉婷不好麻烦他再给自己倒水,忍着没有解渴的喉咙和嘴,说道:“不要了。”
空杯子就被宁博放在了一边,然后在霍扉婷身边坐下。
霍扉婷感到局促和心慌,往旁边挪了挪,问道:“二哥,这是哪儿?我怎么来到这里了?”
“这里是青忧山的别墅,我的私人住地,你从医院里出来,我担心你没住的地方,没人照顾你,让我的小骚受了委屈,我就托你的好友,汪强均,我让他照顾你,今晚我恢复了自由,我就来接你了。”
均子!
难怪是他来接自己出院,难怪他愿意主动提出让自己一起住……
“那均子送的新衣服新鞋子新包包……”
“是我掏钱给你买的,汪强均自己都没钱,想做变性手术,笨到被人骗了钱,欠的债都是我替他还的,他哪儿有钱给你买衣服。”
宁博搭了一只手在霍扉婷的肩上,揽着她,要她离自己近些。
所以,均子说在股市赚了大钱,其实就是骗自己的谎话?霍扉婷想着,宁博和均子是什么时候开始接触的?
枉自己还把均子当成真正的好朋友,然而均子瞒得紧,嘴里都没透露过一句他和宁博搭上了。
说的好听,照顾?霍扉婷看宁博就是把均子当成眼线,监管自己来了。
均子就是宁博的监控器,她的一举一动都被宁博掌握。
那有关曲歌近的……
该不会……
“很热吗?额头上流这么多汗?”宁博看霍扉婷额头一下冒出了很多汗水,拿手替她擦去。
霍扉婷怕到不行,手都握紧了。
她心理素质不行。
她在心里都假设好了,如果宁博问,她就一五一十全招了,就说是自己耐不住寂寞勾引曲歌近,不是曲歌近招惹自己的,全是她淫荡,是她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求宁博原谅。
宁博不原谅也可以,要打骂她,她都接受。
“瞧瞧,热成这样,我把空调关了。”
宁博拿过床边的空调遥控,把送出暖气的空调关了。
“我没关系的。”霍扉婷满头大汗,像只受惊的雏鸟,脸上写满了害怕,连声音都变颤抖了,“我不热,你开着空调,你当心着凉。”
', ' ')('宁博的脸凑到了她面前,说道:“我也没关系的,我很快就会热。”
那双宽大的手掌就抚上了霍扉婷胸。
她人长胖了,最明显的就是胸也变得又圆又大了,脸盆大的馒头不为过,勾人的很,也香的很。
穿着衣服时,呼之欲出,不穿衣服时,手就想时时刻刻去揉她的大胸,手感软绵绵的,捏重了,她就会娇喘呻吟。
宁博摸着胸,亲上了霍扉婷的唇。
这一亲,让霍扉婷吃上了一粒定心丸,宁博应该没有发现什么,或是均子还未来得及向宁博报告。
宁博亲起她脖子,推着她往床上躺去,扯开围在下身的浴巾,露出张扬的性器。
“二哥。”霍扉婷明白过来宁博是还想做,说道,“二哥,我完事后还没洗澡。”
宁博越过霍扉婷半个身体,拉开抽屉,扔给了她一包湿巾纸。
“擦两下就可以了。”
并拿出抽屉里的药,倒了两粒在手心,照常是不服水就吞了下去。
霍扉婷在私处没擦到几下,湿巾纸就被宁博抓来扔掉了,他揉搓了两下阴茎,就要把未勃起的阴茎往挂着黏液的小穴抵去。
私处还有点痛,霍扉婷不大愿意,身体向上移动。
“二哥,我不太舒服,我们明天再做,可以吗?”
宁博已经懒得和她废话,拉过她的双腿,往面前一拖,没有戴套的阴茎顶了半根进去。
前一次射的精液还在里面,润滑紧致,暖暖的。
“我被我爸禁足,困在宁家大院,女人都碰不到,我恢复自由后,那么多女人我都没找,一出来我就找你,我遵守了我给你的承诺,一旦我没事,我会来找你。”
宁博挺动着,埋下头,握着霍扉婷的右胸亲。
承诺……
霍扉婷被点醒。
局势成了这般,不正是自己希望的吗?又会恢复以前,跟着宁博吃好的、穿好的、用好的,又可以从宁博身上捞钱了。
她心理上不再抗拒,抬起腰,双腿夹上宁博的腰,主动迎合讨好着宁博。
换成女上位,霍扉婷蹲坐在宁博身上,上下插着他的那根擎天柱,撑在宁博胸膛上的双手,轻挠着他的皮肤。
“二哥,我离开酒店时,你买给我的手机,我落在酒店里了,我现在都没手机。”
“买,我给你买更好的手机。”
“那放在酒店里那么多的包包……”
那些包包都让钟洛婷派人拿去卖掉了,找不回来了。
“慢慢来,日子还长,我一个月送你一个包,遇上节假日再送你一个包,一年下来,你的包包们就攒下来了。”
“那……”霍扉婷累到停下来,趴在宁博身上,亲着他的唇说,“听说二哥你退了钟洛婷的婚,你看,我有没有机会当宁太太?”
“你上哪儿听说的这些?”宁博眼睛一虚。
霍扉婷说道:“我关心二哥,到处打探二哥你的消息,总有知情人知道消息的。”
“知情人有没有告诉你,我妈死了,我要守三年的丧期,不打算娶妻办喜事。”
问到了宁博的伤口处,霍扉婷噤声,坐起来继续上下插动着。
“等三年后再说,我看你表现,你能在我身边留够三年,我就给你这个上位的机会。”
宁博没有把话说死,双手放在了霍扉婷的屁股上,托着她屁股坐起来,面对面抽动起在小穴里湿答答的肉棒,亲着她唇,拖着她的舌,大口地汲取嘴里的唾液。
对于宁博娶自己这件事,霍扉婷不抱希望,但起码宁博没有坚决说不可能。
三年?
三年后,她都不知道自己又在哪个男人身上搔首弄姿了。
宁家这样的大门大户,怎么可能会容下她这样的女人,曲歌近不可能,宁博更不可能了。
霍扉婷都打算好自己的归宿了,她这样经历了很多个男人的女人,风月场上混的,糊弄嫁一个有钱老头儿,大概率不是难事。
嫁老头儿是最理想的,老头儿注定是死在她前面的。
老头儿有子女暂且不论,就是老头儿有子女,她以夫妻名义都可以分老头儿一半的身家。
宁博撩开霍扉婷黏在眼睛上的发丝,握过霍扉婷的胸不放手,听着她嘴里蠕动的骚音,感觉那个点要到了。
他改换成后入的姿势,双手扶在她拍红的臀部挺进加速。
霍扉婷被撞到左摇右晃,招架不住了,假装呻吟着,想求宁博快点射。
冲刺后,宁博停留在霍扉婷的体内不动,没有立即退出身体。
重重撞击了几次肉浪滚动的臀部,才拔出没有疲软的阴茎,堵住的小穴漏出了粘稠的精液。
宁博吐出一口气,舒坦地躺了下去。
他转过头,看着身边也躺下来在喘息的霍扉婷,说道:“小骚,自觉些,记得吃避孕药,我今晚连着两次都没有戴套,不要搞出孩子了,曾经有好几个想
', ' ')('凭孩子上位的女人,孩子在肚子里八个月了,都被我找医生刨出来弄死,剁成肉块喂流浪狗,大人疯了后送进精神病医院,还有一些女人强行堕胎后,被我送进了洗脚房,一辈子困在那里,让最底层的男人花三十元嫖一次,你最好,遵守规矩。”
宁博的警告与突然变狠的目光,让体力全无的霍扉婷不寒而栗,强撑着身体坐起来,想赶快去买避孕药吃,图个安心与稳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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