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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从繁华都市开入路灯都没亮几盏的郊区小路上,轮胎压过碎石,平坦的路就此变颠簸,霍扉婷横躺卧在车内后排座位上,双手被绑身后,并拢的双脚脚腕遭尼龙绳捆上,嘴里堵着粗布条,布条还绕着她嘴绑了一圈,以防她吐出塞嘴的布条呼救。
驾驶座和副驾驶坐了两个男人,两侧车窗开启,他们手里夹着烟,吞云吐雾地聊着后座的霍扉婷。
坐在司机位的男人说道:“钟姐上次这样把人绑来,还是水萝卜,听哥几个说,水萝卜的屁股被钟姐用烙铁印了个贱字,把水萝卜变成了干萝卜,这次钟姐让绑来的这个妞,你猜会怎么对付?”
“用烧红的烙铁往她胸上印个贱字?”副驾驶座位的男人猜测完,与坐在司机位的男人一起猥琐地发出了笑声。
霍扉婷躺在后排座椅上,试图悄悄用过被绑的双脚,想拉开门把手,但脚试了几次够上去,发现车门是锁死的。
早该想到车门是会被锁住的。
车在行驶过程中,车门哪有不锁死的道理,在听到那两个男人说的话后,霍扉婷就更怕了。
霍扉婷向前看去,侧躺卧倒在座椅上的她只能看见前方两个男人的侧影与吐出的烟圈。
路越来越偏,路两旁的树倒映在车窗上,朦朦胧胧,叶影斑驳,寒冬的月照在窗上,清冷的月光落在霍扉婷那张吓哭了的脸上,一片凄凉冷寂。
早知道就在横鲛水库多呆一会儿,可她已经呆了很久,不回家洗个热水澡暖暖身就会又感冒了,或者就该去找均子玩,能做到不回家就不会碰上这两个找上门的男人了。
他们手上有枪。
霍扉婷不仅后悔回家,还后悔问都没问对方是谁,脑袋可能是被水库旁的风吹傻了,直接就打开了门,让对方有了可乘之机,两把枪冷冷地抵在了她腰上,胁迫她跟他们走,不走就会开枪没命。
霍扉婷想破脑袋都没想透自己到底是得罪了谁。
车一路颠簸地穿过了鬼火簇簇的坟场,一个个坟包竖起,坟头插着褪色的坟标,大多坟标都褪成了白色,少部分还遗留有一些色彩。
车停下,两个男人开门下车,打开了后厢门,一双手抓过霍扉婷的脚就向外拖,霍扉婷哀鸣,被堵住绑上的嘴呜呜发着声。
“你省省力气,一会儿有你叫的。”
男人说着,拍打了下霍扉婷紧实的臀部,同另一个男人一人抬脚,一人抬头,把霍扉婷抬到了一个亮着灯的小仓库门前。
“钟姐,我们把人带回来了。”男人用脚踢了踢卷帘门。
里面的人听到动静,打开了锁上的卷帘门,霍扉婷看见卷帘门升起之后,仓库内的货架上摆着渔具、铁器之类的东西,正中央的桌边坐了一个女人,她身边站了两个魁梧雄壮的男人,脚边放有一个装大型犬只的狗笼。
那个女人好像在哪儿见到过。
霍扉婷被两个男人一头一脚抬进仓库,扔在了地上,摔在地上的那股清醒疼痛让霍扉婷赫然想起,这不就是宁博那泼人硫酸的未婚妻吗!
霍扉婷打了一个冷颤,犹如见了恶鬼,在地上打起滚挣扎,想往门的方向滚去。
卷帘门在下降,等待多时的钟洛婷站了起来,她走到脸色惨白的霍扉婷面前,抬脚就踩在了霍扉婷的心口上。
脚上的高跟鞋踩得死死的,让霍扉婷动一下就疼,导致她不敢挣扎动弹了。
扬起灰尘的卷帘门被拉下,落了地,还被一个男人插上钥匙,拧了两转,锁上了。
“小狐狸精,你这勾引男人的功夫是天生就会,还是后天被男人们碰多了,形成条件反射,一见到男人就会撅屁股张腿了?”
霍扉婷咬着塞在嘴里的布条拼命摇头,眼神乞求,求着居高临下的钟洛婷放她一马,她不敢往下想,宁博这未婚妻会做出什么令人发指的事?会一刀刀片下自己的肉,杀了自己吗?
“哟哟,这就哭了?我还没骂你,也没打你,你这就哭了?你眼泪现在就流了,那过会儿你还怎么哭得出来。”钟洛婷看见霍扉婷流下了两行清泪,踩在霍扉婷心口上的脚一蹬,就松开她,站在了地上。
霍扉婷心口上的骨头都像是要断了,疼得她握紧了拳,手指甲掐进肉里的疼都不及心口被踩过的疼。
“把她松开。”
钟洛婷俯看着霍扉婷,对她没有较深的印象,以为这是与她的第一次见面,脸小小的,下巴尖尖的,长得挺坏,妖里妖臊的,标准的狐狸精脸。
这是捆了一头人形狐狸来。
宁博的口味,和这女人一样,真是越来越骚气了。
霍扉婷手脚绑的绳子被一个男人用剪刀挑断了,嘴里的布条也被剪断,她被钟洛婷与四个男人围在中间,想从地上坐起来却不敢,只有蜷缩着腿,侧躺在地上,身体控制不了的发起了抖。
看到霍扉婷这胆小如鼠不敢反抗的模样,钟洛婷就觉得她真是可怜。
钟洛婷不止修理过宁博的这一个女人,但没一个女人能像霍扉婷这样软弱
', ' ')(',躺在地上装死不动了,就是那看起来柔弱的水萝卜,被抓来后还敢呛声几句,轮到霍扉婷了,一句狠话都不敢说,就晓得哭。
以为安安静静的,求饶装可怜哭泣就能逃过一劫了?钟洛婷觉得霍扉婷的算盘打得美,没有哪个女人碰了宁博,被她捉到这里,能完完好好的从这道门出去。
“知道我为什么抓你来吗?给你一个机会,你自己阐述,我可以考虑,对你温柔些。”
霍扉婷不清楚到底是哪个环节出现了纰漏,让钟洛婷知晓了自己与宁博的关系,没有被钟洛婷捉住现场,那就是口说无凭,没有证据,抵死不承认是否能有一线生机?
“我……我不认识你,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抓我来,你是不是认错了人?或许,或许……”
没说完,霍扉婷的头发就被蹲下来的钟洛婷扯上。
钟洛婷扯着她头发,把她拖拽坐了起来。
“婊子,都到我面前了,还和我兜圈子不认账,犯贱碰了我的男人,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的命太长,活够了?”
头皮被扯到一阵一阵的发疼,霍扉婷叫喊,被钟洛婷狠甩了几个嘴巴子,那手重到一打下去,霍扉婷的嘴唇就微肿了。
“叫什么,你在宁博床上也会这样叫吗?碰有妇之夫的滋味,你是不是感觉很好?”
钟洛婷扯着霍扉婷的头发来回摇晃着,霍扉婷不敢叫喊了,咬破嘴皮流血都不出声了,以免惹恼钟洛婷,又被打嘴巴子。
钟洛婷手心扇疼了,换为用手背扇起霍扉婷的嘴:“叫啊,你怎么不叫了?”
直扇到霍扉婷脸上指印连连,柔嫩的两颊泛起了红肿,钟洛婷嫌她脸上的泪水滑手,才停下了扇她嘴巴的行为,扯着她头发的手一并松开。
钟洛婷拿起了一部手机,霍扉婷以为钟洛婷要录像,下意识抬手去挡脸,钟洛婷拍开她挡住的手,让她看手机。
“亲他亲得爽吗?还主动索吻,够骚的啊你。”
被钟洛婷拉扯着,霍扉婷强制看见了手机里的内容,那是在秀色包间,她主动索吻宁博被偷拍下的照片,尽管包厢昏暗,照片模糊不清,但还是能看清是她主动垫脚伸头到宁博面前,求吻宁博。
从偷拍角度与距离来看,是包厢里的秀色陪酒女偷拍的照片。
证据摆在面前,霍扉婷试图想要狡辩:“我……我……我当晚喝醉了,我……我……”
“我什么我。”钟洛婷连着拍打了霍扉婷五、六次头,说道,“你醉了就可以发骚,骚进我男人的怀里了吗?小狐狸精,今晚我让你骚到合不拢腿。”
钟洛婷起身,往后退去:“把她衣服扒光,关进狗笼里。”
不,不要——
霍扉婷抱紧身体,可抵抗不住屋里那四个男人齐齐扑上来,脱起她穿的那套白色家居服。
毛茸茸的白色家居服在地上滚了一层灰,由黑转白,早就脏了,这时候八只手全扒在这套沾上黑灰泥尘的家居服上,混乱无序地扯着。
几番挣扎哭喊,霍扉婷的家居服被脱下,包裹着丰盈饱满胸部的白色蕾丝内衣出现在眼前后,四个男人都不约而同伸手摸去。
穿着臃肿的家居服还看不出她身材是这样的好,衣服裤子除尽后,不仅腰细腿长胸还大,摸着她那对大胸还没塑胶感,柔软的手感像是真的。
一个男人扯落了霍扉婷的胸罩,捧着那对摇晃的雪乳,爱不释手地说道:“娘席匹!这妞的胸像是真的。”
霍扉婷的内裤也被脱下,手摸过她剪得整齐的毛,叹道:“这妞这么会保养,下面的毛都修剪过,里面一定耐肏。”
被四个男人钳制住,霍扉婷痛哭喊叫,而她受辱的表情与不配合的哭喊,正好激发了这群男人的兽欲,四双手把她全身都摸了个遍,有个男人已经按耐不住,向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的钟洛婷说道:“钟姐,要不,您先回避一下,哥几个一定替您好好教训这骚娘们,我们教训完后,您进来验收成果。”
霍扉婷裸身躺在地上,呈大字形被男人们压住胳膊和腿,渐渐挣扎来没有力气了,一听到他们打算轮奸自己,霍扉婷用仅剩的力气想与他们对抗到底。
钟洛婷手撑着头,睁开眼说道:“废话少说,赶紧把她关进狗笼里,等我办了我想做的事情,你们要上这头贱驴,我不会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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