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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里开了空调,很热。
房间里加起来十余个人,每人呼吸出来的热气凑到一起,增加了室温。
霍扉婷的脸早被热通红了,这时候还动手给曲歌近手淫,她身上升起了热气薄汗,笼罩游走在她闷热的毛衣裙里,怪不舒服的。
“准备好了吗?”宁博坐在吧台小桌边,拿着调到计时器界面的手机,说道,“准备好了,我就开始了。”
曲歌近急色说道:“等等,我想上厕所。”
可已经容不得他喊停了。
身下那根硬到硌牙的阴茎被霍扉婷含进了嘴里,初含上龟头,顶端就产生了一股电流,飞速地扩散至曲歌近全身。
那种痛快让曲歌近情不自禁张开了嘴,眼神都木讷了。
那根长度一般,硬度很不一般的肉棒被霍扉婷握住底端,嘴包含着龟头上下吮动,披散的长发随头部的摆动,盖住了霍扉婷低下头的脸,发梢有很大一部分都落在了曲歌近的大腿上。
随头摆动的发,划过曲歌近的大腿皮肤,泛起一种微痒感,不是越痒越难受,而是越痒越舒服,撩动着他心弦。
他的双腿与屁股中间相连的某处地方,像筛子似的,轻微抖动着。
尽管他已经很抑制了,但还是忍不住轻叹。
霍扉婷听见曲歌近的小小呻吟声,抬头向坐在沙发上的他看去,留意着他表情,顺便把垂落下的头发挽过,夹在耳朵上,露出了整张脸。
曲歌近对上了趴在身下霍扉婷的眼神,看见霍扉婷面孔潮红,额间一圈都是湿漉漉的,沁出了汗水,她穿得粉嫩,就像一颗熟透了冒着水的粉色蜜桃,光是看着都让人口干上火。
这颗水蜜桃含着他的阴茎,舌头灵活地挑逗着触发他全身神经的龟头。
曲歌近两侧太阳穴青筋凸起,极力忍耐,绷紧了身体的那一根弦,他闭上眼,向上仰头不去看霍扉婷这个妖女,张嘴开始急促呼吸。
这个闹革命的小鱼饵,这个成精了的水蜜桃,这个美艳的坏女人,一口口噬掉了他的意志,撞开了那道尘封已久的欲望之门。
他不看她,但能明明白白感觉到她温暖的口腔,吮吸着自己那根从没有被女人嘴碰过的阴茎。
她是第一个给他口交的女人。
那张嘴小而热,含进爬满了像树根形状筋脉的阴茎,任它在嘴里穿插驰骋。
当感知到她的手不安分地摸上垂下的两个阴囊,曲歌进再忍不了了,他睁眼,瞧着卖力吃着肉棒的霍扉婷,发出第一个字的音后,连他自己都不敢确实,这是他本人的声音。
“你的手老实些,不要乱摸。”
声音哑而低沉。
霍扉婷吃急了,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她抽出嘴里的肉棒,转开头捶打着胸口咳嗽,本就被热红的脸咳到更红了。
肉棒露出见了光,大半根都挂着霍扉婷的唾液丝,亮晶晶的。
不要说曲歌近开始期待她的重新含上,就连坐在小吧台桌边的宁博,看见霍扉婷给曲歌近口交时那张红润的脸,都想要让她爬行来自己脚下,让她跪在面前,好好欺负一番她的嘴。
她的口技不差,嘴包上来的时候,那种特殊的温暖持续升温,点燃了一整根的敏感,直到引爆所有,炸出一大片的缤纷,泄洪般地流淌开。
咳嗽缓过了的霍扉婷偏要逆着曲歌近。
他说不准碰他子孙囊,她就偏要碰。
霍扉婷手握发烫向上挺立的阴茎,倾斜着脸,伸长舌头去舔左阴囊。
曲歌近嘴里就像漏风了,嘶嘶了两声,十只脚趾蜷曲抓紧了地面,他看着霍扉婷,心里直骂她是个坏女人,不要脸的坏女人。
这个坏女人的舌尖顶着他的子孙袋,舌尖拨动完左蛋蛋,又去拨动右蛋蛋,最后终得曲歌近所愿,坏女人的嘴含上了那根等待很久的饥渴壮物。
她胃口变大,强吞下整根。
曲歌近听见自己的喘气声在耳边回响着,越来越急,就像是回光返照,他的意识变得无比清醒,周围越来越亮,亮到他都看不清霍扉婷给他口交时脸上的风骚表情了。
光点在霍扉婷脸上放大,接近无限的白,他挺身,身体的各个关节刷刷拧动。
周围漂浮的灰尘全往下坠时,只有曲歌近的身体在向上升起。
他听不到任何声音了。
直到一切恢复正常,周围没有光了,他的身体还是被酒精麻痹着,胃里滔浪翻涌得更快了,胸腔里的心脏跳得更快了。
他看见跪在面前的霍扉婷站了起来,不开心地拿纸正擦着嘴。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射了,还是突然射进了霍扉婷的嘴里。
霍扉婷都没料到,曲歌近这么硬,射得却这么快,射完后,那根棒子还硬挺挺的,没有软下来。
“四分五十八秒。”宁博报出了曲歌近的成绩,宣布道,“你们输了。”
另一边的华总大张开腿坐在沙发上,他身下的女人正埋头苦干,曲歌近和霍扉婷就
', ' ')('结束了,在小于十分钟的时间,曲歌近就被口射出来了。
曲歌近的胃里惊起翻天骇浪,他干呕了下,第二次再干呕,他就捂住了嘴,生生把那股恶心强咽下去后,他抓紧时间穿上内裤,把依然坚硬的阴茎塞进去,穿完裤子,狼狈的用身体顶开包厢门,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霍扉婷也感到恶心,去含一个没有洗过的肉棒,味道着实重,难以下咽还要装作很投入,好骗过自己坚持到二十分钟后,赢到赌注。
结果竹篮打水一场空,带汗臭腥味的肉棒不仅吃了,还突然被射了一嘴浓浓的精液,又腥又苦,吐都吐不干净,半分钱都没捞着。
“宁总,我去洗手间漱漱嘴。”
“嗯。”宁博点头,“漱完就回来,我有话要对你讲。”
霍扉婷推门离去,几秒后,坐在座位上的宁博拨开往身上缠的几个女人,抓过手机,跟着走出了包厢。
转角处,宁博站在走廊上,看见霍扉婷的背影拐入洗手间的方向,粉色裙角一闪而过。
宁博跟上,被她刚才给曲歌近口交时逗起了性趣,想趁热把她按在洗手间里搞一回。
迎面走来秀色的一个经理,见到宁博这个vip熟客,经理热情的打起招呼:“宁总,今晚新到了几个雏,干净保险,您调教调教?”
“不用了。”宁博的眼神停留在霍扉婷消失的拐角,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对那名经理问道,“509包房是些什么人?”
“这我就有印象了,今晚509全是女客,估计是不懂咱们这场子是做啥的,一群傻姑娘跑来唱歌,酒水消费也不低,大概……”经理滑动着手机屏幕,检查着509酒水电子消费单情况,“已经点了十一万元的酒了。”
难道霍扉婷真是来秀色唱歌,误走了包厢?自己错怪了她?
“宁总,您打听509的情况做什么?难道是瞧中了某个姑娘?您只要开口,我保准给您弄来,安排洗好送到您床上。”
宁博眼神鄙夷:“我想得到一个女人,需要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
“不,不,不需要,对不起,宁总,我说错话了,我的错。”经理轻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子,不敢去得罪这位财神爷主子。
“509的消费和今晚我包厢里的消费全算一起,老规矩,有专门的人和你们对账。”
经理兴高采烈,对这位出手阔绰的财神爷很是欢喜:“好嘞。”
宁博和经理说完话,正要去卫生间找霍扉婷,袁丁凯就从走廊的那头跑过来,脸色都白了。
“我的祖宗,快走,那头母老虎带着一群保镖收到风声赶来了,见到你的话,一定会把这家店砸了。”
经理说道:“哪个母老虎?借她一百个胆子,她都不敢砸店,宁总,您放心,我们会保护您的安危,您尽情玩。”
“危个屁!那位姑奶奶是要动真格的,本市的市委书记都和她家沾点亲,砸店放火她都是放手去做的。”袁丁凯握上宁博的手臂,就要带他往后门逃去。
宁博咕哝:“谁报信把她给招惹来了?”
略一停顿,宁博朝着卫生间方向的步伐掉头,跟随袁丁凯的脚步,往隐秘的后门方向走去。
来回漱了十几回嘴后,霍扉婷哈了口气在手心,没有闻到异味,从洗手池前抬起了头。
镜子中的她,脸还是红的,洗过了一把脸,脸上还沾着水珠。
比起在闷热的包厢里,卫生间里的空气还算流通,呼吸都通畅舒爽了。
霍扉婷甩了甩带有水渍的手,扯过纸巾盒里的干纸巾,擦净了手,揉成团的纸丢进了垃圾桶,刚一走出来,就听见对面男洗手间里传出的说话声。
“喂,别在这里睡啊,你朋友呢?你一个人来这里的吗?”
“喂喂……”
……
霍扉婷伸头一看,就看见曲歌近半个身子趴在地上,另外半边趴在地上的身子被门挡住,几个男人围在他身边,想要唤醒他。
霍扉婷想,这关自己什么事,就让这个不识好歹的东西趴在地上,冻一冻他。
走出洗手间后,霍扉婷转念想到自己这要是一走,根本就没有人会来找曲歌近,宁博不会,包厢里的那些猪脸男人更不会,虽然在这有人的地方,曲歌近不会有什么危险,但到底是一个活生生的人,酒醉躺在男洗手间里像什么鬼样。
霍扉婷拦住一个推着酒车送完酒路过的男服务生。
“小哥,我给你一百,帮我把男洗手间里那个酒醉汉扶出来。”
男服务生冷漠地伸手:“先给钱。”
“你先扶出来,就冲我这脸蛋模样,会少你一分钱吗?”
“会,我姐说,你们这种长相精明又坏的漂亮女人,最会骗男人了。”
“你……”霍扉婷瞪大眼。
那与霍扉婷年龄差不多大小的服务生噗嗤一笑,走进了男洗手间。
等了大概几十秒,服务生步履艰难地扶着曲歌近出来了。
', ' ')('霍扉婷凑上前看:“啧啧,到底喝了多少酒,醉成这样,脸都摔伤了。”
曲歌近的右眉尾,有一道大约两厘米新摔出的浅伤。
“姐,我扶出来了。”服务生架着曲歌近说道,“一百元。”
“知道啦。”霍扉婷去摸曲歌近的裤兜,摸出了他的一部手机、钥匙链、还有唯一的三百元。
这时候就能摸出三百元,来酒店泳池找宁博的时候,打赌他身上有五十元,他怎么就摸不出来了?
霍扉婷拿着那三百,拍在手上,对服务生说:“扶他去车库,两百。”
“四百。”服务员坐地起价。
“就两百,他穷的叮当响,一共就掏出了三百,没有多的钱了,你不扶,我就去叫外面的叫花子来扶,从这里到车库就几分钟的路,给一百让叫花子找零五十元,人家一定乐意扶。”
服务员瘪嘴:“好,我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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