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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唐瑜的恶趣味,接下来的旅程变得极为安静。唐瑜放过了他的膝盖,让他站了起来,但这并不代表明宣有轻松多少。那个名不符实的博物馆里的零碎东西得到了唐瑜的青睐,明宣被他充分“施以符合身份的装饰”,不仅原来的绑缚没有拆,两颗茱萸还分别被夹上了夹子,中间一条有些分量银链将它们连在一起,链子中间被扣上了牵引的锁链,而另一端是一个精巧的指环,戴在唐瑜的小指上。
明宣被精液堵住了嘴,只能用视线盯着唐瑜来表达自己的意愿。这下子主动权完全被剥夺,而唐瑜竟然悠悠闲闲地在黄昏的山谷里看了很久风景,逛了几家店,甚至去一个照相馆拍了一套艺术照。
其中有一张,唐瑜穿着一套中世纪贵族繁复的服饰,手里拿一杯红酒,随手倾倒在他的奴隶头顶,而脚边跪着的明宣除了皮质项圈与四肢铐环浑身赤裸,淌下的红色的酒液被肌肉线条切割,蔓延到令人遐想的地方。尽管被弄了一头红酒,但是依旧虔诚而专注地注视着他的主人。
虔诚而专注的明宣在想:这里拍的照片成品,凡是奴隶露脸的,一律无法带出山谷,是你让我没办法说话的,回头可别怪我。
虽然好看是的确好看吧。
唐瑜换回了日常的装束,走到一旁和工作人员挑选照片和确认后期定制。当然,这些工作人员在适当的模式下也可以成为玩具,取决于你付的金钱是否足够多。其他时候,他们的专业素养还是很强的。明宣用标准的跪姿跪在唐瑜脚边,目光平视前方,将大部分精力用在了走神上。唐瑜的声音很好听,语调不急不缓,但仿佛天生带着一种上位者的气势似的,不知道是干什么工作的。没准也是个总裁呢。
感受到胸前受到了不轻不重的拉扯,明宣会意抬起头,终于选完的唐瑜让他把嘴张开,检查了一下嘴里的残余,精液混合着因为不敢吞咽而积聚的口水,有外淌的趋势。唐瑜及时地让他咽了下去。
明宣乖巧地舔了舔嘴角,张开嘴示意自己已经完成要求,唐瑜拍了拍他的脑袋:“去附近的餐厅。你吃过了,我还饿着呢。”
唐瑜原本以为这种地方的餐厅会跟群交party似的分外奢靡,却没想到实际却是有些不输四星餐厅的装璜。有隐私性很强的包间,也有展出似的摆在大厅的人体盛宴。偏黄的灯光,优雅的钢琴音乐和着隐隐某处传出来的诱人的呻吟,坐在钢琴凳上的演奏者的脸色红润红而眼神迷离,令人忍不住遐想那状似正常的钢琴凳上是否有什么玄机。
唐瑜没选包间,他找了个大厅角落坐下,引路的侍者将菜单交给了他:“部分菜品会有一些特殊成分。菜单上都有所标注,不论是您自己吃或者是喂给奴隶吃都可以。”
他没打算在晚餐上搞太多花样,挑了一个推荐套餐就将菜单还给了侍者。桌子看起来比一般的厚一些,唐瑜一摸果然摸到了暗格,一把零零碎碎的小玩具掉到了他手心。他随意翻弄了下,侍者脸色自然地微笑:“如果您有其他需求,可以按铃呼唤我。”
唐瑜点了点头,待侍者离开后,在手里一堆零零碎碎里拎出了一根皮质牵引绳,一端扣在明宣的项圈上,另一端扣在桌角下部一个不明显的暗环上。
明宣获得允许后,站起来忙碌,将餐具和红酒摆好。尽管赤身裸体,此时明宣的动作却依旧流畅而恭谨,仿佛那身正装又穿到了他的身上。
赏心悦目。
唐瑜这么看着,竟然没升起调戏的心思。
当一切终于摆放好,他跪在桌边一个稍高的平台上,双腿打开,足跟翘起,手背在身后,胸部前挺,头微微向右偏:“先生,饭菜还需要一些时间,您若是无聊不如先吃我?”
唐瑜眯了眯眼,他赤裸的奴隶矜持而优雅,仿佛说出来的是什么天经地义的事情,让他总想要做些什么过分的事情,来打破他的从容。
明宣跪着的高台高度是可以调节的,而它的默认高度显然也经过一番设置,明宣跪下后,下体正好在唐瑜抬手可及的位置,十分方便把玩,桌面上方打在食物上的暖色光线不可避免地也辐射到他身上:那里干净地一览无余,没有繁杂的毛发遮挡,呈现出一种有些偏褐的深粉色,微微抬着头,像一道菜摆在岔开的雪白双腿间。
桌边的小玩具很多,唐瑜随手拿了一条白色的丝带,将这道菜装点了一番,然后往胸乳上的银链上加了几个有些重量的扣环,狠狠揉搓过那粉嫩的边缘,一个夹子半掉不掉地卡在那里,令明宣的身体颤动了好几下,直观地感受到那个夹子的被重力拉着缓缓滑离脱落。
“别让它掉下来。”
说罢他便不去管那里,用手指小腹上不太明显的肌肉上揉捏,偶尔很有技巧地划过翘起的阴茎,引发明宣身体的一阵微颤。
明宣只好小心翼翼地控制住自己呼吸的幅度,在唐瑜的随意把玩下勉力保持着身体的稳定,夹偏的夹子的边缘直抵着乳孔中心,算不上特别痛苦,但是却有一种疼痒交加的难受。
唐瑜挑出了一个跳蛋递给他,让他自己放进去。去接唐瑜时做的润滑已
', ' ')('经干的差不多了,虽然吞下这种大小的对明宣来说并不吃力,但是后边的隐约的干涩感还是令他皱起了眉头。做这个动作带来的移动让他胸乳上的本就岌岌可危的夹子,荡了好几个来回。在其上加的起砝码作用的银环也体现出了它的作用。垂坠感让他不禁皱眉,又马上强迫自己舒展开,露出充满隐忍的眼神抬头看向唐瑜。
唐瑜看着他的身体,不知在想什么。那种眼神与其说是看,不如说是由上至下的审视,仿佛每个毛孔都没一种无形的锋锐入侵,明宣的肌肉不禁再次绷紧,直到唐瑜嘴角出现一个微弱的弧度才稍稍放松。
“您还满意吗?”明宣没忍住,开口问道。在山谷里的日子,他虽然没有亲身上阵过,也耳濡目染了客人的不少过分和奇葩的玩法。虽然训练的项目都是因人制宜,会有一个核心的培养方向,但是为了保证客户体验,通常是以该类玩法里最严苛的为标准的。
来这里的人虽然都非富即贵,在公开场合表面上不会表现得太出格,但是他们总归是为了猎奇和放纵来的。比如说进门的那架钢琴的演奏者就是一个被一个大佬长期指定的奴隶,据说他白天需要去[学校]上课,晚上需要在这里弹之前三小时的钢琴,钢琴也应那个大佬的要求改装过,大概是每到某个音,身上的某个或者某几个机关就会放电或者震动之类的。现在能做到这样完美弹奏,不知道又经历了什么。
同那些相比,唐瑜做的这些事情,撑死了就是不太套路,倒是没有什么太夸张的玩法。一般新手可能会有所顾忌,但是看他的样子,怎么看也不像是新手吧?
唐瑜的指尖戳动了几下那个半掉不掉的夹子,明宣的话立刻就憋回去了,呼吸都浅了几分。
“我记得你说过,奴隶是不允许随意开口说话的?”
“抱歉先生,请您责罚。”明宣咽了口唾沫,完全没想到唐瑜会突然强调这个。
“先记着。”唐瑜用了几分力气,那个夹子一下就崩掉了,穿在上边的银环叮叮当当地随着链子砸下来,猛然增加的重力让他的另一边乳头几乎被拉长了些许。
明宣忍不住咬了咬唇,他不需要低头都能想象到自己的滑稽模样,一边的乳头红肿甚至可能泛着血丝,另一边被叮叮当当的繁琐坠子拉着摇摇晃晃,长度几乎能够到他翘起的阴茎。
过了几秒钟,唐瑜才再次开口安抚道:“我暂时还没打算换掉你,放心。”唐瑜用拇指擦过他抿着的唇缝,让牙齿和嘴唇分离,剩下四指托住腮部,然后一直滑到脑后,像逗弄猫狗那样轻轻抓挠着他的后颈。明宣的那里特别敏感,顺着他触碰的位置,一种难忍的痒意一直传导而下,整个身子都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啊。
掉了。
明宣的大脑有一个瞬间是空白的,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对这打破“温馨”气氛的无法自控的颤抖给刺激的。除了条件反射的请罚,一时间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还好这个时候菜被端了上来。
他猜唐瑜估计也是饿了,所以才只是不清不重地敲两下他的后脑勺,“这个也一起记着吧,先吃饭。”
明宣这才忍不住松了口气。明明不是多复杂的玩法,但是他的下体却一直硬的有些发疼。被这么强势的人当做宠物一样把玩欣赏,单是这种想法就让他的身体一直处于了不深不浅的发情状态,眼尾也染上了红色。
“先生稍等。”明宣撕开湿巾的包装,先擦了自己的手,然后又用酒精湿巾细细地擦拭着那双玩弄过他身体的手。他身体还带着潮红,眼睛里有些情欲未退的迷蒙,但是动作却一丝不苟,连指缝也不放过。
唐瑜任他细心地照顾,思绪游离到他头顶的发旋之上。
加料食物的盘子上有一个红色花纹,明宣眼睁睁地看着他把这些加料的东西挑挑拣拣堆到了他面前,颜色丰富搭配精美,可以预见地他的夜晚会有些难熬。而唐瑜已经开始进餐,似乎暂时对他失去了兴趣。
唐瑜没有给他餐具,餐厅里其实也默认不会给奴隶准备餐具。
明宣把手背到身后,左手捉住右手的手腕,俯下身去,用牙齿噙起菜叶,迅速而无声地咽下食物——这个动作并不难做,男人并没有把餐盘放到地上,而是放在了桌子的边沿,他只要微微躬身,低下头就能碰到。
只是低着头他没有发现,男人不知什么时候用好了餐,看向他的眼神充满了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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