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楹一脸的兴奋,说道:“那你今晚到时候可以趁着他醉酒,问问他到底对夕月公主有几个意思啊!酒醉吐真言,问清楚了,不就明白了吗?就不用烦恼了嘛!”
苏叶不由得认真看了看阿楹,怎么有时候觉得阿楹挺笨,有时候又觉得阿楹这么聪明呢?
这是个好办法啊!苏叶看了看天,连老天都帮她啊,都让阿楹变聪明了,都能提醒她这么重要的事了。
苏叶不由得感慨:“阿楹你怎么突然间变得这么聪明的,是什么让你变成这样的?”
阿楹认真回答:“是戏文,有一本戏文折子里就是这样写的。”
苏叶不由得再次感慨:“戏文真是好东西啊,让人长见识啊!”感慨完了又问阿楹:“你哪来的戏文折子啊?我们出门不是没带的吗?况且我们之前看的,没有这个情节啊!”
阿楹笑得很自豪:“是我跟着厨房里的阿舒看的,怎么样,对你有帮助吧,嘿嘿嘿。”
苏叶点了点头,像戏文里的大官拍着小官的肩那样拍着阿楹,说道:“不错不错,跟着阿舒好好干。”
苏叶和阿楹正嬉闹着,就见林叔手里拎着一壶酒,上边还沾着春天的新泥,林叔拿出了一个白瓷瓶来装酒,酒装得八分满,在灯光的照耀下,瓷瓶显得晶莹剔透,能看到壶中的酒在轻轻晃动。
林叔将酒壶和几个配套的白瓷杯一并递给苏叶,林婶拿了托盘来给苏叶托着,好拿到文质居。
苏叶与他们道了谢,之后便走向了文质居。
楠木亭里没有宋辰衍,她将酒放在了木桌上,点亮了挂在亭子四角和周围的灯笼,因为没怎么点过灯,点到最后一盏的时候,她右手点着,左手不知道怎么靠的太近火便烧到了手,烧到的地方不大,只不过有一小块皮给烧破了,露出了里面红嫩的肉,但却是痛得很。
苏叶看着受伤的手,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小时候她便十分喜欢玩闹,受些皮外伤是常事,自己也都会简单的处理包扎,可是,这被火烧着了,该怎么处理?
苏叶摇了摇头,反正,这破了皮的地方也不多,索性不管它,走出了亭子,去叫宋辰衍。
她走到了书房门口时,宋辰衍恰好打开的门,四目相对,苏叶苏叶看着宋辰衍眼中的光亮灿若星光,诱人心神,率先低下了头,对他说:“大人,酒备好了,就放在楠木亭子里,需要备些下酒小菜吗?”
宋辰衍看着苏叶低下的头上的玉簪,在夜色迷蒙下,泛着淡淡的通透白光,突然想起,自己今日不知怎的买了一只白玉响铃簪,心神顿时一滞,说不上是怎样的一种感受。
他摇了摇头,便要绕过苏叶往楠木亭走去,走过苏叶身边时,侧目一看,恰好看见了她手上的鲜红。
他脚步先是顿了一顿,而后停了下来,站在苏叶身边,问道:“手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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