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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拒霜是被胸口闷闷的痛觉涨醒的。他的腰肢酸软,一整夜两条腿都是敞开着睡的,两瓣肥厚的阴唇被磨得红肿外翻,稍一刮蹭都会汁水淋漓。
他背过身去解开自己的寝衣,往胸口一摸,乳头颤巍巍硬着,两个肿块有些微痛,心中大概有数,自己的奶水是快要下来了。
宁瑟紧拥着他,感受到他的异样,睁开眼问道:“不再睡会儿么?”
真要算起来宁瑟比他年纪小几千岁不止,精力更是旺盛的不得了,两人身子一贴那根硬热的阳物就隔着薄薄的寝衣抵上了拒霜的臀缝,他还像只大型犬一般坏心地耸动几下,当下激得拒霜的花心一阵收缩,不得已绞紧了大腿。
拒霜拉着宁瑟的手把他带到胸前,让他去握自己的一对乳房,玲珑的奶子在大掌之中更显可怜可爱。就听拒霜道:“果然。”
怀第一胎时他记得自己的乳房还算饱满,能够正好被宁瑟一手满满地握住,如今大约是因为还没下奶,所以还有些娇小。
他把宁瑟的手按到双乳上,道:“给我揉揉。不然将来你儿子生下来奶不够吃。”
宁瑟得了令,提着拒霜的身子往上抱了抱,一面捏搓着他的乳头一面亲吻着他的肩胛。下身怎么可能安安静静地闲着,宁瑟用脚趾把拒霜的寝衣勾起来,将膝盖挤进了他的双腿之间,往上一顶正蹭到了那还吐着水儿的小批上,一蹭一碾地开始反复爱抚。
拒霜想要拦又哪里拦得住,仰着头将脖子抻出漂亮的曲线,急促地呼吸着,不由自主地随着宁瑟的动作耸动着身体。
“霜儿……硬得难受,帮我……”
宁瑟沉着声在拒霜耳畔央求着,呼吸把他烫得浑身发颤,下意识地把手伸向身后,探向了宁瑟胯间早已高涨的欲望。他先是隔着亵裤的布料勾勒着那阳物的形状,连上面的青筋都仿佛鲜明凸起,多少年了依旧让拒霜发怵。“进去……它想你了。”宁瑟仍在鼓励着、诱导着,又随之加快了膝头磨批的速度,狠狠地碾过蕊心那一点,拒霜高呼一声,当即喷了宁瑟一膝的水,阴唇不停地抖着哆嗦着,一翕一张。
拒霜被他欺负得愠怒,立刻探进宁瑟的亵裤中,报复性地握着包皮一撸,爽得宁瑟差点精关失守,低嘶了一声,在拒霜的肩头不轻不重咬了一口。
拒霜的花穴汁水漫溢,两瓣阴唇被膝头顶开,穴中昨夜留下的浓精缓缓地淌出来,淫靡不已。
“用腿好不好……宝贝……”
拒霜啐了身后热烘烘地求欢的大型犬一声,撒了手算默许,让宁瑟将膝盖撤出,把蓄势待发的阳物插入了他的两股间。
“霜儿,再并拢些……”
阴唇胀着,夹得太紧让拒霜一阵阵肿痛,大腿内侧的肌肤又最是细嫩,简直都要被粗长的阴茎烫伤。宁瑟放开了被揉的发红敏感的乳头,一手护住了他的孕肚,另一手握住了他的下身前端轻轻地抠弄着马眼,瞬间放大了拒霜晨起未散的淡淡尿意,挣扎着向后躲去。
这一来正好如了宁瑟的愿,阴茎顺势向上一顶,正好磨过阴蒂,碾一下,拒霜便乖乖喷一股淫水出来,浇在紫红狰狞的龟头上,将床褥和寝衣也淋得湿透。
两人正在抵死缠绵中,殿外却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随即拒霜便听到自己的侍婢翠翘焦急地解释道:“娘娘昨夜身子不适,陛下专门嘱咐了要好生休养,公主且先去用了早膳再来吧!”
随即便响起一个脆生生的童音:“母后不适我才要去照应他呀!母后说过,我陪着他用膳更有胃口些。”
是云时。
拒霜心中一紧。前世他最有愧的便是女儿,由于云结的缘故他终年郁郁寡欢,远没有给到长女应有的关心,可云时却始终毫无怨言,最终甚至成为两界之间的利益博弈的牺牲品,不堪屈辱而死。
上天给了他重来一次的机会,上一世的亏欠无论如何不能重演。
拒霜拍了拍身后的宁瑟,后者满脸不悦显然不想被打断,但却也不敢违拗爱妻的意思。却听拒霜红着脸喘道:“你若还想要,不出去也罢了。只是先不许乱动。”
说着他拉过被子将两人交合之处和身上纵横的爱欲痕迹遮住,扬声道:“翠翘,让她进来。”
云时年幼无知,但殿门推开扑面而来的情欲味道却冲得翠翘脸颊飞红,急匆匆地解释:“陛下、娘娘,奴婢实在是劝不住公主……”
只听帐内传来宁瑟低沉的声音:“无妨,你退下罢。”
云时一进殿便径直冲床边跑来,小胳膊小腿攀上来。拒霜舒臂将她紧紧搂进了怀里,拿下巴摩挲着她毛茸茸发顶,又捧了她的小脸吻了又吻。
拒霜已经记不太清幼年的云时是什么样子,此时把她拥在怀中,怎么亲热也不够。女孩样貌极美,神似父亲,乖顺地依偎在拒霜身前,小手贴上他的孕肚:
“翠翘说母后身上不舒坦,可是弟弟不乖了?”
“无事。时辰尚早,母后抱你再睡会儿吧。”
幼女本就觉多,窝在母亲香香软软的怀中很快便重又睡着
', ' ')(',拒霜看她呼吸归于平稳,不太自然地轻轻扭了扭腰,股间那根火热的阴茎硬度丝毫不减,稍一动便带着湿软的嫩批汩汩冒水,痒意难耐。
“别磨了……动静太大会吵到她的,你…你进来罢。”
身后的大型犬讨好地吻了吻他的肩头,用手托住拒霜的腹底,又揉了揉穴口让他放松,就势挺腰,把龟头送进了滚热的穴口。被捅了一夜的穴道还泛着生涩的疼,全靠流不完的汁水才勉强接纳了一半阳物。由于怀孕而变得浅窄的阴道这就有些受不住了,脚趾不住痉挛着,一句“慢些”还没出口,宁瑟便扶着他的孕肚和旁腰闷声不响地抽插起来。
拒霜被肏得头皮发麻想要失声尖叫,又怕弄醒了女儿,只能一歪脸死死咬住了枕头,感觉到夫君紫涨的阴茎要把阴道内的褶皱完全撑开。宁瑟显然是疼惜他的,怕伤到他所以没有肏得太狠,可真到箭在弦上的时候也难忍,每一次捅入都带着拒霜一阵颤栗潮吹,淫水四射。
宁瑟的手臂从身前环住拒霜的孕肚,戏谑道:“乖霜儿,舒不舒服?我现在可是当着孩子们的面肏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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