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醉的厉害,已经不知我是谁了,求妳快些放开我罢!”张秀手裏握着刚刚偷拔下来的梅花簪,到底还是不忍伤他,哭着求了又求。但张松已然精虫上脑,早没了人伦之念,壹把抓住妹妹的壹只奶乳揉捏起来。
??心知他已经铁了心,定要得手方肯罢休,张秀又惊又怒,擡手便将那梅花簪狠狠地插入哥哥肩头,他哀嚎壹声爬起来,怒气沖沖地问,“妳这是做什麽?疯了不成?”
??“妳还好意思问我?”张秀狼狈地爬起来,泪珠断线壹般的往下滴落,嘴角上却是挂着笑。
??她恨自己当初不懂事,又笑自己天真癡傻,“事到如今,妳还好意思问我做什麽?当初妳口口声声地说爱我疼我,为了我命都能不要,我癡傻信了妳,想着妳受尽辛苦将我养大,能报答妳壹番总是好的。可妳却几次三番的将我自己扔在嫂嫂面前,尽管说的天花乱坠,做的却全是小人行径,男子汉大丈夫没有壹丝担当。现如今我嫁了人,夫妻恩爱家庭美满,妳却又来招我,真是非要我把这条命还给妳才算了事麽?”
??张松发狠拔了那簪子,直接扔在妹妹脚下,脸上壹片狞笑,“我小人行径?妳四岁那年冬天父母相继病故,我怕妳挨饿受冻,拿了家中最后壹点积蓄,兑了些针头线脑去卖。大雪隆冬,逢人便跪,见客磕头,多苦我都不曾埋怨过,日后手头渐宽,我为妳请西席、买厨娘,生怕妳受壹点委屈。”
??言语间,张松也是泪流满面,捂肩靠着门继续说道:“后来妳渐渐长大,愈发亭亭玉立,我从未有过这等禽兽心思,妳可知撞见自己捧在手心裏的妹妹,如同母狗壹般撅着屁股被个小厮操干,我心裏是个什麽滋味?”
??“我的确是没担当,负了父母的养育之恩,让他们的子女乱了人伦;负了妻子,让她见到这种丑事;负了苏家,明知如此还是蒙骗作亲,但我独独没有负了妳!当初是妳哭着求我操妳,是妳光着身子骑在我身上,是妳说我不操妳便活不下去!我也不想将妳自己留下,可我没脸见妳嫂子,又恨妳轻佻,更恨自己禽兽不如。是以每次成事总要自苦,可是再见了妳,却还是按捺不住,凭什麽别人操得,我操不得?”
??之后兄妹两个相顾无言,只是默默流泪,突然房门大开,苏权阴沈着脸踱了进来,“好壹场兄妹情深!妳还有什麽话讲?”
??见她并不言语,又吩咐道:“云姜,把人带上来。”
??壹见那被五花大绑推搡进门的人,张秀顿时瘫倒在地,大哭不止。这不是别人,正是当初张家那小厮黄二,苏权脸色铁青,坐到张秀旁边的椅子上问道:“这下,操过妳的男人可是凑齐了?”
??原来苏权方才不过是假装离去,留下他们兄妹二人,自己躲在屋后偷看,果然见他们原形毕露,正坐在椅子上想这事要如何收场,就听那小厮开口求饶,苏权也不理他,直接对云姜说道:“带他去县衙,此人入府偷盗,请知县大人做主!”云姜应了声是,便将人带走了。
??然后又对张松说:“我与妳们远日无冤,近日无仇,也从未因着门第差异而小瞧怠慢了妳们。不想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竟是摊上妳们这样壹户人家,事到如今,妳说如何是好?”
??张松心知此事不得善了,此地风俗,淫妇要骑木驴游街,鞍上装个硕大的假阳具随着木驴前行抽动,不过壹盏茶的功夫,那妇人便因被捅坏了阴道、脏器,流血而亡。
??不管多恨,到底不能眼看着她受苦,张松慢慢地向着苏权跪下,磕了三个响头,“是我们张家对不住妳,伯安想要如何,我再没有不应的,只求妳看在这壹年来夫妻情深的份上,饶过小妹罢!”
??“看来还是妳亲哥疼妳!”苏权对张秀说:“不管方才说得有多怨恨,此时竟是愿意舍命救妳呢,既然如此我也不多说,那梅花簪甚是锋利,妳自裁了罢!”
??张松闻言壹楞,随后苦笑壹声,对妹妹说:“秀儿,妳以后好自为之!”便站起身上拿了那簪子向自己喉间刺去。
??张秀连滚带爬的扑过去,壹把抱住他的手哭道:“哥哥不要这样,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要死也该是我,妳若是死了,嫂嫂和侄儿要如何生活?”
??张松壹把推开她:“我这也是罪有应得,死了倒是解脱。”说完又向自己刺去,这次却被苏权拦了下来。
??“我也不是那等铁石心肠之人,在我府上出了人命关司也不好收场,妳回家收拾东西,带着家小走得越远越好,今生不要再让我见到!只要妳能做到,她就还是我妻。”
??张松呆滞地看了看苏权,又看了看张秀,也不再说话,失魂落魄地走了。张秀望着哥哥的背影哭个不停,苏权越看越气,钳住她的手腕拽着回到卧房,壹把将她推倒在大床之上。
??“说说罢,妳是怎麽让那二人操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