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权居高临下,正好看到那一双小乳头自小衣之下支楞起来,随着张秀抽泣之声颤颤巍巍地,挠得人心痒。
当下便也顾不了那些许多,一把将张秀拉到床上,扯去那小衣,揉着一边的奶儿笑道:“看你人长得没多高,这奶子倒是不小。今日况且信你一回,若是胆敢骗我,便将你赏给那些家奴院工,直接把你操死了事!”
说罢分开妻子双腿,伸手探向小穴,只摸了一下便是满手春水,便调笑道:“还说你不是个骚浪的,方才不过操了两下,你这小屄就馋得口水不住,可是早就等不及挨操了罢?”
说完腰下用力,直将那大肉棒硬生生挺了进去。
张秀乾渴数月,苏权那物事又大,挺立起来独眼怒睁,如同个大药杵一般,这一下仿佛直接捅入张秀心口,令她忍不住求饶:“好疼啊~~夫君入死奴家了~~啊~~莫要再入了~~奴家穴小,生受不住呢!”
她不求饶还好,如此示弱反倒是勾起了苏权的兴致。
将她双腿扛在肩上,伸手去拉扯那乳头,说:“穴受不得,那便叫这奶子来受罢。冰清玉洁的小娘子可没有这幺大的奶子,瞧瞧,乳头都被爷揪肿了!”
他一口含住红豔奶尖,吸吮轻舔而后慢慢变成了啃咬,惹得张秀又是一番呻吟:“夫君~~啊~~别咬人家的乳头呀~~啊~~好疼呢~~”
“就是要你疼,你这浪奶子上受痛,小屄却是绞得愈发紧了,爷方才一不小心,差点被你这淫穴绞出精来!”
玉道叫这淫词浪语激得又是一阵紧缩,心下却想着,这洞房花烛之夜还是不能风情太过,于是装出一副不胜娇羞的样子来假意埋怨,“夫君快别说这话,羞死个人呢!”
“哼,你也知道羞?”
低头瞧着她潮红的小脸,苏权又将那奶子狠捏了一把,胯下连连耸动,将那淫穴捣得水流不止,“方才是哪个奶浪屄痒的贱妇,挺着两个奶子求我的?”
时方才大闹一场,苏权心中到底存了疑虑,再没早先的柔情以对,那壮硕的大鸡巴一下猛过一下。
张秀只觉得有个烧红的铁杵在自己穴中强行出入,那龟头两侧的肉冠像是活物一样抽刮穴中甬道,终于受不住叫出声儿来:“啊~~夫君~~夫君太过英伟~~秀儿受不住了~~呀~~夫君,不可啊~~”
“你这小屄真浪,骚水多得连被褥都湿了。这淫核……”苏权两指一捏,“硬得像个小石头一样,又红又肿的,长成这副可怜相儿,可不就是引着男人来揉捏它呢!”
她受不住这等手段,哭叫着闪躲,却丝毫也躲不开,苏权见状愈发性起,牢牢把她囚于身下,腰胯用力一挺,生生将那大龟头顶破宫口,直入子宫。
张秀强忍多时,此时再也承受不住,阴核在苏权手下抽搐,子宫、淫穴颤抖不止,彻底泄了出来。
苏权方才说她骚逼松垮,不过是为了诈她。一则他本就养了好大的龟,再则张秀久旷数月,自然是紧致得趣。高潮之中肉穴连连吸绞,苏权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泄在她身上,滚滚浓精都射入妻子宫内,当下也不插出,只由着那小穴抽搐中吸裹尘柄,其中快意不足言表。
今日虽是续弦,却也高朋满座,苏权本就醉了七八分,此时爽利过后倒头便睡,有意不管张秀那精水淋漓的小穴如何清理。
张秀见状却是长舒一口气,知道自己总算是逃过一劫。来日方长,日后只要小心些,先将他的心绑在自己身上,剩下的便是好日子了。
她忍不住歎息一声,今日出嫁,也不知哥哥心中会是如何苦恼呢!看看身旁的夫君,又瞧瞧那长明的大红喜烛,张秀不由的心头一痛。
哥哥,你可有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