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又怪起我来。”
辰砂望着如玉,只觉心头都在滴血,他不知前世造了什么冤孽,今生就成了奸生子。好容易遇到个心心相印的良人,为了与她相好,忤逆了父亲的最后之言,本以为终能长相厮守,却又被名利迷了眼,随那浑人来了京城,从而破落成娼倌玩物一般。
千想万念,他想过种种再见情形,哪知人算不如天算,最后竟是撞上最为不堪的一种。玉儿是个弱女子,乱世之中身不由已,可他堂堂男儿身,却是如此下贱,任人宰割,到头来还要她委身相救……
窝囊至此,活着还有什么趣味?
“求附马高抬贵手,饶过玉儿,我愿以命相抵,只求换她清净安稳。”辰砂顾不得后面的白靖萱,连连叩道请愿。
而白靖荣抱着如玉蹲了许久,约是累了,便半躺在那番邦进贡来的长行毛波斯毯上,命如玉跪趴在他腿间,为其品箫。
如玉本就不愿,听了辰砂这话更是心痛难忍,顾不上舅舅还在一旁虎视眈眈,直接扑到辰砂身上,搂着他的脖颈大哭,道:“好哥哥,我早不是清白女儿家,值不得你这般情深义重,是我对不住你,我这就去求舅舅,求他放你离了这是非之地!”
辰砂先是一愣,而后紧紧将如玉拥在怀中,眼中热泪再也压制不住,痛哭道:“玉儿,你……”
不待辰砂说完,白明山大步而来,有心一脚踹倒辰砂,却是一顿,瞧了如玉一眼,冷声说道:“不想玉儿已有情郎在先,若非亲眼得见,我还要被你哄骗多久?之前你对我说的那些话,也全是假的么?”
这声音低沉有力,却如一瓢冷水泼在如玉头顶,想起孤身在外的苏泽,如玉陷入两难。
若是认了这话,难保舅舅一气之下拿了泽儿来撒气,如今只剩这一个亲人,她赌不起。可若是不认,辰砂哥哥又要继续受苦,爹爹与他议过婚约,他是救命恩人,也是未婚夫婿,怎能忍心看他再受折磨?
如玉心中百转千回,想了一会,不顾辰砂满眼的哀伤之色,自他怀中挣脱开来,跪倒在白明山脚边,“舅舅,辰砂哥哥对我有救命之恩,我只是个懵懂女流,但还知晓不得恩将仇报的道理,舅舅身为一家之主,便是公主也言听计从,我也不敢强自辩解,只求舅舅帮我报了这救命之恩,放他一条生路,从今往后,恩怨两清,再不相见。”
“玉儿!”辰砂心痛无比,长吼一声,推开身后的白靖萱,赤裸祼的爬到如玉身旁,“我宁愿死,也不愿你……”
“掌嘴!”白明山冷声呵道。
此时屋内只有他们几人,内侍早已退至屋外,白靖荣闻言一跃而起,一掌打得辰砂摔倒在地。
白明山抓住如玉,强拉着她站起身来,冷笑道:“好个情深义重,如此一来倒显得我穷凶极恶了,我这样疼你,自是不忍拒了你的心意,只是这‘玉儿’也是他能叫的?”
“他已知错了,舅舅莫要再打了!”如玉急忙求情。
“也罢,既然你开口求我,我自是要答应的,只不过……”白明山眼珠一转,说道:“你能说对他无情,他却不像对你无意,倘若是你有心为了情郎哄骗于我,我再放了他,岂不成了活王八,徒劳惹人笑话?”
在场之人,不敢说都是人精,至少没一个是傻的,谁瞧不出这对小鸳鸯的情谊?白明山更是醋海生波,当初表妹嫁了苏权那贼人,自己插不进手去也就罢了,今日一个叫人戏屁股的小倌也敢来与他争抢,真当他是九世的善人,天上的神佛,专干那以德报怨的事么?
你们既是有情,我便斩了这情份,绝了这后患。
白明山凤眼微眯,揽着外甥女的纤腰,沉声说:“早就听公主夸他伺候的周到,正巧今儿个来的齐全,你就陪我瞧瞧,他一个带把的哥儿,是如何妖媚惑主的。”
叫来昌安公主,白明山对她与白靖萱说:“你二人一道去罢,我早知你们时常混在一处与那小子弄穴,此时也不必再拿乔,只管放心大胆的入来,我看得尽兴,自然不再与你们为难,否则……要你们好看!”
叔嫂二人四目相对,皆是不以为然,谁也不怕这话,都不信他会为了个外人为难自已。只是爹爹说了也不好不从,这双花夹蕊也不是什么大事,做便做了。况且有爹爹在一旁看着,昌安公主更为情动,扭着光裸的腰身朝辰砂走去。
“逸清切莫犯傻,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这般费心救你,你又何苦自寻死路?只要躲过今日一劫,往后我帮你娶回那小娘子也不是不成的,你是聪明人,可要想明白才好。”昌安公主在他耳边窃窃私语,而后握住那粉嫩的肉棒来回套弄。
辰砂心中悲苦,肉棒被昌安公主揉捏半天,又吸又舔的,也不见抬头。
白靖萱守在一旁瞧着,故作了然道:“逸清原来也是个心重的,你若不愿也不必勉强,只管让爹爹拿了表妹发作去,不过是个女人,随她去也就是了,我这做表兄的都不心痛,你也莫要挂心。”
那边厢白明山等了一会也不见他们搅在一处,心醋口酸的说:“你这情郎哥哥可是舍不得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