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定然以死谢罪,舅母何必还要苦苦相逼?”
“你要能活到今晚,只管去问你那好舅舅。可是今日你伤了娄虹,我不能再饶你,否则谁还敢跟我贴心?”白夫人转而问娄虹,“既然你是苦主,就由你来说吧,怎么料理她你才满意?”
娄虹捂着肚子,眼珠乱转,咬牙切齿的说:“奴刚刚想起来,成良那小妇养的跟着泽哥儿走了,他的双胞哥哥成善还在府里,那两个贱种也不知怎么就被泽哥儿收买了,约好了背着您传信。奴求夫人把这吃里扒外的狗东西叫了来,就在这院子里操她的浪穴,完事再把那些养马修房的长工也叫来,轮着入她。要是弄死了,官人回来也晚了,就是不死,脏成这样官人还能要她?再说,有了这事,泽哥儿必定恨上成良,若是个脾气大的,连那奴才的小命都能收了去,到时他在别院里无人听用,如何教养还不是您说了算?”
白夫人稍作思量,点头应了。不一会成善被人带过来,瞧见这阵仗吓的脸色泛白,娄虹指着如玉将用意说了,更是吓得他直摇头,扑在地上求饶。
本是一番好意,却激怒了白夫人,指着他说道:“原来我们府上还有这等忠心的下人,你吃着我白家的饭,却把心偏到了苏家人身上,别的不说,只这下作劲儿倒是跟你家官人学了个十足!今日你若听话还则罢了,要是铁了心怜香惜玉,我就叫人割了你那孽根送去公主府里当太监,横竖留着它也没用处!”
成善年仅十五,还不曾开荤,但男儿天性,总不愿丢了那物事,别无他法,只好爬到如玉身边去摸她的身子。如玉在外冻了这许久,身上冰冷一片,况且众目睽睽之下,成善又向来胆小,被两个婆子将裤子退到膝弯,那话儿却是如何也硬不起来。
正在焦急之时,就听上面传来白夫人的吩咐,声音倒比手下的玉体更冷几分,“这小贱人虽是个破烂货,却也长了个好身子,怎么说都是便宜了你,为何还不动手?”
“许是怕了罢!”娄虹已被小丫环搀扶起来,弄个了手炉捂在小腹上,笑道:“那小鸡巴软得跟面条儿一样,早知道你是个老实的,没成想老实成这样,虹姨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今儿就帮你一把,要是再硬不起来,往后可是想硬都不能了!”
娄虹按着成善的后脑,将他的脸直接按到如玉那留有余精的穴上,“快舔她的骚穴,你这辈子怕是都尝不到这样骚的浪穴了,好大岁数了一根毛都不长,天生就是个欠操的!”
想到他们兄弟自小就被发卖,不知父母面貌,不晓姓氏生辰,除了彼此再无亲人,此时成良还在别院,成善怕惹怒主家为弟弟招祸,又怕真顺了他们的意,弟弟要被苏泽虐待,一时没了主意。娄虹已是恨得心痒,手劲奇大,硬把个半大的少年按倒,成善本能的挣扎,唇舌鼻尖都贴着那肉穴滑动,只觉那软肉滑嫩异常,只是上有浓精挂血,味道着实不能算好,偏偏如玉又是极为敏感,被他三蹭两蹭又流了春水,穴内污物直接糊上他的口鼻,熏得他一阵恶心,成善猛的抬起头,扶着如玉的大腿一阵干呕,胯下的小肉棍彻底蔫了。
娄虹见此甚是开心,大笑着说:“夫人,这小子都被她那骚穴熏吐了!想来这事是真的不成了,不如换个人来操她?”
还不待白夫人回答,就听一个清朗男声说道:“既然不行就拉下去阉了,正好公主府里内监不足,也好填充一下人手。”来人一袭墨绿深衣,英挺俊朗,大步走到白夫人面前,深施一礼,问安道:“母亲安好,儿子近来事忙,多日不曾家来,不想刚进门就见到这副光景,可是表妹做了错事,惹得母亲不快?”
“什么事忙?不过是陪着你那些狐朋狗友胡耍罢了!亏你还记得我这个娘!”白夫人瞥了儿子一眼,心中越发委屈,丈夫冷心冷肺,儿子是知道的,可他近两年来人大心大,愈发不与自己亲近,所以对着他也没个好脸色,听了他的话也不接茬,只是问道:“好端端的你回来作甚?”
白靖荣赔了笑脸扶着母亲坐下,“儿子心中思念母亲,故而归家问安,还请您消消气,可别气坏了身子。公主过几日想在府中请宴,叫我先接了表妹过去玩耍两天,等到了正日子再派人来请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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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狼后虎,刚走了舅舅又来了表哥,如玉真是可怜的娃!
41、四十一章意昏沉淫时错认
听了这话,白夫人抬眼仔细观瞧儿子神色,见他面上沈稳,不似有意扯谎,冷笑一声说道:“你父的心事,别人许是不知,你却是早就知晓的。想我十五岁上嫁入你们白家,生儿育女、孝顺公婆、操持家务,从早到晚的忙乱,他从不曾看在眼里,一直心心念念的都是他那好表妹!好容易她死了,又把这小娼妇寻了家来,天天弄个没完,我连出口恶气都不成么?你也至于眼珠子一样的护着?哪个烂舌头的小子给他通了气,让他派了你来解围?”
白夫人气得满脸通红,白靖荣见状立时凑过去轻拍其背为她顺气,耳语道:“这些年来母亲诸多辛苦,儿子全都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