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曾为他求情,他也不知死过几回了,又怎能再来跟我抢人?”
这话说的如玉好生气恼,“难道还要怪我么?”
“反正是怪不得我们。”辰砂一手慢慢下滑,就着穴中淫水逗弄那挺立的小阴核,“要怪,就怪你自己心软,生生勾得我们撂不开手。傻玉儿,你当我们心中就好过了?最可气的是,你到了此时还不自知,方才若不是泽儿在场,你必定会被成良掠了去,到时他只要可怜巴巴的提上几句他那死鬼哥哥,你只怕又要骚兮兮的随他操弄了!”
苏泽隔着如玉瞪视辰砂,“说了不许这样叫我,汗毛都竖起来了!”
他搂着如玉轻柔亲吻,“若能独占,谁愿这般?阿姊,在你重伤昏迷的那段时日,你可知我们是如何熬过来的?我固然看他不爽,可是你久睡不醒,又时常在梦中唤他,我便是想要亲手掐死他,也不敢有所动作,生怕少了一人唤你,便再也见不到你醒来。”
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苏泽可怜至极,“你来摸摸,可能摸到我心疼?”
好不要脸!
辰砂暗自呸了一声,然而此时却不是彼此拆台的时候,这妮子看似和软其实倔强的很,若不让她心甘情愿,以后只怕还要再生事端,他与苏泽都能共处一室了,她又凭什么置身事外呢?
“我做过不少错事,陛下对我有成见也是正常。”辰砂埋首在她颈间,字字悲切,“可是我爱你至深,着实离不得你,玉儿,你真要狠心离了哥哥,让我抑郁而终么?”
苏泽别过脸去偷偷翻了个白眼,臭不要脸的骚狐狸!
到底是她放在心里的人,如玉敌不过他们两人所言,最后两手捂脸,悲泣出声,“我舍不得你们呀,可是如此一来,我就成了真正的淫妇,还有什么脸面见人?”
趁她哭泣,苏泽一把推开辰砂,而辰砂防着他下黑手,紧紧搂住娇娃腰肢顺势一顶,三人一同呻吟出声,如玉心疼而又无奈,怎么一个两个的都是这样痴来?既然谁也离不得谁,那便顺其自然罢,只要他们不曾嫌了自己,就当是偷来的欢爱,再有情债也只得下辈子再还了!
“阿姊,你只要做我们的小淫妇就好,旁人哪敢胡言,亲亲,我要忍不得了,让我操你可好?”
“好。”如玉抽泣着点头。
“那我呢?你就不要我了么?”
“要的,辰砂哥哥,玉儿要你呢!”
听了这话,两人终于放下心来,不再苦苦压抑,两根硕大的鸡巴在她体内作威作福。
他们三人的恩怨纠葛太多,早就牵扯不清,偏偏就是这等复杂心境,令人格外沉迷其中,苏泽与辰砂明争暗斗了十来年,对于彼此的为人都是再清楚不过,此时操起穴来竟也是极为默契。
“啊……泽儿……莫要顶人家的肉肉……好酸……我要不成了!”
弟弟的大鸡巴次次顶撞穴中那块突起的软肉,每一次都令如玉止不住颤抖,辰砂自是不能被他比下去,操弄间有意说些淫话助兴,“浪货,小屄都要叫你亲弟弟操化了,连屁眼都收的这样紧,还有这小骚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