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混帐就把你伺候得这样美?说,他是如何勾引你的?”
大掌随着话语在她身上游移,“你这奶子可是叫他啃了一宿?以往我碰一下你就要喊疼,可你这奶头都叫他玩肿了,还不让我瞧?现在知道羞了?你发骚犯浪的求他操你的时候怎就不知道羞呢?”
“泽儿,我……”
苏泽怒气攻心,两指捏住那饱涨的小肉核好一通搓弄,“你叫他舔屄了?你这骚肉珠子就这样浪?一时不被男人舔着就受不得了?他那小厮是怎么知道这事的?你莫不是叫那骚狐狸迷得昏了头,不管什么香的臭的都要了?”
“泽儿……我没有一日不想你的……不要……我怕你嫌弃我……才……才不叫你……看的……泽儿……求你……”
“求我什么?”他手下一顿。
“我怕你嫌了我呀!”如玉捂着脸,泣不成声,“我总是守不住身子,我知自己淫荡,我怕你嫌弃我,再不理我了,泽儿,我舍不得你呢!我怕你恨我!”
成良立于门外,屋内的动静他听得一清二楚,胯下衣衫支起老高,自己是怎样一番心境,他早就不清楚了。他想冲进去救她出来,想求郎君莫要再这样折磨她,可是他又凭什么呢?她心里记挂的不正是郎君么?他又算个什么东西呢?
屋内渐渐没了言语,如玉被苏泽囚在怀中用力亲吻,他力气极大,如玉被他箍得好疼,骨头都要碎了一般,然则两人好容易再次交心,她不愿挣脱,哪怕是疼也只想赖在他怀里,一生一世都不再分开。
“呀!泽儿,轻些!”
粗壮长枪杀气腾腾的闯入小穴之中,她将刚玉道内的淫液洗净,那大龟头便硬生生的挤了进来,可怜她穴中红肿未消,又被个更大的物事直插狠入,她又舍不得自弟弟身上逃开,疼痛之下只好求饶,“求你了,轻些个!”
“怎的,你又要喊疼?”苏泽语气不善。
她身子一抖,怯生生的说:“不、不……我乐意的,我……不疼。”
怎会不疼?
莫说是她,便是苏泽也被那有些干涩的甬道磨得发痛,然而……
“疼也要忍着!就是要你疼些才好,省得你被那贱种迷得忘了我!”他嘴上说的不留情面,动作却是和缓了些,“淫娃,小屄都叫他操肿了,怎的还是这样紧?想来他那物事也没有多大,撑不开你这骚浪的小嘴儿呢,你老实告诉我,我与他哪个更大?谁入得你更爽利?”
“泽儿大……泽儿更大呢……泽儿怎样弄我都爽利的……啊……太深了……子宫都要叫你顶破了……亲弟弟……求你轻些弄我……”
婉转娇啼反倒令苏泽发了狠,他们坐在池水之中,如玉的身子更显轻巧,他腰力强劲,猛得将她高高顶起,又按着小腰使她重重落下,如玉只觉得那大鸡巴好像铁打的一般,又烫又硬的在她穴中逞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