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服也是个生冷不忌的狠人,他先前的主子家中极乱,后宅里各种阴私手段让他听不了少,今日又是为了报答辰砂要下大力气的,自然是拿出最磨人的手段。
他握住白明山疲软的肉屌,上上下下的套动搓弄,男子这物事说来也是可悲,哪怕他昏迷不醒,那肉根也能自顾自的硬挺起来。他叫旁人去寻了一条红绳过来,齐着肉棒根缘连同子孙袋一起束紧,红绳层层缠绕,一圈更比一圈紧缚,待到打了个死结,连屌带卵的已是红中泛紫了。
随手拿起小刀,思服躬身对辰砂说道:“还请大人退后两步,免得被脏血污了衣裳。”辰砂这才仔细打量他一番,笑着退后。思服见状没了顾忌,便以那粗钝的刀口慢慢对着一个突起的肉瘤切割起来。
“啊!”
白明山剧痛而醒,低头望见自己的宝贝叫人弄成了这副德性,心中大骇,他这样的男人,宁愿去死也不愿沦落成不能人道的阉人!
“林逸清,士可杀而不可辱,你一刀杀了我就是,休想我向你低头!”
“真拿自己当个人物了么?我要你低头何用?”
看着白明山红头涨脸的咬牙忍痛,额角见汗,青筋乱跳,辰砂心中的暴戾终是消散了两分。这几个月来他已然是想通了,玉儿被苏泽带走,这也没什么,想法子再把她迎回来就是了,不过心里憋着的怨气,也要发作出来才行,他要好好保重自身,往后还要同他的玉儿一起共赴白头呢。
不过……
白明山终是忍不得了,他昂首长声嘶吼,夜深人静之时,这声音格外凄厉,辰砂被他叫的心烦,命人堵了他的嘴,这才算是消停些。
那曾在如玉穴中大逞淫威的玉龙,此时已是破烂不堪。思服下手极重,慢慢的以钝刃生生磨开外皮,整个手指探入其中,胡乱搅动一番后,从中挖出嵌入的玉珠。当年入珠之时虽说也有疼痛,可操刀之人刀快手稳,白明山有些受痛倒也忍得,哪里会像今日这般,待到九颗玉珠都被寻出,那肉屌也好似被什么野兽撕扒了皮一般,早已血肉模糊,露出里面艳红的鲜肉来。
除了辰砂还是兴致盎然的从旁观望,其余人等早就白了脸,尤其那几个轮奸白夫人的大汉,更是吓得面无血色,望着辰砂腹诽,这人长了一副神仙面孔,活脱脱是个恶鬼心肠。
然而外伤虽然血腥,却不致命,真正可怕的是那束缚在阳具根部的红绳。所谓性器,本就极为脆弱,此时被人紧紧缚住,血脉不通,便是没有之前扒皮取珠之事,再拖上一阵,怕是也要彻废了,先前只是红中发紫,而眼下却是紫里透黑了,一双卵蛋也被憋的越发肿大,其上褶皱皆被撑开,活像两颗熟透的李子。
“大人,珠子已悉数取出。”思服满手血腥,九颗水绿透亮的玉珠和着鲜血躺在他掌中,更显得触目惊心。
辰砂不过随意看了一眼,便又转过头去打量白明山,他显然是疼的紧了,满头满脸都是汗水,双眼紧闭瘫在椅子上,也不知是不是昏过去了。辰砂这才点点头,说道:“还不错,不过你有些大意了。”
思服一愣,不明所以的望着辰砂。
“没见白大人的子孙袋都涨的发紫了么,还不替他松泛松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