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以来,思服已是辰砂身边得力之人,只他一声令下,立时有人抬了那木驴进来。
此物半人高,长为三尺有余,宽一尺半,四条带轮的木柱将其托住,正中微凹,其间挺着一根两寸粗,一尺长的木头阳具。娄虹被那几个操弄白夫人的大汉托举起来,两腿大开,穴口对准那假阳物。
一个汉子笑道:“我白长了这么大年岁,还是头一回得见淫妇骑木驴,这木头鸡巴都有她自己的拳头粗了,也不知操不操的进去!”
“那怕什么,她都恁大岁数了,娃都不知生了几个,骚屄怕是早就松的要不得了,只要哥儿几个一同撒了手,登时就能将这东西坐进去。”
“今日可是开了眼,这一尺多长的木头大鸡巴,还不把这婆娘的肠子都操烂了?”
有个稍显矮瘦的汉子红着脸催促道:“你们非要托着她说话么?显着自己能耐了?紧着先放下她,咱们再慢慢瞧个热闹不是更好?”
几人笑嘻嘻的数了三声,一同放了手。娄虹穴中本就是淫水血水流个不尽,那样粗大的物事顶进去竟也算是容易,众人眼睁睁的看着那粗大的木头鸡巴被她慢慢吞没。可是她被思服用滚水烫了一遭,穴里已是溃烂肿起,此时被那大东西一入,鲜血立时顺着穴口缓缓流出。
那几个汉子瞧的目瞪口呆,仿佛自己的身子都有些疼,孙起自认也是个狠厉之人,见此情景不由的皱起眉头。唯有辰砂长身玉立,饶有兴味的在一旁看着,正拿了一块棉帕擦手。
自从如玉走后,他分外喜洁,旁人对他稍有触碰都要翻脸,早些时候为了哄骗白夫人上钩而将她抱住,已是令他忍无可忍,他净手多次仍是觉得肮脏,方才又被那老淫妇拽了袍子……辰砂低头看了看衣摆,神色颇为不耐。
这衣裳又要扔了。
异物入体,这等剧痛无论何种淫药加身也是受不得的,那木屌粗长,使她的穴口如同生产一般慢慢撕裂,血水先是顺着竖缝流下,又因娄虹吃痛胡乱挣扎,而随着她的动作飞渐四起,辰砂眉头皱得更紧,向后退了两步,指着放在一旁的两根铁钎说道:“这样闹腾实在碍眼,劳烦几位壮士让她老实些。”
那铁钎长两尺有余,一头开刃,粗似尾指,连那几个汉子见了也是不由的暗暗咂舌。这位大人长了一张天仙似的面孔,老天却给他配了一副恶鬼心肠!奈何他们本就是辰砂招来做活计的,这样的大人物他们开罪不起,只有乖乖听话。
思服递上一把大铁锤,准备的这样齐全显然是早就打算好的,孙起望了辰砂一眼,想到往后加官进爵的好日子,主动接过铁锤,又示意其他几人按紧娄虹,将铁钎的刃尖对准娄虹的大腿,用力楔了进去。
孙起本是京郊一群游侠儿的首领,说是游侠,在辰砂看来也不过是祸乱富户的宵小罢了,这等脏乱事,正好寻了他们来接手。偏巧孙起也是个有野心的,游侠一事本就是不得已而为之,能攀上这林尚书,日后便是一片坦途,谁还耐烦去做那朝不保夕的营生?
是以,不论今日要他做何,不但要做,且要做的漂亮。
他也是惯于刀头舔血的,人命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