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
辰砂冷笑,反讥道:“这倒是奇了,难道我的玉儿便是男儿身么?你们父子欺辱我妻之时,可曾想过会有今日?白大人不曾听说么,‘只为淫人妇,难保妻儿否’,白夫人今日所受,皆是拜你所赐,你又何苦装出一副清高样来,不过是个以乱伦为乐的畜生罢了!”
“你的玉儿?”
似是听了什么笑话,白明山立时大笑出声,他跪倒在地,却是全无惊惧之态,“她不是也不要你了么?害了她爹有你一份,伤了她心有你一份,至少她那招人的身子不是我下的手,你的罪过比我还要大些,你我都是一路人,装什么痴情种子!”
辰砂听了这话也不以为意,仍是笑的俊美无俦,口出之言却是溢满了鄙薄之意,“好歹她对我也是真情真义的,你呢?趁虚而入的禽兽而已!”
“你……”
余下之话被一声高亢的淫叫打断,白夫人仰面躺在地上,也不怕寒凉,自己用手指插弄淫穴,口中高声叫喊,“亲达达,死冤家,快来要了我呀,人家受不住了。”
一旁有个汉子笑着踢她一脚,朝着穴口啐道:“不过是只骚浪的母狗,还说得这样文雅作甚?想要我们操你直说就是了,说的越浪,哥儿几个操的越乐呵。”
白夫人这时候倒是从善如流,自己敞开大腿,把个淫穴揉得唧唧水响,毫不介意丈夫就在一旁看着,“我是母狗,你们操我罢,操死我罢,奴家屄痒呐,好哥哥,快把大鸡巴赏了奴家罢!”
另一男子走到她身旁,抓着长发将她提起,勃发的鸡巴对着白夫人的嘴,示意道:“真是个不要脸面的老母狗,我们不过三十来岁年纪,哪里当得起你的哥哥?既是狗,就该好好的伺候主子,先来给你主子们含含雀子,伺候美了再来操你那贱屄……哟,这婊子倒是个心急的!”
那人话还未说完,白夫人便迫不急待的把那大屌含进嘴里,舌头裹着龟头打转,吞吐之间,口涎顺着嘴角缓缓滴落。
白明山气得两眼发红,指着她破口大骂,“你这淫妇,真个不要脸面了,有你这样的娘,你要荣儿如何自处?”
“白大人也莫要太过苛责夫人,许是烈女笑吃的多了些,她怕是早就顾不得其他了,你不过是个冷落了她几十年的狠心人,又有什么脸面拦着她享乐呢?”辰砂指着那几个大汉又说,“这几位都穷苦人家的义士,听闻白夫人终日独守空房心中不忍,特意前来开解的,不过白夫人这样骚浪,怕是要有一场苦战了!”
那几个汉子闻言一阵大笑,俱都表示这等善事,他们累些也算不得什么。
白明山听他说起烈女笑便是心头一惊,那淫药极是霸道,一粒下去任你什么贞洁烈女也要摆臀求欢,当初白靖荣喂了如玉两粒,就使得她神志不清,如今同样的手段,必是林逸清存心报复无疑。
不过,到底是他的发妻,虽说没什么情义,也不想她变成个只知求欢的傻子,便问道:“你让她吃了多少?”
“这可不大好说……”
辰砂把玩着茶盏莹白的杯盖,漫不经心的说:“白夫人极是疼我,只说要她吃了这药便是救我,哪成想她不管不顾的吞了大半瓶子下去,我想拦都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