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苏泽也是毫无反应,如玉颤着手去探他的鼻息,万幸,虽是微弱却还是有的。她也不知苏泽摔了哪里,只想着要不是自己非要推他,又怎会掉下树来?他还小,就是调皮些也可好好分说,何苦非要硬来害他受苦?
越想越是心焦,如玉急的哭泣,“泽儿,好泽儿,你快醒醒,方才是我不对,不该推你的,求你看看我呀!”
她哭的泪人儿一般,就没瞧见苏泽眼皮微动。
以他的身手其实满能将她拉回去的,大可不必摔这一下,可他一时冲动强行索吻,本还乐陶陶的,被她那样死力挣扎却又没了主意,若是惹恼了她可怎生是好?倒不如顺势而为,只要摔得她心疼了,自然也就过去了。
他虽有小盘算,却舍不得真个摔了如玉,好在她娇小,护在怀中真是毫发无伤。苏泽更是皮糙肉厚,他被陈昇摔打惯了,何况那树枝本也不高,委实算不得什么。然而如玉并不知晓,哭的好不凄惨,令他再也不忍装相,缓缓睁开双眼。
“阿姊莫哭,我没事的。”
见他醒来,如玉欣喜非常,“可算醒了,你哪里疼?你莫动,我去找连姨过来。”
苏泽一把抓住她,她要走了,岂不是白摔了?“没事的,我好着呢,阿姊,方才之事……你可怪我?”
如玉眼中尚有泪珠,“不怪你,我知你是为我好的。”
“你……唉!”
长叹一声,苏泽总觉得有些挫败。他本就是存着大逆不道的念想,可这呆丫头还是一心的将他当作好人!连小嘴都让他亲了,她却还是转不过弯来,既然如此,不如说破!
苏泽一边为她拭泪,一边说道:“我自是盼着你好的,但方才也是存了私心……阿姊,我心悦你!”
如玉一愣,“这……这是什么话?”
“起初我也不知,自幼见你便是格外欢喜,之前年纪尚小,只当是血脉相亲,直到前些日子入京之时我才明白……”他握了如玉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将那怦怦乱跳的心送到她的指尖,一字一顿的说:
“我对你是……男、女、之、情。”
他血气方刚,心跳快而强劲,透过胸腔传到如玉手上,一下一下震的她面颊通红发烫,她惊慌失措,想要抽开手,却被他紧紧按住,只有语无伦次的说:“这……这怎么行……我们一母同胞……不成的……你……我……先放开。”
苏泽两眼放光,得寸进尺,不仅不曾放手,反而将她整个人都捞过来放在腿上,阿姊这娇羞的模样令他怦然心动,怎么都看不够,原来情之一字如此令人难舍,怪不得都说温柔乡,英雄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