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其他小医院里磨炼个几年再来说进这个圣手堂,他之前是三十岁进入圣手堂的,在他这里,不可能有小于三十岁的人进圣手堂。
至于其他人,他才没有那个闲心去管呢,那些人要怎么做是他们的事情,他坚持自己的原则就行了。
几人穿过了干净的走廊,来到了一间病房面前,里面躺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老人还需要用呼吸机来维持生命,看上去很是虚弱。
吴润秋信步走进了病房,搭了脉搏之后,转过头对着罗宇豪说道,“你父亲还是老毛病,针灸一次,继续吃药就行了。”
罗宇豪脸上满是苦笑,“吴医师今年还是调理吗?”
吴润秋听到这话却是冷哼一声,“这病就该是这样来治疗,你要是心中觉得有谁比我给出的方子好,你直接去找他便是了。”
“今年这个针灸也不做了,送我回去吧,照着老方子开药就行了。”
罗宇豪呆滞了几秒钟,急忙给吴润秋鞠躬,头都快要低的和大腿贴在一起了,他急忙说道,“是我说错话了,吴医师不要怪罪,这针灸还是要做的,不然不知道父亲今年能不能熬过去。”
“与我何干?”吴润秋说完后一挥衣袖,看样子是就要离开了。
罗宇豪看着父亲,嘴角满是苦涩,他不是没找过,之前的医生都说没救了,只有吴医师出现说可以吊命。
缓慢调理,还能多活几年,但是这一调理就是两年了,父亲依旧没有好转,一年下来清醒的时间加起来还不到一个月。
江宁看着眼前这番情况,饶是以他的心境在吴润秋说出与我何干那四个字的时候,他也有些动怒了。
他不是去要求每个医师都能悬壶济世,把治病救人当做自己的本分。
但是至少罗宇豪一路来对着吴润秋满是恭敬,好话说尽,还送出了百万的礼物,这吴润秋只是因为罗宇豪的一句抱怨。
居然还直接不治病了,这算是个什么道理。
江宁摇了摇头,今天这个事情他是看不过去了,而且进来这么久了,这吴润秋丝毫不提考核的事情。
甚至在之前,吴润秋甚至都不让江宁去看病人,现在病人就在眼前,他反倒像是忘记了江宁的存在一般。
江宁没好气的拉起罗宇豪,“这病我能治,你要知道,越是退让,就越容易失去。”
容易失去东西有很多,尊严,面子,还有今天罗宇豪要是退让了,他父亲今年真的熬不过去了。
他要失去的,可就是自己父亲的生命了。
吴润秋看了过来,江宁直接毫不客气的瞪了回去,对这样的人何须客气,他是真的不喜这类型的人。
“哼,你能治?不过只是想给自己找点存在的意义而已,心知自己入不得我的眼睛,想要用这种哗众取宠的方式引我注意。”
“你看得出来这人得了什么病吗?可笑可笑。”吴润秋话语中满是嘲讽,把江宁说的简直是一文不值。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收起自己高高在上的态度。
“哦,我真的不知道吗,罗先生,家父此前身体很好不错吧,病来如山倒,家父已经不知道被下了多少分病危了对吧。”
“在此之前,家父咳嗽不断,每到夜里更是眼中,直到某一天因为咳嗽进了医院没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