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雨溪:“是啊,天辰,你好像对这里很熟悉,你之前来过这里么?”
凌天辰一笑:“这条小溪叫芦溪,沿着芦溪向西走五里便有一个山谷,我从小就生活在那里。刚才我们经过的芦溪小镇,就是我读中学的地方。
不过,那个时候我不叫凌天辰,样貌也和现在大不同,所以此前的初、高中同学根本就没有人认识我了。”
没想到这个偏僻的山谷就是凌天辰从小生活的地方,这让桑雨溪、胡青和小白三人大为惊讶。
和凌天辰认识四年来,桑雨溪还是第一次来到凌天辰儿时生活的地方,桑雨溪感到无比的好奇和向往。
十多分钟后,凌天辰便带着三人进入到了一个风光秀美、人迹稀少的山谷。
站在谷口的高处,远远地看到谷内错落地有十几户人家,散布在各处的小山脚下。
来到山谷左侧的一个小山脚下,这里错落有致地分布着五六户人家,凌天辰带着三人走到了最后面一处石头垒砌的院落里。
三间青石房子,一间厨房,此外便是竹篱笆院落里有一口水井。
院落简单,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寒酸。
由于常年没有住人,三间堂屋显得有些破败了,那间厨房更是有些漏雨,木门裂开了一个大口子,野猫在其间跳跃玩耍着。
在凌天辰的记忆中,从六岁开始,自己就和福伯住在这里,相依为命。
福伯极其疼爱自己,想方设法为自己弄来好吃的,但每当问起福伯自己的父母,福伯便是暗自叹息,三缄其口,只是说等自己长大了便会告诉自己一切。
待凌天辰刚长大成人,想要问福伯自己的父母到底是谁,自己又为何要住在这里,那位不时来探望自己的老爷爷又是谁?
只可惜,凌天辰高三的暑假回到家里的时候,福伯就已经快要不行了,临走之前也没能告诉自己这一切。
在邻居的帮助下,凌天辰就在屋后的山脚下安葬了福伯,然后辍学在家,为福伯守了一年孝。
其间,那个不时来探望自己的老爷子再也没有来过。再后来,就是桑老爷子派人接走了自己,让自己入赘桑家为婿。
来到屋后福伯的坟前,凌天辰从包里掏出香,点燃了蜡烛,烧了三炷香,又烧了一些纸钱。
桑雨溪、胡青和小白也跟着凌天辰给福伯烧纸钱,然后给福伯磕了三个头。
这一生啊,总像是在迷雾中禹禹前行,凌天辰看不到来时的路,也看不清前行的方向。
凌天辰眼睛蒙上了一层雾气,有些湿润。
桑雨溪像是感应到凌天辰的心绪一般,伸出手紧紧地握住了凌天辰的手。
回到院落里,凌天辰亲自动手,把堂屋打扫了一遍,然后在胡青的帮助下,把破败的厨房屋顶修葺了一番。
院落里的杂草也被四人给清理干净。
此时,院落才像样了一些。
凌天辰在柜子里取出四年前自己走时,放在柜子里的床品晾晒上,又把锅碗瓢盆等生活用品打出井水清洗了一遍。
“好了,这三天,我们就在这大山深处住下,就当是度假了。”
凌天辰对着三人说道。
看着这简朴的院子,桑雨溪能想象得到凌天辰从小是生活在多么艰难的生活条件下,这样的农家孩子,几年后却成长成了一棵参天大树,简直堪称奇迹!
也由此可见,凌天辰是多么的优秀和勤奋,多么自律和刻苦啊!
桑雨溪不由得非常的心疼凌天辰,娇躯依偎在凌天辰的肩膀上,芳心一片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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