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自由换取生命吗？”
听到林凡此番话的泰山，在这一刻，失声惨笑。
只不过，他笑的模样，是那样的令人心痛。
“你说的不对，我要的是忠诚，而不是你的自由！”
“如果，你可以百分之百的忠诚，林某甚至可以放任你自由离开，只是你能做到吗？”
见到泰山，好似曲解了他的话，林凡在这一刻，伸出一只手摆了摆道。
在他的眼中，恶魔族唯有那一身战斗技巧，是他看中的。
毕竟。
能够在林凡的面前，不激起他本能对他产生威胁的人，他这辈子还真的没有遇到过。
哪怕是那个秦羽，他在林凡的面前，也只不过是半斤八两罢了。
秦羽的战斗技巧，决定了仙霖大帝，他就是这样的实力。
反之。
实力不如仙霖大帝的恶魔族能做到这一点，哪怕是林凡轻敌了，这也足够证明，这个种族，的确是不凡！
收拢恶魔族，林凡在下一盘大得棋。
只要他能获取这些恶魔族的忠诚，那么他便可以放心与仙霖大帝与瑶池圣女斗下去。
甚至。
最后用他们来摧毁那两个人的世界，这才是他最强的报复！
杀人诛心，这才是林凡对于他们恨的最好解读！
只不过。
不明白林凡打着什么算盘的泰山，在这一刻，神色有些黯淡，他此刻听明白林凡的意思了。
林凡想要奴役他！
林凡不仅想要他的自由，还想要他的忠诚。
而且还是那种百分之百的忠诚！
如果，他点头，他相信，从此以后，他将是恶魔族第一个被人类奴役之人。
纵然，他最终能够回到家乡，他依旧会被钉在耻辱柱上。
甚至，他那高傲的父亲，也会因为他的懦弱，被人瞧不起。
这一刻。
泰山，想笑，可笑着笑着眼泪便落下来。
活下去？
真的好难！
但，他还真的有必须活下去的理由。
其实他，并不是一个纯粹的恶魔族一员。
准确的说，他是人魔！
他的父亲是恶魔，而他的母亲却是一个人类。
很小的时候，泰山因为天赋低下，被恶魔族各类天才瞧不起。
如今，他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可依旧换不来他母亲的高贵。
他想要改变，他想要让他的母亲生活在阳光下。
他想要告诉所有的恶魔们，他的母亲，比那些只知道杀戮的恶魔们要伟大一万倍。
但，这些都需要，他拿忠诚去换！
都需要，他舍弃尊严去讨！
“为什么选我？”
沉默许久，泰山双眸赤红的抬起眼眸，看着林凡语气极度凝重的问道。
正如之前所说的一样，泰山他并不是一个傻子。
林凡杀光了这船上的所有恶魔族，却唯独留下他一人。
他想知道，自己怎么会被比他恶魔族还恶魔的林凡给瞧上了的。
然而。
林凡的回答，让他在这一刻，露出满满的苦笑。
“因为，你还有人性！”
原来只是人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