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会出面的。他们会打你的。”说完,小男孩又把谢雨欣拉到一边低声问道:“谢阿姨,跟你一起来的那些人是谁?不会是镇里或县里的吧?我告诉你啊,你可别相信他们,我爸爸说了,
他们都是一丘之貉,都坏着呢!”
说话之间,小男孩还充满警惕的看着刘飞。
谢雨欣听完之后,脸上显得有些悲戚,她很难想象,一个十多岁的小男孩竟然能说出这种话来,她轻轻的抚摸着小男孩的脑袋说道:“富贵,我告诉你,后面那位叔叔是好人,他能够帮你们家打赢这场官司的,你妈的死不会白死的,那个欺负你们家的镇长何刚也不敢对他如何的。”
小男孩听完之后略微犹豫了一下说道:“嗯,那好吧,我带你们去我家不过
你可要小心一点,
他们家是养着几个打手的,
我们村附近的人都怕他们,如果他们发现了你们就赶快跑。”
谢雨欣听完之后点点头,便和刘飞跟着小富贵一路小富贵的家走去。
等到了小富贵的家门口之后,当刘飞看到小富贵家的情况之后,脸色刷的一下就沉了下来。
只见小富贵家的小院四周是篱笆墙,到处都是窟窿,
看起来也有些年头了。
在小院深处,一座看起来气势雄浑的二层小楼硬生生的挤进了这座长方形的小院内有一半左右,
在小楼的旁边,是一些断壁残垣和七零八落的檩子、瓦片!
这是一副非常典型的以富欺贫图!
而且是赤*裸*裸的,不带任何遮掩的、霸气十足的欺负!
看到这里
,
刘飞心中的怒火开始一点点的飙升起来。
这时,
谢雨欣一指小楼旁边的断壁残垣说道:“刘飞,
看到了吗?
那个镇长何刚为了盖家里的这座二层小楼,硬生生的派人强拆了富贵家的房子!
你看到那座低矮的猪圈了吗?
那里本来是猪住的地方,后来房子被拆之后,
他们无处可住,
只能住在猪圈内,富贵的娘死后,其父亲为了告状,把猪也卖了,却
是硬生生的被何刚派人打断了一条腿,
现在连状也告不了了,
只能苟延残喘,如果不是为了小富贵和他那70多岁的老爹,赵老六也早就死了!
这家人过得真惨啊!”
谢雨欣说话的时候,小富贵在旁边不停的抹泪,一边抹泪,一边把羊赶进了院子拴好,
然后抱起院角处的一堆柴禾走向一处架在四块石头处的铁锅,放下柴禾后开始点火、烧水、做饭。
这时,
刘飞和谢雨欣、孙宏伟打开猪圈的小木门,低头走了进去。
只见小房内,黑漆漆的,四周用破布围着,如果不是几乎看不到阳光,房间内阴冷阴冷的。小房内几个板凳和破木板撑起了一个简易的床,床上躺着两个人。借着开门时外面照射进来的光线,
刘飞看到床上躺着两个人,一个是70多岁不停的咳嗽着的头发花白的老头,一个是40多岁看起来满脸愁容的中年人,
只是中年人的脸上写满了沧桑和无奈和悲戚。
看到有人进来,中年人转过头来,却
发现并不认识刘飞他们,便问道:“你们是……”
这时,
谢雨欣拿出自己的名片递给中年人说道:“您好,您是富贵的爹赵老六吧,我是省报的记者谢雨欣,有人把你们的事情告诉了我,我是下来采访的,上次给您的药还管用吧。”
赵老六听到谢雨欣的介绍,脸上露出感激之色说道:“原来是谢记者啊,富贵跟我说过你的,谢谢你的药,吃了你买给我的药之后好多了,你买给我爹的咳嗽药也很管用不过
我跟你说啊,谢记者,你不能留在这里
,还是赶快走吧,何刚现在是去镇上去了,家里的打手们也跟着去了,等他们回来发现你来了,就麻烦了!
他们可是不讲理的。”
谢雨欣笑着说道:“赵老六,你不用为我们担心的,你把你的遭遇跟他说一说,他能够帮你的。”
赵老六看了刘飞一眼,
看到刘飞满脸的正气,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把自己的遭遇说了一遍,
刘飞听完之后,更是气得怒火上涌,把孙宏伟喊了过来说道:“孙宏伟,你去把村长和村支书给我喊来!
我倒是要看看,
这明水村还是不是我们党的天下,为什么还会有何刚这种干部的存在!
难道村子里面就一点说话的份都没有吗?
”
刘飞的话音刚落,还没等孙宏伟出去呢,便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充满霸气的声音在外面喊道:“哎呦,赵老六,你他妈的行啊,又准备勾搭外人告何镇长啊,
看来今天不把你的另外一条腿打断你是不长记性了,屋子里面的外乡人,
你们都给我滚出来,让老子见识见识你们到底都是些什么东西!”